“是的。”蔣雎又淺酌了一口酒,五彩的酒液在晶瑩的玻璃杯中,閃動著誘人的光華:“不過,如果就這樣答應你,倒是有點太便宜你了。”
她接著說道:“這個可以算是一個賭約吧?”
“算。”
“如果是賭約,就應該雙方都提供一點點賭注。”蔣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點光芒,將好像漆黑的夜中,那最皎潔的月光鋪灑在大地一般,看起來讓人心醉:“我說的對嗎?”
“沒錯。”周炎點了點頭。
“那好,我的賭約是,如果你完成了之前的約定,那我就做你的女朋友,并且脫下面紗。”蔣雎道:“而你的賭約…嗯,讓我想想…”
“還需要想一想?”
“當然,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最聰明的物種,在決定這樣一個有趣的賭注時,自然是需要好好想想的。”蔣雎笑道:“有了…如果你沒完成,就要在學校大廣場上用玫瑰花擺放一個大大的心形,嗯,還得有字兒…”
“什么字兒?”
“蔣雎是這世界上最美麗、最可愛的女人。”蔣雎眼珠兒一轉:“還得在全校師生面前對我說:‘我愛你…’,嗯,然后我還會當眾拒絕你。”
“太狠了吧?”
“哈哈…”蔣雎笑了笑,故意挺了挺身上最最容易令男人犯罪的地方,道:“這樣才有挑戰性,才夠刺激——怎么樣?敢不敢?”
“怎么會不敢?”
周炎當然敢,他已經想好了如何搖出五個六點的辦法。
在的幫助下,這個方法絲毫沒有難度,簡直簡單輕松到爆!
這樣必贏的賭局,即便是讓他輸掉后脫光衣服圍著華清大學跑上幾圈,他都敢答應。
必贏!
“好!”蔣雎稍稍的扭動了一下身體,“s”型的曲線展露遺,讓周炎的心跳突然加速起來。
“等等。我需要要一點時間來熟悉一下骰子。”
周炎道。
“請便。”從周炎之前的動作看得出來,他對如何搖骰盅幾乎是毫辦法。蔣雎大方道:“給你兩分鐘時間如何?”
“用不了這么久。”周炎微笑著點頭,道:“只需要三十秒。”
就在剛才,他已經想好了轉換的場景,現在,他只需要讓轉換場景即可,就連三十秒都長了。遑論兩分鐘?
“哥。”周炎默念道,他把手伸向了骰盅。
“都說了,不能轉換你成為什么賭神、賭圣、賭俠…”道:“那些人物,都是虛構的,在任何場景都沒有。”
“不需要轉換成那些場景。”周炎道:“你就不可以把我從搖骰子,轉換成為擺骰子嗎?”
“額…”詫異道:“你居然能夠主動的找到合適的對應場景。不愧是我一眼選中的宿主啊!”
“干脆點,直接告訴我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道:“場景轉換中,三、二、一!”
周炎眼前一晃,原本被骰盅蓋得嚴嚴實實的五粒骰子,突然出現在了骰盅的底蓋上。
周炎笑了,果真如此簡單!
接下來的事情極為好辦,周炎一顆顆把骰子拿起來。把“六”的那面向上擺好,然后蓋上骰盅。
大功告成!
退出場景轉換。
周炎暗暗道,眼前場景發生扭曲,他回到了這所正充斥著撩人的輕音樂的酒吧。
“太神奇了!”蔣雎正好瞪大了雙眼道:“你怎么突然之間好像變了一個人?剛才你甩骰子的姿勢太帥了!就好像,就好像…周星星一般!”
周星星,當然就是賭俠。
在華夏,幾乎年滿十五歲的幾代人都看過他那幽默搞笑的“賭俠、賭圣”兩部電影。
在片中,他那瀟灑的搖骰盅的姿勢。是深深的印在了很多人的腦海當中。
“過獎,過獎…”周炎笑道:“既然這樣,那么,雎…是不是可以脫下面紗了?”
他的口氣十分溫柔,正像一個癡情的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的喃喃細語。
“額…”蔣雎斜著眼晃了晃杯中的雞尾酒,笑道:“想得美…剛才,你只不過動作耍得很帥而已。誰知道你骰盅下的骰子是不是六六六六六?”
“各位觀眾!”周炎擺了個pose,笑道:“接下來是見證奇跡的時刻…請看…六六六六六!”
他把骰盅的蓋子拿了起來,骰盅底盤上赫然是五個六點!
“這…”蔣雎詫異道:“這怎么可能?剛才你第一次搖的時候我看的很清楚,你明明就一點兒都不會——那動作的生疏。對骰盅的不穩定搖擺,是論如何都裝不出來的…”
想了想,她轉動了一下自己的眼珠兒,狡黠道:“難道,你真的是天才?”
“那當然。”周炎道:“現在,是你揭下面紗的時候了——我倒要看看,沒有濃妝艷抹的雎,是不是還是那樣的嫵媚?又或者會是清麗動人得猶如夏日荷塘開的荷花,那樣純潔暇,白皙動人?”
“愿賭服輸。”蔣雎道:“不用拍馬屁,我脫下面紗就是。”
這面紗是通過耳輪,系在后腦的,蔣雎把雙手向后優雅的伸展,拉住那系面紗的結,輕輕一拉…
這個動作把周炎看傻了。
原本就豐韻到了極致的蔣雎,在雙手向后伸展的動作當中,自然的把身體的某一部分豐滿給加凸起,偏偏要命的是,她的衣服在胸前,還有著那么一道深深的“v領”,這個動作之下,一抹深深的誘惑,呈現在了周炎的眼前!
“咚!咚!咚!”
這是周炎的心跳,現在他的心跳猛烈到只用耳朵,就能夠清晰的聽到心室跳動的鏗鏘聲音。
周炎原本厚厚的臉皮,在這一刻好像也突然變薄,他的臉,居然紅了。
“討厭…”蔣雎嗔道:“就你這小樣,還想當我的男朋友?哈哈哈…喝酒!”
這個時候,蔣雎已經脫下了臉上的面紗,露出了白皙如同最鮮美奶酪那種肌膚,和那毫瑕疵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