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黑魚你就放寬心吧,我今晚趁著夜色就去探探,要是運氣好得了手將圖紙拿到了。我就送回總壇來!”我哈哈一笑道。
“那好,就全指望陳副堂主了,等這圖紙拿來,咱哥幾個可是大功一件啊,哈哈,那我們先走了!”說罷,黑魚領著那二個黑衣人一轉身就要離去。我忙一把拉著黑魚的衣袖道:“黑魚兄,一會我要去一趟總壇,還有個事要當面跟周清河這老狗核實一下!”
“哦,那要不我們一起去吧。”黑魚轉過頭來笑著道。
“嗯,我一會還得去跟將這里的事跟周家那個傻小子交待一番,哦,總壇晚上的口令沒變吧!”我估計這些個地下組織都有暗號的。
“呵呵,陳副堂主,你這一問還真的呢,從今晚開始我們總壇的口令變成了“金錢至上”了!”黑魚笑著將暗語口令跟我說了。
“靠,你這死黑魚,這等大事都不跟我說,要是我還報以前的暗語總壇的弟兄們還把我給亂刀宰了啊!呵呵,不會連我們的總壇都搬走了吧?”我是將黑魚好一通埋怨,借口看看能不能將總壇的位置給誑出來。
“陳副堂主,我看你真是被周清河的小姨太太給迷暈了頭了,總壇從建起到現在都在翠柳巷,什么時侯會搬走了!”黑魚非常不滿的說道。
呵呵,既然總壇的位置跟口號都已清楚了,還跟黑魚啰嗦個屁呀。都說言多必失,這要是時間聊長了給黑魚發現了破綻可就不好了。
我忙一拱手道:“黑魚兄,事成之后,我請大伙好好喝一場,我現在得去跟周家的傻小子匯報這里的事去了。”
黑魚一聽此話也拱拱手,帶著手下的二名黑衣人消失在花園的盡頭。
看著黑魚跟手下都走了,我忙將鳳臨四海給叫了出來,鳳臨四海一看我現在這樣子。又捂著嘴笑開了。這小妮子就知道笑。我一腳將長條桌給踢翻,將地下搞的是一片狼藉,然后拉著鳳臨四海直奔陳至忠住的西跨院而去。我想在那里應該能找點線索出來,可是我失望了,除了一套黑衣黑褲之外再也沒什么有幫助的東西了。
對,就這樣辦。雖說是冒險了點,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讓鳳臨四海穿上這件黑衣服,當鳳臨四海穿上之后卻變的跟那些個黑衣人一般無二了,只露著二只眼珠在外面亂轉。
我跟鳳臨四海二人從后門出了周府,所幸在這周府一路之上都沒有遇到人。
一出周府,我找了個NPC問了下去翠柳巷的道路,這NPC還真客氣,說的甚是詳細。
問明的道路,我跟鳳臨四海二人一前一后便向這翠柳巷走去。
“什么人,口令!”剛到翠柳巷的巷口,卻閃過了二道黑影,一左一右攔住了去路,口中喝道。
“哦,金錢至上!”我一邊答著,一邊走向二人。
“原來是陳副堂主啊!你好,請進!”這二個暗哨一見是鐵刀堂的陳副堂主倒也很是客氣,忙將我們讓了進去。
走了二十幾步,這條小巷子便到了頭,最里面有棟帶著院子的大宅子。我估計這可能就是雄霸門的總壇了。定了定神,上前在院子的鐵門上敲了敲。鐵門“嘩”的開了一個小洞,從小洞里探出了個腦袋,一看這腦袋我樂了,熟人啊!“黑魚!”我叫道“哈哈,黑魚你怎么來看門了,還不快替哥哥將門開了!”我打趣道。
“什么看門的啊,剛才看門的那小子撒尿去了!我正好從這過,聽見門響就過來看看,誰知道是咱們的陳副大堂主回來了!唉,不過要是還不能將圖紙搞到手,咱們可都準備著去看門了!”一邊說,黑魚一邊將大鐵門給打開了。
“走,快帶我去見周清河這老狗去!”我一把拉住黑魚的手道。
“這位兄弟是誰?”黑魚卻盯著我身后的鳳臨四海問道。
