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薄唇輕啟的藍發大司命尾調微勾,似慵懶似、玩味?
晏瑜再次眨了眨眼,手已摸上這個接住她的藍色夫君,“容逸?”怎么又變色了?還變得怪怪的?
不過,立即想到古老西王母和崽兒的晏瑜她就要起身,想確定這倆的情況,可她才要起來,原本只是圈在她腰肢上的手立即用了力,將她困著。
“先看看西西和小寶。”晏瑜解釋著,已經很自然的要去掰開這個男人的手臂。
但人家藍發大司命的臉,已經逼近她的臉,還以修長的指,勾描、流連上她的眉眼,而后是鼻梁、艷唇,“美媳婦兒。”
這個夫君就真的怪怪的了。
難不成這個藍夫君和之前那個紅的一樣,都是個力量體?
不對,不對。
晏瑜能肯定這是個實體,她已經摸到了,“你…唔…”
剛想問“你怎么了”的晏瑜,根本就問不出聲,因為人家藍發大司命已經吻上來了。
她眨了眨眼,就看到——
“啊噠!”
晚了一些掉下來的晏小寶,眼看就要砸在他藍爹腦殼上了。
晏瑜本以為這個某大司命會撈住崽兒,結果…
“噠!”
沒被撈住的晏小寶,真就砸到他藍爹的腦殼上,晏瑜都感覺到唇上的重量重了,可藍大司命顯然還沒“撤”開的意思,甚至還吮了吮。
晏瑜就抬手抵上這個男人的胸膛,要將他推開了,畢竟某小這時候已經從他爹的腦殼上探出小光頭來,萌眼炯炯的看著她,“娘!漂、爹!”
原本明顯要加深這個吻的藍發大司命,他這才頓了一頓,原本撫在媳婦兒臉上的手,已免為其難的去將頭上的崽拎下來。
“啊噠!”被拎的晏小寶就興奮看著他爹。
這會已經撒嘴的藍發大司命,他卻在挑眉看著崽。
晏瑜就想從這個男人懷里下來,同時在四處張望,卻沒看到西西?
還禁著媳婦兒腰肢的藍發大司命,根本不給媳婦兒下地,還得躺在他懷里,同時繼續和崽兒大眼瞪小眼。
“爹?”晏小寶逐漸發現不對勁,“我爹?”
晏瑜的臉色也逐漸有變…
“崽?”某大司命卻發聲了。
“對!”晏小寶立即點頭,小身體還在空中蕩了一下,不太舒服的自行、矯健爬上他爹的手臂,“爹的、寶!”
晏瑜已經知道這個男人哪里不對勁了,她立即摸上這人的額,“你怎么了?記憶又混亂了!?連我和小寶都不記得了?!”
微瞇了瞇眸的藍發大司命,瞳色隱泛出墨光,繼而又恢復了湛藍,如此變換了幾次,仍然是湛藍色。
看在晏瑜眼里,就覺得不太對味了,“你融合自己力量體,被反噬了?”
這么一聽…
晏小寶就跟著急了,“爹!爹,不記得、寶!?那、那…”
急忙往自己的小口袋掏了掏,掏出一塊糕來的某小就問,“寶糕糕呢?飯飯呢?”這話問得都不磕巴了。
某大司命瞧了瞧那糕,再瞧了瞧一臉捉急的崽,就仿佛確認是親崽了似的,直接將崽掛在修長的脖子上,“記得。”
“雞飯飯?”某小還不放心的一jio爬上他爹的肩膀,又努力用小短手掰過他爹的臉,讓他爹能看看他的問,“雞絲、羹!”
藍眸再次微瞇了瞇的大司命,他就說:“不記得。”
“!!!”晏小寶已經要哭了。
某大司命就捏了捏他的小嫩臉,“你爹我就只有給你做飯這一項好?”
“???”晏小寶眼上還掛著淚,但是已經機智的知道親爹這不是不記得,是故意說不記得,頓時笑了,“騙寶!壞爹!”
晏瑜也松了一口氣,再次要起身,卻仍然被禁得緊緊的,“你先撒手。”
“不。”人家大司命斷然拒絕,不過他倒是說了,“那只西王母在療傷,沒死。”
晏瑜立即追問,“在哪兒?”
“詛咒里。”
算是聽明白了的晏瑜,她也聽出了點門道,“這么說,我們現在所在的太易詛咒之淵,被你掌控了?”
這推測讓晏瑜自己都有些吃驚!但她知道,這恐怕就是事實。
而被問的某大司命呢,他也說了,“可以這么說。”
“什么情況,你說說。”晏瑜這就很想知道都發生了什么事,“你消失后,就到這兒了?還有,你這藍頭發藍眼睛,衣服也換了是怎么回事?還有,怎么剛才像是不記得我和小寶?”
“對!”晏小寶就跟著稚聲跟“問”,畢竟他可組織不出這么長的一段話。
然而人家大司命卻微微挑眸道,“想知道?”
“廢話!”已經拍了這個男人胸口一把的晏瑜,儼然是在催促他快點回答。
奈何握住她手的大司命卻表示,“什么時候把洞房補上了,就告訴你。”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然而——
“娘!補!補!”天真無邪晏小寶表示,“補了說!爹說!”
某大司命莞爾一笑,已將崽再次攏向耳側,確認是親崽無疑了,“小寶最乖。”
耳根已紅的她想斥這個男人兩句,怎么能如此誆崽幫他?
“對!”晏小寶卻已經笑瞇瞇的應了,還急促催促,“娘快補!”
輕拍了拍崽兒軟背的大司命,自是哄道,“那小寶先睡會,醒來就好了。”
“為、為什么?”天真無邪晏小寶自然是不懂的,不過他確實困了,“哈~寶困。”
“乖。”輕撫著崽兒小光頭的大司命,他已垂眸看著懷里的媳婦兒,耳根明顯已紅還不自知的嬌滴滴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