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處的空間在陡然顫動了一下后,竟迅速龜裂了!
晏瑜下意識凝神起來的抱緊了崽,以為這是要暴露了。
“啊!”
某小也緊張的抱住他娘親,若不是被捂住了小嘴嘴,這聲“啊”就“啊”出聲來了。
然而…
地宮外一片平靜,就連地宮內,也很平靜!??
晏瑜發怔的看著只龜裂,并無任何波動散出特定范圍的現場,不知道這個大司命是怎么辦到的!?
“啊?”晏小寶也有點懵,他和他娘親一樣,以為會炸!已經自己用小胖手捂住小耳朵了。
就這娘倆的可愛小動作,已是讓辦完事的大司命,忍不住將娘倆一起抱到懷里來,“這不是沒事么。”
晏瑜:…
她回想了一下,才發現這個人方才將所有的空間震蕩,都吸入了身體里!所以才會如此“風平浪靜”。
她正要說兩句來著,卻見某大司命的神色似乎不太對,她便下意識輕問,“怎么了?”
“人不在。”容逸長眉緊擰,“跑了。”
“跑了?”晏瑜怔然,以為是她穩定妖元用的時間太長了,還是被跑了。
但容逸卻說,“三天前就跑了,約是在我們上次離開后。”
“啊?”晏瑜立即散出精神力,想感知到什么,奈何她完全無法感知到,現場關于那位紅發“大司命”的氣息。
不過某大司命可以,在以神紋破出隱匿神紋氣息后,他能清晰的感知到,來自“紅發大司命”的氣息,更能分辨出,對方已離開多時。
可晏瑜不明白,“不是說他被禁錮了么?”
“是。”容逸頷首,“那棺槨具備封印的能力,所以‘他’是連棺槨帶人一起跑了。”
晏瑜:…
還能這樣跑!?
容逸倒不覺得驚訝,因為他從一開始就覺得,另一個“他”并不老實,所以他從來不擔心元康帝能控制那個“他”。
只是他到現在也沒搞明白,這個“他”具體是怎么出現的,到底是力量體,還是存在其他的可能,直到“看到”那個棺槨,他才有些頭緒,沒曾想對方還跑了,讓他又無法最終確定。
不過由此可見,那個“他”,恐怕并非是無意識的在躲著他,是以…
容逸已做出總結,“這個‘我’應是我的力量體凝結,會躲著我,是怕被我融合,眼下他還能跑了,說明‘他’也許已生出獨立情緒,并在操作元康帝與我敵對。”
“這么說,‘你’就是幕后黑手?”晏瑜訝然。
“存在這種可能。”容逸只能說。
晏瑜就更驚訝了,“從你身上流溢出的力量體,變成了咱們的對手?”
“以目前來看,是的。”順手抱過崽兒的容大司命還說,“如果你沒抹除過我的記憶,那我懷疑,我的那部分記憶,可能就在這部分力量體上。”
瞬間明白這個大司命說的是什么記憶的晏瑜,她就不自然的別開眼,“那他早不跑,晚不跑,怎么上次我們走后就跑了。”
“因為你。”抬手掌住人兒雪頸,讓她只能看著自己的容逸唇角微勾,不動聲色的欣賞著人兒已微微發紅的耳。
晏瑜本想掙開這人的手,畢竟感覺奇怪極了,但人家大司命已俯近,輕語:“因為你上次在顧元姝銘刻的陣法中,加入了你親手繪下的符文,‘他’感知到了。”
晏瑜一愣,“…就、跑了?”
“嗯。”容大司命一本正經的點頭,“被你嚇跑了。”
晏瑜:“???”
她總覺得這個大司命沒好好說話,但是她沒證據。
偏偏人家大司命還繼續一本正經道,“所以你那天晚上肯定對我做了什么,否則‘他’何至于被你嚇跑。”
晏瑜:“???”
這次她覺得!這個大司命真的是在認定她也沒記憶后,胡說八道了!因為她看到這人眼底的笑意了!
晏瑜一拳打在眼前人的肩膀上,“你戲弄我!”
“啊?”晏小寶緊張的叫出聲來。
一時間…
“什么聲音!”
“快去稟報王上!”
“進去看看!”
殿外的一大票祭司終于聽到了端倪。
某大司命卻已在這些人闖入前,抱著妻兒消逝而去了。
可氣的是…
晏瑜能清晰的聽到,這個大司命悶于胸腔內的隱笑,可見他真的是在戲弄她!而她還擔心得不了的,他居然戲弄她!
被氣到的晏瑜在落回司命府的瞬間,就真給了某大司命小腹一拳!但人家大司命早有防備,已是握住她的軟手兒。
這還不算…
“唔!”
人家大司命還俯身就吻上人兒艷若紅櫻的唇,至于崽兒,已經被他團在兩人懷中,基本動不了,只能趴在他爹懷里,不能抬頭…但也不至于被擠壓扁。
而被吻懵了的晏瑜,她已經僵住了!她…
她根本就沒料到,這個人會忽然親下來,還、還不是親一下,還、還…
感知到某大司命正在輕吮的晏瑜,她、她都炸了!腦子“嗡嗡嗡”的了。
以至于…
等她稍稍回過神時,人家大司命已撩開她的唇齒,“唔!”
但與此同時——
“啊噠?”
顯然被親爹遺忘,所以被壓到有點難受的某小,他就在掙扎了,“爹?涼!”你們壓扁小寶了,小寶要動動!
“唔!”
徹底驚醒的晏瑜本能抬手抵住男人的肩,想把人推開。
可人家大司命根本舍不得撒嘴,所以他反而扣緊了人兒滑膩膩膩的后頸,想要細細再品,然而——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