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度假時間,楚扉月幾個人在加勒比海岸玩的還算開心。尤其是楚扉月和沁月兩個,連著三天換了三個不同的房間,每一個房間的主題都不一樣,玩法也不一樣,總而言之每天晚上都玩的很嗨。
順便,解鎖了好多好多的姿勢,除了依然沒有“蓬門今始為君開”之外,在沁月的縱容下,他們把能做的全都做了。
前門還是打不開,但后門似乎沒問題,就是窄了點…
而后果就是沁月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差點摔倒,就連上衛生間都是楚扉月扶著去的,最后只能躺在床上休養,一整天肯定是哪也去不了了。雖說楚扉月的魔法可以消除疼痛感,開門之前也先給門上加了潤滑油,理論上應該不存在卡澀的情況,可那種超寬超高的大貨車強行擠進隧道的感覺還是讓沁月難以承受。
不管怎么說,這終究都是做了吧。從今天過后,就要和純潔的少女時代說拜拜了。
啊呸,老娘永遠是少女吖,又沒有生孩子,距離少婦還遠著呢!
總而言之,在這幾天,楚扉月和沁月的關系朝著禁忌的深淵再近一步,距離突破那最終的封印真的已經只差臨門一腳了。
但是還是老樣子,一旦他們想要嘗試一下邁出最后一步,強烈的危機感就會立馬出現。求生欲促使著他們停下了這樣危險的舉動,然后就感覺有些掃興。
沁月之所以會同意楚扉月嘗試一下走另外一條路,也是因為有些不甘心。干什么啊,我自己的身體,為什么要被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影響到。你不讓我把自己交出去,我偏不要。正常的路走不了,我劍走偏鋒總行了吧!
然后…然后就這樣了。
沁月現在的心態有些微妙,雖說方式方法都不大對頭,但畢竟是有了第一次的經歷。女孩子的人生有很多個階段,經歷初潮,經歷初體驗,結婚,懷孕,寶寶出生,一直到寶寶斷奶,這些都是和身體狀況息息相關的。階段的轉變必然伴隨著心態的變化,沁月需要重新適應自己的身體,同時也要適應自己和楚扉月的新的關系。
在以后,是不是就要同睡一張床了?情侶、夫妻不都是睡在一張床的,沒聽說過誰家新婚夫妻倆還要分房睡的,那只能說明他們夫妻不睦。
那他們呢?既然已經上過床了…真真正正的上過床了哦,不是以前那種,只是在躺在一張床上睡覺,而是像夫妻那樣,在睡覺之前會做一些很有愛的運動的,然后如果累的不行就直接睡,還能動就一起再去洗個澡。變成了這樣的關系之后,他們還需要分兩間房來睡么?
沁月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盯著天花板想了好久,發現自己房間里有好多東西是不想讓別人知道的,哪怕是楚扉月也不行。要是被楚扉月發現自己的房間里竟然還有那些東西,他一定會笑話自己的!
嗯,不行,房間還是要分的,大不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自己把自己洗干凈然后送過去。睡覺的床可以共用一張,但是獨立的生活空間,是必須要有的。
不過家里的床其實都是單人床呢,雖說并排著睡兩個人也不是不能睡,但睡了三天酒店的情趣大圓床,突然讓沁月再回去睡那頂多一米五寬的小床板,她突然有點舍不得了。
沒的說,會去就得換床,立馬換,必須換!沁月這邊的床換不換無所謂,但楚扉月房間里的那張,就算不能換成圓形的水床,至少也得換成睡一家三口也沒有壓力的雙人床才行。
沁月一個人躺在床上想了一大堆有的沒的,一直到楚扉月拿著一盤香噴噴的啤酒烤腸走進屋來,她才拄著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
被子貼著她的身子向下滑落,露出了下面毫無遮掩的嬌軀。關系變了,心態也變了,現在的沁月已經沒有給不給楚扉月發福利的心態了,反正該不該看能不能看的大家都已經見過了,還有什么好矜持的。
“哥哥回來啦?”
