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一把揪住小桂子的衣領問道,這小子,不好好的在家算帳,整這么多事出來干嗎?
小桂子賠笑著說道:“小人看王爺終于練器成功,特地叫這些下人做好了排場工業基礎恭喜王爺,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啊!”
什么什么!我練器成功?
我連忙翻看了一下自己的技能表,果然,練器技能現在已經變成了中級,估計是剛才吹風正說我的時候提示的,當時我緊張到死,可能沒注意到。
想到這里,我也不管仍在地上的小桂子了,直接沖向練器室,看看花了我四天時間和五十萬金幣到底練出個什么來了。
剛沖進練器室,就看到七巧天臺上,一個碧綠的物體懸空漂浮著。
我連忙將那個物品拿了下來。放在手中仔細的把玩。
這個碧綠的物品好像是鼻煙壺,不過剛剛煉制出來,所有的屬性都是未鑒定,可是這可難不倒我,別忘了,俺可是天眼術的正宗傳人。
‘七星鼻煙壺’:法寶(上品),此物每隔三個小時會自動產生一次‘七星紫煙’,使用后可瞬間恢復滿血量和元神,消除各種不良狀態,并使各項基本屬性提升百分之二十五,有效時間一小時,可疊加。
一連串的屬性從眼眶中跳出,我是看得目瞪口呆。
雖然說這‘七星鼻煙壺’和‘傳國玉璽’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但是對于我來說,已經足夠好了。
要知道,東方現在市場上出產的那三件法寶,最好的一件才是中品,我剛剛開始練器,就練出了上品的法寶,除了人品實在太好以外,我實在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詞了。
連忙將‘七星鼻煙壺’裝備到身上,竟然發現壺內已經有了兩股‘七星紫煙’了,看來這個小鼻煙壺還能循環儲存啊!
有了這么個動力。我對練器技能的熱情立刻高漲了起來,別看我扔出去了五十萬,但是就我現在手里的這個回報,可就不止五十萬了。
雖然我現在很少買賣裝備,所以不知道市場的價格,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這個‘七星鼻煙壺’扔到外面的話,最少也可以賣到三百萬以上。
接下來的幾天,我更是廢寢忘食的躲在了練器室內鉆研。中途吹風也來看過我一次,見到了那個我煉造出來的‘七星鼻煙壺’以后,據說那小子回到家之后也閉門苦練技能了起來,至于他煉的是不是制器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手指在鍵盤上摸索,孫佳穎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打電話。
五天了,自從五天前和張羽見了那一面之后,整整五天兩人都沒有聯系了。
不過那晚的每一秒,現在她都歷歷在目,仿佛就發生在剛才一樣。
張羽…隱為者…
現實中的張羽,絕對沒有惡魔領主那么冷酷,反而讓她覺得,以前跟她手拉著手。一起看煙花的那個隱為者,才是真正的張羽。那一晚輕吻著她的那個張羽…
她輕咬著手指,回想著那游戲與現實中的兩個影子,此時已完全混合到了一起。
五天了…
自從那天過后,已經整整五天沒有他的消息了。
孫佳穎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他再一次不愿意跟自己聯系了嗎?難道自己就是那么令人討厭的嗎?又或者說…
雖然知道羽哥每次玩游戲都會很長時間的失蹤,但是就這樣把自己仍在這里,五天都沒跟自己聯絡,還是讓佳穎的心中有微微的失落。
如果三年前的自己能夠主動一點的話,估計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自哀自怨了吧!
“佳穎,在想什么呢?”一位中年女士拍打著她的肩膀問到。
佳穎連忙從失神中反應了過來:“沒什么了,紅姐!”
這位中年女士叫梁小紅,老公本來也是刑警,不過在三年前一場交通意外中去世了,目前李傲組長正在對紅姐進行感情攻勢,不顧貌似梁小紅對那個大胖子并不感冒。
梁小紅看了看佳穎手中的手機,打趣道:“怎么,我看你一直對著手機發呆,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孫佳穎給她說的臉上一紅,連忙說道:“哪里有了,紅姐你又取笑我了。”
“真的嗎?”梁小紅一臉不信任的說到:“可是那天我回來可是聽李胖子說,你跟一個男人之間很不正常哦!”
“哪里有了?”孫佳穎連忙反問:“紅姐,不是說對組長不感冒的嗎?怎么現在也聽他說話了!”
“死丫頭,竟然敢嘲笑我!”
出關,出關,出關!
