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郎,現在情況不明,劉郎伯父失蹤未必就是張中尉所為,再說,如真是他所為,只要劉郎一聲令下,在下殺入中尉府中,救出劉郎伯父,再一刀結果了張鈺便是!”楊秦言語之間豪情萬丈。
劉玘一塊,此人果然是條漢子,于是說道:“嗯,我定會認真調查此事,對了,我等四人一組目標極大,我意分為兩組,我與子明一組調查,你二人一組監視中尉府,小鐵官就是聯絡點,也可在那里住宿!”
“諾!”幾人抱拳應諾。
東平陸,中尉府,傍晚。
張鈺正在吃晚餐,突然項鴻急匆匆趕了進來,作揖行禮道:
“中尉,據密報,劉玘已秘密潛入東平陸,身份不明,此人詭計多端,魄力非常,此次他定然來者不善,中尉一定要小心為上!”項鴻面色凝重。
“哦?看來此次李瓚是真欲對付我,他卻不知自己已自身難保,太守之位岌岌可危。
還有那劉玘,此人殺我義兄于督郵,我豈能放過他?對了,你可得把他伯父劉繼看好,萬不可讓其逃掉。
你再速挑六人,以追捕賊人之名前往壽張,伺機襲擊牛頭聚劉玘家,屠其全家,然后嫁禍給楊盛一黨之余孽!”張鈺臉色十分冷酷。
“諾!在下明日一早就辦!”
“徐岳與包紜二人如何?”
“回稟中尉,他二人整日里在都亭無所事事,就是包紜每日往縣廷跑一趟,完全不用理會!”
“這就好,速派人徹查都亭、逆旅等所有可供食宿之處,一定要找出劉玘等人,他隱藏行蹤前來,這最好不過,我擬讓他從東平陸永久消失!”
“諾!”項鴻應諾后離去,他知道,于平曾救過張鈺之父一命,如今劉玘自投羅網,此千載難逢之良機,張鈺自然不會放過他。
徐岳與賊曹包紜正在都亭晚餐。他們已來此地七八天,徐岳幾乎什么都沒做,每日就是計算日食將在何時發生,現在剛剛有了一些頭緒。
包紜也只每日到縣廷去一趟,似乎也就是督促東平縣縣尉、賊曹辦案而已,根本沒有進行實質性調查。
張鈺對二人也不錯,剛來的第二日,還派人請過一回,送了他二人價值幾千的土特產。
當然,他也知道人家肯定也派有人在暗中窺探虛實,因此不敢輕舉妄動。
“曹長,劉郎為何還不到?”徐岳小聲的問道。
“足下無需擔心,在下料劉郎應該很快就到!”
“曹長每日去縣廷,可有何進展?”
“倒是有一些小收獲,待劉郎到來,在下就向其稟報!”
二人正說這話,忽然看見項鴻帶著一大隊兵卒闖了進來。
他過來問候了二人幾句,然后又認真盤問了何亭長關于此處的住宿情況,沒什么收獲,隨后就帶人離開。
何亭長見項鴻離去,然后過來見過二人。
“何亭長,項千人突然帶這許多人來所為何事?”包紜問道。
“他與二位目標相同,主要是盤查盜賊,看看住宿者都是何人。”何亭長說完,看著二人都是素菜,就說道:
“二位上吏吃得也太簡單了一些,在下剛從家中帶了些熏肉,二位干脆上在下房中飲幾杯如何?”
“這如何使得?來此不幾日,何亭長已請過我二人三次了,剛才我二人正商量何時回請何亭長呢!”包紜說道。
“曹長說這話可就見外了,在下是此間主人,二位是從京城與國中所來之上吏,在下當然要好心招待!走…”何亭長非常熱情的邀請二人前去。
二人感覺盛情難卻,只好跟著他來到房舍之中,剛進入房中,何亭長立刻把門掩上。
“徐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