“嘿嘿,黑魚,這就是我今天晚上來找周清河的目的,她就是周清河的小姨太太,哥哥的老相好!她知道這周清河的秘密,只要她把這個秘密一說,這姓周的老狗就得把圖紙的藏身所在給老老實實的交待出來!”我壓低了聲音說道。
“哦,還有這等事,那還等什么,快我帶你到地牢去!”話未說完,黑魚就急著帶我向地牢走去,看來拿圖紙這件事對黑魚的壓力還真是不小。
這棟大宅子還真是大,一直向里進了大堂,過二堂又穿過了后堂,最后來到西邊的一間屋子。我以為這周清河肯定就是在這屋子里了,哪知道這間屋子外表看上去雖不起眼,可這里面卻還暗藏玄機。
只見黑魚將墻上掛著的一副山水畫給掀了起來,然后用手在一塊稍凸起的墻面上一按。“啪”的一聲響,這畫旁邊的墻居然打開了一道暗門!我心道:這多虧有黑魚帶路,要不然我就算摸一晚上也找不到這雄霸門地牢的所在!
跟著黑魚進了暗門,走了十幾步前面有一個石梯向下,在石梯的轉彎處站在兩個穿黑衣服的雄霸門弟子口中喝道:“誰!?”
“我,黑魚!”
“呵呵,原來是黑教頭啊!”靠,到現在我才知道這黑魚是雄霸門的教頭,至于到底是什么教頭卻還不得而知,看他與鐵刀門副堂主陳至忠交往的隨便樣子。估計在雄霸門的位置應該跟陳至忠差不多。
“哦,陳副堂主也來啊?”左邊的黑衣人向我一笑道。
“呵呵,是啊,兩位兄弟辛苦了!這周老兒怎么樣了?”我一笑道。
“嘿,別提了,這老家伙就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黑衣看守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這次我保證他可以開口了!老子這次可是帶了秘密武器來的,哈哈,事成之后我請二位兄弟喝酒!”我哈哈大笑著說道。
“陳副堂主,什么時侯變的這么大方了?”黑魚轉過頭來問道。
靠,不會是露了馬腳了吧,難道這個陳至忠平常很摳門?
“唉,黑魚,不要這么不給面子嘛!自從兄弟與周老兒的姨太太好上了之后,那周家的家產還不是隨便我拿嗎?嘿嘿!”我低聲對黑魚說道。
“靠,怪不得了我說呢,陳副堂主現在怎么這么大方,原來還遇上了個倒貼的主啊。我要是有這么好的運氣可就好了!”黑魚說著又向后面的鳳臨四海看了一眼,眼里滿是羨慕嫉妒恨的神情。
下了十幾級臺階,終于到了地牢了。這地牢之中也只有二名看守,而這若大的地牢中卻只關押著一名老者。
借著這地牢之中的火把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名老者,只見這老者年紀大約在六旬上下,微閉著眼,滿身血跡,身上到處都是皮鞭留下來的傷痕!此時他正靠著墻坐在墻角。
“嘿嘿,周老兒你看誰來了!”黑魚怪笑一聲沖著老者說道。
“呸,原來是你,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虧你還有臉來見我!”老者一睜眼見到面前站著的居然是陳至忠便狠狠的呸了一口,是破口大罵。
我倒真不知道,這周清河與陳至忠的關系。看此情景微微一笑,沖著黑魚道:“黑魚兄,你跟這幾位兄弟先出去買點酒喝,我來讓這周老兒開口道出圖紙的下落!”說罷,從懷里掏了100金交給了黑魚。
黑魚喜笑顏開的接過金子,招呼著二名黑衣看守上了石梯走了。
“你就是周清河?”我看黑魚他們走了,忙靠到地牢邊的粗木柵欄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