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心中輕輕一嘆,王林強悍的神識早已經是察覺到了,李慕婉煉制天離丹…
失敗。
與此同時,丹房之內。
李慕婉咬著嘴唇,鮮血自嘴角流下,眼淚在眼圈里晃動,她手中那顆本就是半成品的天離丹,在成品的最后一刻,失敗了。
身為煉丹師,她失敗的次數不算少。
卻從來沒有這樣難受過。
這一次,對她來說,對王林來說,可以算是必須要成功的一次,兩人的性命,未來,皆系在這顆天離丹上面。
可惜,天意難測,成敗有時只在一瞬間。
李慕婉側身看了一眼在外面打坐的王林,眼淚終于流下了下來,這一刻的她,顯得異常柔弱,片刻后,她銀牙一咬,從儲物袋里拿出之前王林給她的,在域外戰場當中獲得是魔血藤,放入丹爐當中。
此時此刻,她心中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
既然第一枚天離丹失敗,那么就抓緊時間用魔血藤再煉制一枚出來。
時間點點流逝,洞府已然出現坍塌,一些碎小的石塊漸漸脫落,外面的迷霧,也漸漸稀少,隨時可被破掉。
望著如此一幕,直播間內的眾多群成員,都開始擔心了起來。
就連王林至始至終平淡無比的神色,也都漸漸有了一些改變,隱露出一絲焦急。
之前,他從周陽這里借取了群活躍積分4000,利用聊天群的群修煉功能,修為已經算是雀躍,無限接近了結丹境界,只差一絲,便是能夠圓滿。
可,可這一絲,此時此刻,卻相當于是天地之間的鴻溝一樣,讓王林再怎么努力,也無法越過。
不能踏入結丹境界,王林便是無法敵對外界那十幾個結丹期的修士,他和李慕婉的下場,便是可想而知。
就在這時,忽然的…
“成了,成了!”
一聲大叫從李慕婉口中傳出,她整個人更是披頭散發的從丹房當中沖出,雙眼充滿血絲,神情異常的疲憊。
剛剛出來,便是抬手扔給王林一粒深紅色的丹藥,能夠感覺到一絲絲磅礴的靈氣從丹藥上面散出,讓人聞之精神大振。
“這,這是用魔血藤煉制的天離丹,效果…略次。”
王林聞言,二話不說,兩指夾住丹藥,只是看了李慕婉一眼,然后便是不假思索的扔入口中。
丹藥入口既化,頓時一股火熱從腹內升起。
“等我片刻!”
朝著李慕婉微微一笑,王林輕言了一句,然后抬手一拍儲物袋,翻出靈氣液體,大口大口的喝了一肚子后,深吸口氣,閉目打坐,沖擊…
結丹期。
與此同時,洞府‘轟’的一震,石塊更加快速的落下,外面的迷霧,已然只剩下一絲,李慕婉呆呆的看了少許,銀牙再咬,抽出飛劍,站在洞口,為王林護法,同時把所有下落的石塊敲碎,不讓其落在王林身上。
外界。
斗邪派大長老錢坤揮動巨峰,不斷的向下砸落,其他斗邪派的修士,則是均面帶興奮之色,控制法寶對這山峰的大陣展開強行進攻。
眼看山峰上面的陣法力量越來越是虛弱,錢坤嘴角微動,陰森的開口說道。
“大頭矬子,那小娘們可以給你,但一會陣法破了后,需要讓我們先玩一玩,你可愿!”
大頭修土身子一頓,苦澀的笑了笑,說道:“大長老,您都說話了,我哪敢不同意。”
錢坤冷笑,揮動巨峰再次砸落,開口說道。
“待會陣法破除之后,你等眾人,千萬不可有半點留手,一定要將那小子直接擒拿。”
“臨行之前,盟主說了,藏身在山峰深處的小子,對他有大用,一定不能讓其逃脫。”
“為此,盟主甚至沒有派遣其他三派的高手前來,只命我斗邪派的諸多長老同行,此間意味,想必老夫不用多說了吧?!”
諸多斗邪派的長老,齊齊點頭。
唯有那大頭修士心底有些郁悶。
方才,那小娘子他匆匆只看了一眼,便立刻內心癢癢起來,當下放了言辭,本以為沒人會招惹自己搶奪,可沒想到一向不好女色的大長老,居然橫出一語,郁悶之下,他手中法寶更加狂猛,發泄而出。
很快的,陣法迷霧漸漸稀少,幻化出的十條百丈蛟龍,也只剩下了一條,且大小縮減到三十多丈。錢坤右手一拋,巨峰立刻縮小,化作石印落在它的原主人昆桑手中。
拋完巨峰后,錢坤低喝一聲,身子一躍而出,來到蛟龍身旁,他雙手合并,拉開時一道電網出現,罩在了蛟龍頭上,錢坤獰笑的大喝道:“碎!”
迷霧蛟龍悲鳴一聲,身子立刻消散,與它一同消失的,是整個九離尸骨陣的最后一絲迷霧。
九離尸骨陣威力雖大,但在十個結丹期修士的強行破壞下,終于在拖延了了兩個時辰之后,被強行破除掉。
當然,若是李慕婉并末煉丹,而是身在陣中主持,這大陣斷然不會如此就被破掉。
大陣一破,露出了破碎不堪的山腰處一個洞穴,這些斗邪派的魔修立刻一擁而上,但剛一走進洞口二十丈之內,立刻陣陣雷聲霹靂從天而落,這雷電的威力雖然不大,但卻勝在數量多,一時之間倒也頗為壯觀。
這是王林之前布下的數百個小型基礎陣法,此時展開了作用,只不過這陣法畢竟只是基礎,威力有限,在這些結丹魔修的怒吼中,接二連三的被一一破除。
錢坤一直冷眼看著,并未出手,他的目標是王林,前行之間,有電網在他手心升起,錢坤已經打算好,以現在的距離,只要王林一露面,他便立刻可以用這困仙網將其套住。
當那幾百個基礎陣法的最后一個,被破除的時候,整個洞府,再無任何防御,赤果果的露在斗邪派眾魔修限前。
與此同時,一個妙曼的身影,驀然間出現在洞口,她楚楚衣衫,淡雅脫俗,丹唇列素齒,翠彩發蛾眉,讓人忍不住怦然心動。
即便是錢坤,也不由眼神一瞇,但很快,他的目光便穿過此女,落入洞內,洞內漆黑一片,看不清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