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上筠的“威逼利誘”之下,丁鏡終于講述了她跟司笙先前的所作所為。?女?sheng?小說?網w?
當時丁鏡正在酒吧里等著墨上筠所說的那個“朋友”,非常不耐煩,心想墨上筠這朋友有什么能耐,能幫她來砸場子。
結果閻天邢忽然一個電話打過來,從頭到腳地潑了她一盆冷水,讓她怒火中燒,非常憋屈。
但閻天邢根本就不給她商量的機會,將對她們的處理結果一說完,就分分鐘掐斷了電話。
就當丁鏡想要摔手機的時候,司笙登場了。
那是一個非常吸人眼球的女人。
年齡不算大,估計跟墨上筠差不遠,但看著卻要比墨上筠成熟一些,氣質上更要比現在的墨上筠張揚,她所有的鋒芒和銳利都是往外露的,收放自如,卻不愿意將其收得個徹底,總要露出一點來跟他人保持距離。
她跟她們一看就不是一類人。
她們就算再有個性,也是被部隊馴化過的,有著屬于軍人的特質,但她則是原始的,沒有任何約束的,隨心所欲,所到之處皆是她的土地,心血來潮便劃地稱王,宣布自己的主權。
但非常古怪的,她跟她們身上有著非常相似的氣息。
所以,丁鏡一眼就發現了司笙,而司笙也一眼盯住了丁鏡,兩人幾乎沒有任何暗號,甚至都沒有提及墨上筠,就意識到對方的身份。
她們各自報出自己的名字,就當是接頭成功。
“人呢?”
司笙直接露出別在腰間的小刀。
應該是經過特制的小刀,樣式非常別致精巧,因為很小,所以可藏匿在皮帶里,不容易被發現。
她應該是做好隨時動手的準備了。
于是丁鏡朝那幾個年輕人看了一眼。
就這么會兒功夫,那名被他們盯上的女生已經喝下動過手腳的飲料,如今昏昏沉沉的,估計是藥效發作了,而那些年輕的面孔,卻都帶著猥瑣的笑容。——那是一種讓丁鏡看一眼就止不住發火的笑容。
大好的青春。
他們的人生才剛開始,結果還沒起步就被他們親手毀得一塌糊涂。
丁鏡看不慣這種自甘墮落、自我毀滅的人。
多少人想擁有正常的生活,但普通的日常生活對于那些人來說,不過是奢侈的夢想,他們甚至連活著都是一種奢望,隨時都會消失在這世上,并且永遠不會被銘記。
但眼前這些人…
他們過著那些人夢寐以求的生活,卻因為一時的刺激而選擇了這條永遠見不到光的道路。
每每見到,丁鏡都克制不住。
這不是第一次。
同樣,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司笙冷冷地朝那邊看了一眼,那每個眼神、每個表情里都寫著的“人渣”二字,出乎意料地緩解了丁鏡當時的憤怒情緒。
“你想怎么動手?”司笙問道。
“我們領導不讓砸場子。”丁鏡聳了聳肩,想了下后,又輕描淡寫地補充道,“不管誰背鍋。”
反正閻天邢連墨上筠都算上了,所以不管是誰帶的頭,也不管丁鏡和墨上筠是否參與其中,一旦在這里鬧了點事兒,閻天邢就絕對會將責任算到她們倆的頭上來。
丁鏡做事沒有章法,但最起碼的理智還是有的,再三經過衡量后,丁鏡放棄了先前雄赳赳氣昂昂的想法。
沒想司笙一聽,很快就樂了,笑著問她:“不砸場子就行?”
“…嗯。”
按照閻天邢的意思,應該就是這樣,沒錯。
“那把人給帶走啊。”
司笙理所當然地說道,仿佛這就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一樣。
丁鏡腦子不容易轉彎,但司笙這么一提點,丁鏡很快就明白過來,一掃先前頹靡的狀態,立即振作起來。
喜歡速戰速決的丁鏡,在這場行動里磨蹭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能動手,可想而知——那群少年的結果究竟是有多慘。
司笙負責“勾引”,憑借她那長相氣質,那些個上了頭的少年們,分分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算是她的演技不咋地,對付這些個乳臭未干的小毛頭也是不成問題的。
丁鏡借此機會解救了那個女生,聯系她的朋友送她回去,而司笙則是將那些少年們從后門帶了出去。
一到遠離人群的地方,司笙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同時尾隨的丁鏡也站了出來。
幾個小毛孩,就武力值這方面,在丁鏡和司笙這里壓根就不夠瞧的。
說句狠話,她們兩個,哪怕是一根手指頭都能捏死他們。
更何況他們用了藥喝了酒,身體素質更是爛得一塌糊涂。
丁鏡和司笙痛揍了他們一頓,一直等打得怒火消散地差不多了后,才用他們的手機聯系家長、學校以及警方。
聯系警方是為了帶他們去進行尿檢,判定他們的所作所為,聯系學校自然是為了斷送他們的前途——再怎樣縱容學生的學校,也不可能會容納一個有這種歷史的學生。至于聯系家長,只是想讓他們親眼看看,自己教出個什么玩意兒。
不過這些都是司笙聯系的,丁鏡剛剛消氣,司笙就讓她走了。
畢竟丁鏡身份特殊,待久了容易出現意外。
而司笙因為經常“見義勇為”,有過不少的“前科”,就算身份暴露了也沒什么,反正不會影響她的生活就是。
“就這樣。”
丁鏡從頭到尾地跟墨上筠講述完。
能出了這口惡氣,司笙從中幫了大忙,所以丁鏡對司笙的好感度,那是呈直線飆升。
“那你先前板著張臉?”墨上筠無語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