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殺殺很無趣,還是養養女兒,逗逗徒弟好多了,顧北坐在一旁看著古薰兒與顧靈仙在那邊小口小口的吃著,他倒也不餓。
“爹爹你不吃嗎?”
“不了,你們吃吧。”顧北搖搖頭,成為斗帝的顧北早已不需要通過食物汲取能量,他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便可以了。
只不過忽然間,從不遠處傳來一道巨大的聲響將顧靈仙與古薰兒嚇了一跳,林麗與孟華也是一樣,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此時小店店主也是連忙對店內眾人說道:“現在最后別出去,這幾天也不知道為什么,黑角域那些人好像都瘋了一樣,瘋狂攻擊和平鎮。”
“只不過也都是一些大斗師,還好和平鎮有斗靈強者坐鎮,所以你們不用害怕,執法隊的人會解決事情的,也應該不會有斗王或是斗皇強者來。”店主是一名老者,也不過是大斗師境界,在黑角域,大斗師還真的算是挺多的,不過和平鎮之中,不論是什么樣修為的人,也都是過得很祥和。
進入他店里有些人也是外來人,所以他才會解釋這些,也算是安撫店內正在用餐的客人。
也不是天天有斗皇強者在和平鎮坐鎮,畢竟從那件事發生以后,也沒有什么斗王強者與斗皇強者敢來和平鎮鬧事,如果迦南學院來人,那些強者必死無疑。
“爹爹,這不會有什么事情吧?”顧靈仙嘟起嘴,她不怎么開心了,怎么這吃得好好的,突然就來了鬧事之人呢?
“好不喜歡黑角域。”顧靈仙是越來越不喜歡這個混亂無比的黑角域了,她更喜歡秩序井然的帝都,那里就算有人鬧事,也不多。
聽見顧靈仙的說的,顧北大概覺得他可以做點什么。
“嘀,恭喜宿主觸發連環任務,顧靈仙的愿望第一環,統一黑角域,將黑角域的氣氛改為和平,獎勵抽獎次數十次,奶爸點五百,后續連環任務將會在宿主完成第一環任務以后解鎖,完成連環任務全部任務將會獎勵指定培養對象券一張,請宿主努力完成任務。”
指定培養對象券,這可是特別好用的東西,這種任務對顧北來說也算是極為簡單,他當然會去完成這個任務,拿到指定培養對象券。
“轟…”忽然間,店內房門被一股巨力忽然擊碎,只是碎裂開來的木門隱隱約約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所擋住,那些木塊全部停在顧北這桌前幾米之外。
“殺我八扇門副門主,居然還有膽呆在這里吃東西。”來者氣勢洶洶,顯然也也是為了給之前顧北所殺的那名壯漢報仇。
“一個一星斗皇也敢在我面前放肆?”顧北淡淡的瞥了一眼來者,忽然從桌子上拿起一根木筷,輕輕往那中年男人一拋,只見木筷忽然化為疾射而出的箭矢一樣,木筷所帶起的一道風如同刀割一般將中年男人那披在耳旁的長發給削落。
中年男人后退幾步,眼神之中帶著一分警惕,剛剛那木筷絕對不是空了,而是面前之人有意瞄準。
不僅如此,還能夠一下子道出他修為,中年男人更是不敢上前,剛剛那來勢洶洶的氣勢瞬間打消了一半。
“你是何人?”能夠一眼道出他修為之人,也絕對是修為高他不少的人。
顧北又將另一只筷子拿了起來,放在手中輕輕的敲擊著,淡淡的說道:“要是再不滾的話,那可就不是頭發那么簡單了。”
中年男人有些狠厲的看了一眼顧北,緩緩之后,還是退了出去,在不確定顧北修為之前,他不敢貿然動手。
而顧北之所以不殺中年男人,也是覺得現在他寶貝女兒還有寶貝徒弟都在吃飯,那殺人就有些不太好了。
不過現在不殺中年男人不代表過一段時間不殺中年男人,早在木筷飛出去之前,顧北便向其注入了一道異火種子,而此時那道異火種子早已進入中年男人的身體。
不出意外的話,一刻鐘以后,那道異火種子會瞬間爆發,那么異火種子的爆發,可不是一個小小的一星斗皇就可以承受的起的,會直接如同煙花一般爆題而亡。
“快吃吧,吃了早點休息,在路上走了一兩天,應該也累了。”顧北笑著對一旁已經停下碗筷的顧靈仙說道。
顧靈仙又一次被她爹爹那驚奇的手段給震驚到了,原來異火還可以這么玩。
驚了。
此時,走出門外的中年男人身旁也更過來幾名黑袍人,只不過中年男人有些憤憤不平。
“我袁衣不報此仇,誓不為人。”只是顧北太過神秘,他沒有將顧北調查清楚之前絕對不會貿然動手,如果顧北裝神弄鬼,他定會讓這個年輕人知道他袁衣到底有多么可怕。
“你們趕緊逃出和平鎮,要是迦南學院派人來了,估計就不好走了。”隨后袁衣背后浮現起淡紅色的雙翼,猛然拍動起雙翼往天空之上飛去。
只是就在袁衣飛出去之后,一道同樣有著淡紅色雙翼的老者忽然擋住了袁衣的去路,老者身上還有著淡紅色的斗氣繚繞,只是那斗氣并不是火屬性斗氣,而是血氣,也便是殺氣。
袁衣忽然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當然認識這位身著白袍,白袍上還有著迦南學院標志的老者到底是誰。
袁衣瞬間后飛出數百米遠,只是老者也是緊追不舍。
“吳天狼,我可沒有殺你們和平鎮任何人!”袁衣大喊道。
“殺了我,黑盟保證會與迦南學院開戰!”
來者便是迦南學院內外院執法隊統領吳天狼,一位斗皇巔峰的強者,以袁衣一星斗皇實力,絕不是吳天狼的對手。
“是嗎?”吳天狼冷冷的目視著袁衣,語氣之中殺意盡顯。
“你覺得老夫怕你黑盟不成?”就在吳天狼抬手之際,袁衣忽然神情變得恐怖猙獰起來。
只見袁衣忽然微微有些膨脹,下一刻,以袁衣為中心的光芒忽然照亮了大半個和平鎮。
吳天狼睜眼以后發現袁衣變成了四下飛散的灰燼,有些懵逼的捋了捋胡須,喃喃道:“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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