無可奈何的我從練器室內走了出來,連續閉關半個月的眼睛根本受不了外面陽光的激烈照射,瞬間眼前一片模糊。
不是我想出關,而是不出關不行了。
自從那個‘七星鼻煙壺’煉制成功以后,我對自己的人品和運氣有了充分的信心,立刻再接再厲大批量的砸入各種珍稀礦才,希望可以再一鼓作氣練出它十個八個法寶來。
但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這句話果然沒有說錯,我花了巨大的財力物力和精力,閉關苦練半個月,也只練出來一個下品的法寶。
‘白玉指環’:法寶(下品)可以使佩戴者心神寧靜。提升意志力一點。
意志力一點,到底是什么東西,不過不管那么多,既然練出來了,就戴上好了。
雖然我估計這個意志力應該是可以抵抗像昏迷,恐嚇一類的法術。不過這類法術一向就很少有人會,再說,加上一點又能有多大的用處。所以這個法寶只能說是一個雞肋。
可是就是這個雞肋,就是我花了四百八十萬堆積出來的,四百八十萬。我連神器估計都能買到一件了。
于是現在的我不得不出關了,原因無他,因為小桂子已經在向我告急了。
陳留王府雖然是系統判定的地盤。可以收受陳留轄下各地的稅收,但是也不能像我這樣的浪費啊!這半個月的稅收只有八百萬,還要修繕各地的防護設施和加收護衛,以及王府的各項開支,結果被我一下子揮霍掉了一大半,弄得各處入不敷出了。
經過這么多天,我總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所謂的煉器,其實就跟賭博差不多。
雖說東道西技能的高低直接關系到煉器的成功率,但是那一點點關聯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不是說技能等級高了。就一定能夠煉出極品;說不定第一次煉器的玩家,要是人品突然爆發一下,也是有可能成功的煉出高極貨色的。
既然現在陣留轄內的收入已經無法滿足我的煉器需要。那我就沒有必要再繼續下去了。我還沒有傻到動用我的其他收入來滿足自己的煉器欲望,輸了就拼命想要找回來的賭徒。注定了要輸得傾家蕩產。
懂得適時收手,才是王道。
民生要修養,經濟要建設,雖然只是一個游戲,俺也不能做個只顧自己的昏王不是。
再說,就算沒有財政危機這么一說,我也準備出關了。
連續半個月暗無天日的生活,收效卻不甚顯著,就連我也感覺有些倦怠了。一想到安落虹那小子竟然能夠一個人待在墳墓里整整三個月,這種精神還真的讓人不得不佩服。
嘿嘿,雖說我也曾一個人在海外做了一年的任務,但那好歹還有那么多NPC陪我聊天不是。
重見天日的感覺,真好啊!
我長長的吸了口氣,望著室外湛藍色的天空,手上的白玉指環微微的散發出一星淺淺的光環。
我剛剛走出練器室沒多久,就看見小桂子那家伙從大廳趕了過來“王爺您已經出關了,昨天延平侯好像有事來找您,不過當時王爺您正在閉關,他就回去了,叫小子帶話給您說,您要的東西已經做好了!”
我要的東西?什么玩意?
難道是安落虹那個“五鬼運財如意陣”做好了?
我眼睛一亮,立刻給吹風發了條消息。果然,在我閉關的這段時間里,安落虹的工作已經大功告成了。
“你總算是出來了,快來我家,落虹正在這里弄那玩藝兒呢。”
收到我的消息,吹風立刻就通知我前去“集合”。等我匆忙趕到吹風的府第,只見他那足有足球場那么大的院子當中,一群人圍在那里,正在打量安落虹剛剛造好的那個“五鬼運財如意陣”。
這玩意就像一個簡易的祭壇,不大,大概也就占地三四十個平方左右,高約一人左右。祭壇的四周插了十六桿藍白色的幡旗,旗上繪滿了紅金二色的符咒,正迎風招展。祭壇的中心是一個陰陽太極的圖案,外圍還有一圈細小的符紋。
說真的,如果不是說明了這玩意是傳送陣,我肯定把這玩意當成回魂祭壇了。
因為這玩意是一次性產品,所以我們當然不敢亂動,只好讓安落虹來給我們做介紹,要不然誰一不小心把這玩意給啟動了,可就太浪費了。
“怎么樣?我做的這玩意不錯吧?”安落虹不無得意的說道。
要知道本來按照電腦計算安落虹制造這個“五鬼運財如意陣”的機率只有可憐的百分之三,而這個他只做了十四次就做出來了,不得不感嘆運氣還可以。
“好不好要試過了才知道!”不是我們給他潑冷水,不過只是善意的提醒一下而已。
吹風看了看稀稀拉拉的大廳,這次我們是去瑤池做任務,那里的情況和怪物我們沒有一個人了解的,所以可以說完全是去探險的。
再加上這個傳送法陣一次也只能傳送十二個人,來多了也沒用,所以這次站在他家院子內的,也就是我們這次探險的所有成員了。
我,吹風,小白,安落虹,夜梵天,鬼狼,霜飛羽,無語問蒼天,雁過留聲,七月半,白青衣,天誅,只談!
可以說,我們這次的小組已經是整個東方大陸最豪華的陣容了。如果連我們十二個人都無法在瑤池中生存下來的話,那么恐怕也沒有誰能在瑤池生活下去了。
“加狀態,全體潛行,上藥劑,換防裝,血少的退到中間去!”在天誅的指揮下,我們每個人身上立刻刷上了一大堆的狀態,然后將霜飛羽和雁過留聲以及無語問蒼天擠到中間去。
我強烈抗議,我也是道士啊,可是為什么每次這些混蛋都要讓我頂怪,竟然又把我安排在外圍頂怪,簡直沒有的天理啊!
“夜叉,不要那么不高興啊!誰叫你這小子是個怪物呢,說真的,除了白青衣,你認為還有誰防御和血量比你好,你天生就是肉盾的命,不要想了,哈哈!”一個道士被安排在外面頂怪就已經很不爽了,可是安落虹這家伙竟然還躲在我身后打秋風,真是氣死我了。
我實再有種想把安落虹掐死的沖動。不過現在知道這個法陣如何使用的就只有他一個了。如果現在把他掐死了,那咱們不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好東西不能用?
不過嘛,嘿嘿,等回來之后,你小子還想過安穩日子?
“大家都好了沒有?”吹風站在中間大喊道!
“好了!”小白的聲音從我們的上方響起。
沒辦法,誰讓這家伙的妖化變身是最好的肉盾呢,所以這小子被逼迫的變身了,我們一行人躲在那頭巨熊的腹部底下,到還真是風吹不著,雨打不到。
“開動!”隨著安落虹的一句話,祭壇旁邊的十六桿幡旗飛速的轉動起來,而腳下的太極圖案也開始了閃爍。
四周的景色開始飛速的轉動,由本來清晰的圖案變成了各種不同的色彩元素,紅黃藍綠各種顏色反復在眼前轉個不停,真是轉的讓人想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