“好消息,你的專輯已經在屠榜了,暢銷音樂榜單上現在全都是你的曲子,前十里別人就占了個第九。”楚扉月將烤腸放在床旁邊的桌子上,坐在床邊上,用刀切成小塊,拿叉子叉了一塊送到沁月的嘴邊。
沁月伸頭咬下了烤腸,嚼了兩口,咽了下去。她跪在床上往前挪了兩下,來到楚扉月的身后,直接趴在了楚扉月的后背上。
楚扉月現在也只穿了襯衣短褲而已,觸覺幾乎是沒有阻礙的傳導過來,所以楚扉月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有兩團軟中帶著一點點硬的東西正貼在自己的后背上,緩緩地移動著。
哇哦,這個彈性,這個柔軟度,真是棒極了。
“還要,喂我。”沁月將自己的腦袋擱在了楚扉月的肩膀上,就保持著趴在他身上的姿勢,說道。
楚扉月這次也不用叉子了,直接用手捻起了香腸,朝著沁月的嘴送了過去。
沁月再次探頭,咬住了香腸,順便還在楚扉月的手指上舔了一下。然后,她嘿嘿嘿的笑了起來,放開楚扉月,在床上打起了滾。
看到沁月不吃了,楚扉月就放下了烤盤,扭過頭來,在沁月白的耀眼的凸月上拍了一下,問道:“這么高興啊?有什么好事么。”
“有的啊,我感覺我懷孕了。”
“別鬧,不是走正門是不會懷孕的。”
“切,沒意思。不過如果我真的懷孕了,你要怎么樣?”
“能怎么樣,當然是看你啦。想生就生,咱們家又不是養不起。你要是想再玩兩年,我就把孩子先從你的身子里取出來,放進靜止的時間里凍起來,等你什么時候想要孩子了,再放回去,這個做法不錯吧。”
“不錯個鬼啦,要是之后又有了呢,還要再拿出來么。”
“都聽你這個當媽的嘍,大不了咱們湊一個足球隊,到時候你看那個順眼就把那個放進肚子,咱們排著隊的生。”
沁月笑的不行了,打了楚扉月一下,抓起被子把自己滾成了卷餅里的那根香腸。不過看得出來,楚扉月的回答還是很讓沁月滿意的。
年輕的男女在對待感情的時候難免都會有一點患得患失,女孩子一般更加感性一點,尤其是在感情再一次發展到一個新的階段之后,女孩子往往會問出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問題。但這些問題又必須得到男方認真的回答,否則導致女孩子心情不好那都是輕的,大吵大鬧都不是沒可能。
看到沁月放過了自己,楚扉月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幸好幸好,不管是沁月還是來妃都是趨于理智的女孩,就算心情復雜,也不會胡攪蠻纏。女人要是胡鬧起來能難以理喻到什么程度,看看那些小品就知道了,雖說那些小品到最后肯定會強行煽情,尬的不行,但那些小品很多都是由女角的古怪言行引發的。
楚扉月還在那里慶幸著,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屁股觸到了什么。扭頭一看,沁月的腳丫剛縮回到被窩里。
“吶吶,哥哥。”沁月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楚扉月,和他對視著。幾乎是一種男人的直覺,楚扉月知道沁月這就打算起幺蛾子了。果然,沁月開口問道:“我和那個小丫頭,你覺得誰更爽一點?”
楚扉月的表情幾乎是呆滯的,左右都是死,這個問題很明顯就是一道送命題啊!而且他很敏銳的感覺到,在自己的背后也出現了一雙眼睛,正在用有些淡漠的眼神盯著他。沒過幾秒種,一雙眼睛就變成了四雙,顯然四只狐貍也都在寵物空間里關注著外面的情況,等待著楚扉月的回答。
冷汗從楚扉月的額頭上慢慢冒了出來,他張了張嘴,最后絕望地看著沁月,寶貝兒啊,這個問題,你想讓我怎么回答?
但是緊接著,楚扉月的面色一整,他猛地從床上站起來,對沁月說道:“外面有客人來了,我先去招待一下。”
說完,楚扉月便劃開了一道隙間,逃也似的離開了他和沁月的愛巢。看到楚扉月竟然跑掉了,沁月笑了笑,倒也不在意。反正這個問題她也沒準備知道答案,純粹就是想看看楚扉月的表情會精彩到什么程度而已,這個她已經看到了。
她摟著枕頭慵懶的側臥著,看向連通著寵物空間的那幾道細不可見的空間裂縫的方向,說道:“現實中的哥哥,可是我的哦。”
空間裂縫四個先是關閉了兩個,然后又關閉了一個,宮下來妃的視線仿佛透過了那僅剩下的空間裂縫,和沁月的碰撞在了一起。
“那邊的,是我的。”
“沒錯,那邊的我管不著,你隨便。但是這邊…”
空間裂縫關掉了,沁月露出了勝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