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語,算得上世界上最難學的語言之一。
它的發音中,通常帶有那種黃種人十分不擅長的卷舌顫音,如果沒有經過數年的學習,是很難發出標準的俄語發音的。
“茲德拉斯特維杰。”
這句話在俄語中,是你好的意思。中間包含兩個卷舌顫音,如果沒有對俄語進行過系統性學習很長時間的人,是很難發出這個聲音的。
“哥,出來。”周炎默默道:“轉換我成為一個精通俄語的人。”
“沒問題,把你轉換成為異時空的一個普通俄國人就行。”道:“場景轉換中…三、二、一。”
周炎眼前景色略略變換,突然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純種的俄國人體型。
“你好。”
他立刻明白了蔣雎剛才話的意思,微笑著回答道:“你好。”
不過,他的發音,在另外一個場景當中,轉換成為了標準的俄式回答:“普里為特”。
蔣雎一愣。
太標準了!
俄語中的你好的問答兩個詞兒是不一樣的。
她原本只期望和周炎能夠依樣畫葫蘆發出濃厚卷舌音的“茲德拉斯特維杰”,沒想到,這小子居然來了一個標準的俄式回答“普里維特。”
他真的不會俄語?
蔣雎郁悶的接著說道:“:阿勁、德襪、特利。”
這三個字在俄語里的意思是“一、二、三。”
雖然很短,卻飽含了俄語發音中的重難點。
雖然蔣雎是用俄語說的,但是這話聽到已經轉換成俄國人的周炎耳朵里,卻是清清楚楚的“一二三”幾個字。
這是在考我數數呢?
周炎笑道:“四、五、六。”
當然,這停在蔣雎的耳朵里,卻變成了純粹的俄語發音:“切帝咧、bia七、曬斯七。”
蔣雎郁悶的端起面前的“大黃蜂”雞尾酒,輕輕的抿了一口,道:“你還騙我不會俄語?你一定之前就學習過的,你的發音甚至比我的還標準——抵得上一個俄國地道的原住民的發音了。不玩兒了…”
“哈哈。不帶這么賴賬的。”周炎笑道:“你得承認,我就是一個天才。”
“天才?”蔣雎臉上的酒窩浮現了出來:“我承認,你就是天才——不過,天才恐怕也不能像你這樣舉一反三的學習語言吧?”
“你說的是普通天才。”周炎也端起“大黃蜂”,喝了一口:“像我這樣的超級天才,任何事情都能舉一反三,觸類旁通!”
“額?”蔣雎道:“這里有個骰盅。你見過電影里那些賭神、賭圣們的功夫嗎?”
說到這里,她大大的眼珠兒一轉,又有了個主意。
即便你從小就飽讀詩書,熟悉很多行業的技能,總不可能小小年紀就去學骰盅,玩骰子吧?
“見過。當然見過…”周炎點了點頭:“我特別向往能夠像星爺和發哥那樣能夠把骰子玩兒得純熟的帥哥!”
“那好,如果你真的是能夠觸類旁通的天才,那你立馬拿著眼前的骰盅,搖個六六六六六出來…”蔣雎的睫毛撲扇,突然又笑了出來:“算了,這個難度太高,我還是不為難你了。”
“這個…”周炎想了想:“我可以試試…”
“可以?”蔣雎笑道。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霞:“真的可以?”
“試試…”
說完,周炎又默念道:“哥,能夠把我轉換成賭王嗎?”
“賭王是電影里虛構的人物,不行。”的話,讓周炎很失望。
看著眼前這位嬌媚可人的班主任導師,周炎實在想表現一下。
“能夠轉換成賭神嗎?”
“賭神也是電影里虛構的人物,不行。”
“賭俠?”
“同上。”
“哎!”周炎失望的嘆息道,不知道為什么。在眼前這個誘惑指數高達九十九點指數的班主任導師,同時也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熟女面前,他很有表現自己的。
他試著用手把骰盅拿了起來,學著電影里那些賭神賭圣的樣子,在空中晃了幾圈…
“噔、噔、噔…”
很不給面子的,五粒骰子居然在晃動中,掉在了桌面上!
“看來。這個你是真不會…”蔣雎笑道:“可見,你剛才在說謊——也許,你從小就有一個某特警部隊退役的熟人,天天訓練你;也許。你們家的鄰居里,就有幾個地地道道的俄國人。”
在這個世界上,天才的存在是合理的。
但是像周炎一樣逆天的天才,卻是大大的違背了蔣雎若干年來接受的科學常識!
她當然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于是,她很的按照自己熟悉的邏輯,給出了一個可能。
這卻激惱了周炎。
周炎還是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小男人,大男孩兒。
這個歲數的男人,是最容易受到刺激的。
特別是,蔣雎這樣貌似天仙,卻全身充滿著誘惑的熟女!
“我想…”周炎淡淡道:“給我一點點時間,我應該能夠學會——不過,得有個條件。”
“喔?”蔣雎好奇道:“什么條件?”
好奇心害死貓。
另外一句話叫做女人如貓。
這兩句話加在一起,也可以理解為,好奇心不但可以害死貓,可以害死女人。
“額…”周炎沉吟道:“你要扯下你的面紗,同時,做我的女朋友。”
這個時候的周炎,完全沒有把眼前這位千嬌百媚的女人當成是自己的班導。
現在他的心里,只是把她當做是一個美女,一個出色的美女。
是江軍總指揮讓自己努力去追求的一位“窈窕淑女”!
“你小子,膽兒挺大的…”蔣雎的臉被面紗罩住,倒是看不出喜怒,不過,她的眼神中,卻放出了一股戲謔的意味:“好吧,我答應你。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男人。”
“真的?”
周炎倒開始吃驚起來,他突然意識到,眼前的這位美女,不單是一位成熟誘惑的熟女,是自己未來四年當中朝夕相處的班主任導師。
自己剛才的這個要求,倒的確有點過分了。
沒想到,蔣雎居然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