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五章這是病,得治。品書網 林澤的棋藝其實一直都在提高,只是當他提高一寸,薛白綾的棋藝便會自動升級一寸。
追不上,永遠都追不上了。
薛白綾這具嫵媚且充滿氣場的軀體仿佛蘊含了無盡的寶藏,不論他怎么挖掘,都有種看不穿猜不透的感觸。
今晚。
兩人連續下了十局,他卻一局也沒能贏。
林澤看得出來,薛白綾今晚的情緒并不穩定,至少不是十分穩定。
否則,她會放水一盤,不讓自己輸得那么慘。
當手下最后的象士被屠戮干凈后,林澤放下了手中的帥,聳了聳肩,點燃香煙道:“你成功把我打擊得心灰意冷了!”
薛白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那狐媚濃郁的臉蛋上寫滿沉寂,說道:“以后我不會讓你!”
“以后我不跟你下棋了。”林澤撇嘴,略帶幾分頑固。
“孬。”薛白綾吐出一個字。
“隨便你怎么說。”林澤無所謂地聳聳肩。
“吃宵夜嗎。”薛白綾忽地莫名其妙地說道。
“就好像我在你家吃過宵夜似的。”林澤說道。
“我給你做。”薛白綾緩緩起身。
“這么好。”林澤笑瞇瞇地站起來,似笑非笑地問道,“早就看出你今兒情緒不太穩定,說說,到底是什么事兒!”
薛白綾沒回答,只是徐步往廚房走去。
只是未等她進門,便是悠然轉身,沖林澤說道:“今晚在這里過夜!”
薛白綾的廚藝勉強達到小家碧玉的水準,談不上色香味俱全,卻也還算可口。
林澤喝了兩碗稀飯,將三盤小菜吃得一干二凈,見薛白綾只喝了半碗稀飯,并且一點兒菜也沒吃,不由微笑著問道:“胃口不好!”
“不習慣。”薛白綾搖頭。
林澤懂。
薛白綾是個作息十分規律的女人,她的生活狀態是早睡早起,可不是林澤這種夜貓子可以比擬的,所以平時從來不會吃宵夜,即便因為極為重大的事兒不得不熬夜,她也不會吃,今晚能陪林澤喝半碗稀飯,算是極給面子了。
“回房。”林澤發出了邀請。
“好。”薛白綾起身。
當兩人一前一后進入薛女王的臥室后,躲在屏風后的薛貴大大咧咧跳出來,啪嗒點了一支煙,用力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語:“今晚,可是當真打算入洞房啦!”
洗了澡,林澤裹著一條雪白色的浴巾躺在床上,目光慌亂而迷離地盯著天花板。
薛白綾從浴室走出來時,亦是面頰紅潤,美眸盈滿水色,除此之外,她的神情一如既往的風輕云淡,并沒因為床上躺著個強上她她也不會反對的男人而心如鹿撞。
鼻息間充滿了清香,混雜著沐浴味與體香。
林澤肢體略有些僵硬,甚至不敢亂動。
薛白綾也沒動,林澤看不出她是淡然還是緊張,反正她跟自己一樣,躺在床上紋絲不動,均是望著沒有畫面也沒有精彩故事的天花板。
已是深秋,氣候冰涼,哪怕薛白綾的閨房封閉性極好,卻仍架不住室內溫度的驟降。
不得已,林澤主動抬起手臂,拉扯起一條毛毯,輕輕蓋在了薛白綾平坦的腹部。
在他蓋上毛毯的那一瞬間,他敏銳感受到了女人身軀的輕微顫抖,那是做不得假的。
林澤臉上悄然爬起一抹微笑,輕輕翻了個身,單手支著側腦,細細盯著女人那嫵媚且迷人的臉龐:“你在緊張!”
“有點。”薛白綾很誠實地點頭,頓了頓,她又問道,“喝酒嗎!”
“喝。”林澤笑著點頭。
一人一壺白酒,薛白綾喝得比林澤還要快,當林澤才喝了一半的時候,薛白綾的酒壺便空空如也。
“給我。”薛白綾見林澤沒有喝完,劈手奪來。
“女酒鬼。”林澤啞然失笑,那漆黑的眸子中卻帶有一絲戲謔的笑意。
喝完了林澤的半壺酒,薛白綾那充滿狐媚味道的美眸中浮現輕微的情絲,潔白如玉的臉頰微微偏向林澤,柔唇中吐出一縷芬香。
“今晚狀態好么。”薛白綾露骨而直白地問道。
“不錯。”林澤愕然,想到上次自己說的那番話,忍不住無奈地笑了起來。
聞言,薛白綾重新平躺下來,抬起右手,猛地掀掉毛毯。
下一步,她解開了浴巾的結,輕輕一拉,便將那裹著她豐盈嬌軀的雪白浴巾扔到了床腳。
嘩啦。
大片雪白的嫩肉暴露在林澤視線之中,亦是混雜在了充滿酒水的空氣之中,臥室內在瞬間充斥起旖旎曖昧的味道,叫人心顫。
她的呼吸稍顯沉重,那狐媚的美眸卻倔強地不曾閉上,但也不敢去看林澤,只是死死地盯著天花板。
等了大約三分鐘,當薛白綾有些矛盾時,耳畔終于傳來了那個狡猾而奸詐的男人聲音。
“絕對有D!”
林澤語調沉重地感慨:“連躺著也形態飽滿挺拔,說是極品也一點不為過!”
啪嗒。
薛白綾右手搭在了林澤的手臂上。
然后,將他手掌挪到了自己的胸膛。
只是一個簡單的觸碰,女人的身軀便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
“真軟。”林澤惡作劇地笑了起來,未等薛白綾再說什么,他猛地翻身,轉至薛白綾的上方,以俯瞰的姿勢凝視她。
他看她。
她一點也不躲閃,目光認真地盯著林澤。
但作為老手,林澤看得出薛白綾眼眸深處的慌亂。
她掩飾得極好,若非仔細觀察,極難發現她在緊張。
林澤的手未曾從女人的身上拿開,反而惡劣地揉搓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過于激動,林澤的呼吸比薛白綾更加沉重,也急促太多。
嘩啦。
林澤迅速扒開了身上的浴袍,手掌毛糙地往女人小腹下方摸索。
室內溫度驟然升高,在經過三分鐘的努力后,兩人的鼻息沉重而急促,并攜帶著輕微的喘息。
“三十多年了。”林澤口齒模糊地說道,“我會一次滿足你!”
溫柔,體貼,紳士。
林澤前所未有地莊重而神圣。
他已將情緒醞釀到極佳的狀態,他那漆黑的眼眸深沉地瞇著,甚至于!!他渾身的肌肉也緊繃到了極致。
為的,只是征服身下那從未被他壓住一次的女人。
當盡數沒入女人的身體時,林澤瞳孔猛地收縮,雙手死死地抓住被單,表情扭曲,雙腿緊繃。
然后,臥室陷入了不可思議的安靜,。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當兩人保持這個姿勢足有三分鐘后,女人忽地撲哧一聲,發出了嫵媚而清脆地笑聲。
笑聲中充滿了戲謔與調侃的意味,甚至!!隱約帶有一絲報復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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