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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七章你饑渴了?
狂龍喝多了。文字,網 老魔也喝多了。
他們如同一對基友攙扶著離開,而且沒結賬…
出門后,摩書摟著狂龍的肩膀仰天大吼:“大風起,吹起我的包皮,關你鳥事?”
如薛白綾所說,他們能喝死對方。他們做到了,雖說林澤腦子也一片漿糊。但他沒吐。沒吐就算贏。這差不多算是酒桌上的分界線。薛白綾也沒吐。林澤都沒吐,她又怎么會吐?
賬單是由薛白綾結的。這是一個很會做人的女人。不止沒給林澤丟臉,還給他長臉。
喝高了的林澤搖搖晃晃起身,一把勾住結賬走來的薛白綾香肩,放肆道:“我走不動了,找家賓館休息吧。”
“嗯。”
薛白綾勉力攙扶著喝嗨了的林澤,打的來到附近的酒店。
檔次不高。但基礎設施不錯,就是沒有奢華的總統套房。薛白綾在前臺準備開兩個單間,叼著香煙神志不清的林澤卻一把趴在桌子上,萬惡道:“一間就可以,要大床的!”
“”前臺妹妹很尷尬地瞥了這對男女一眼,而后將目光停留在還算清醒的薛白綾臉上。
這個女人,美呆了前臺妹妹覺得要是這個女人不嫌棄自己,掰彎也值啊。
“聽他的。”薛白綾恬淡道。
“嗯。”
開了房,交了押金。薛白綾扶著林澤上電梯。
電梯不大。屬于那種站四五個人就幾乎不能低頭的小電梯。薛白綾不避嫌地扶著他,那牲口也恬不知恥,一只手攔著女人的豐腴腰身,腦袋更是厚顏無恥地搭在女人的肩膀上,貪婪地嗅著女神身上的迷人香味。
進房后,林澤王八之氣盡顯地躺在大床上,沉浸在飄忽忽的醉酒狀態中。
薛白綾沒理放肆的林澤,徑直進了浴室。
她沒帶換洗的衣服來,可這不代表她能不洗澡。攙扶林澤出了一身汗,她必須洗個舒服的熱水澡。沖刷身上的汗水,洗去熬夜后的疲勞。
往日里做任何事兒都極有效率的她足足在浴室呆了半個鐘頭才出去。也不知確實要多洗一會還是出去后不知如何面對。不論如何,她肯定不能一晚上呆在浴室。
沒干凈的睡衣換,她只能裹著浴袍出來。
不大,僅僅遮掩一半大腿,另半截很風情地暴露在空氣中。烏黑的秀發上沾滿水珠。狐媚的臉蛋被蒸汽熏得狀若桃花,分外嬌艷。
林澤躺了一會已經好轉,見女人洗澡出來,很費力地掙扎起身,心下卻有些慌了。
酒能亂性,一點不錯!早知道自個兒沒勇氣,當初何苦要嚷嚷著開一個雙人間?不是自找麻煩嗎?
目光有些躲閃地避開薛白綾,卻聽女人那磁性嫵媚地聲音傳來:“去洗澡?”
“啊?”林澤猛地回神,尷尬地撓頭道。“嗯,洗澡。”
然后猛地鉆進浴室。
林澤洗澡本來比薛白綾更快,這次卻拖得更久。如果不是渾身肌膚因為過于持久的沖水而變得褶皺,他肯定沖一晚上。
擦干了身體,林澤滿懷忐忑地裹著浴巾出來。甫一出來,他便發現女人已上了床,并側著身子休息。
林澤不能確定女人是否睡著,但沒睡著的可能性極大。另外,他在考慮是否偷偷溜出去再開個房?
轉念一想,這么做是不是有不尊重對手的嫌疑?再說就這么出去太尷尬了吧?之前可是霸氣無雙地要雙人間,現在下去再開一個房。不是被前臺妹妹笑掉大牙?
最后,林澤決定在椅子上坐一晚不就是無所事事地熬通宵嗎?又不是沒干過!
林澤很阿q地腹誹。
半個鐘頭過后,困得一塌糊涂地林澤開始小雞啄米,腦袋一個勁兒地點。
“去另外開個房吧。錢在包里。”床上傳來女人那聽不出太多感情的聲音。卻是讓林澤一個激靈徹底醒來。
再開個房?錢在包里?
小林哥覺得被侮辱了!
他一個箭步欺身上床,鉆進了被子!
他從沒覺得酒店的被子能有這么柔軟清香,尤其是在他喝多了之后。
坐著都能睡著的林澤在爬到床上后反而不困了。
鼻息間嗅著的是女人熟悉而迷人的香味。因為側身的原因,女人那豐腴柔軟的曲線很完美地展露出來。哪怕隔著薄薄的被子,也給人強烈的視覺沖擊。
越看越睡不著,越睡不著越是胡思亂想。林澤在床上輾轉反側半個鐘頭,差點把自己給憋瘋。
“床頭柜上有號碼,你可以打過去。”耳畔再度傳來女人的聲音。
林澤當然知道那電話可以打,問題是自個兒身上沒錢啊?拿薛女王的錢去找小姐?
小林哥覺得自己不是那么無恥的人。
同時,女人那看似漫不經心的話語卻戳傷了小林哥的自尊。她分明是在挑釁自己!看準了自己不敢對她動手動腳!
啊呸!
我小林哥縱橫花叢,片葉不沾身,又豈是lang得虛名?
他一個轉身,右臂攬住了女人的豐腴腰身。
很明顯地,他感到女人的身體在觸碰的瞬間緊繃起來。
收到這個反應,林澤得寸進尺地將整個身體往前靠攏。嗯褲襠的部位恰好貼在了女人挺翹的臀部。
這一次。女人有了掙扎。
不算特別明顯,但抗拒的意思很輕易便傳達給林澤。
“為什么要打?”林澤在她耳畔吹熱風。
“你需要。”女人的聲音變得有些古怪。
“不是有你嗎?”
林澤已被酒精和情欲沖昏頭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么。
可像眼前這級別的女人,又有哪個男人能在完全正常的情況下拿下呢?小林哥覺得那種男人根本不是人,是神。
很顯然,自己不是。
“你當我什么人?”
猛地,女人翻轉過身,那張狐媚的玉容上布滿慍怒。柔媚的美眸中更是跳動著一縷冷意。
這冷意直接沖刷了林澤從小腹處竄起的火苗,忙不迭縮回手,身軀往后退去一些,兀自狡辯道:“當你是女人。”
“所以可以讓你酒后泄欲?”薛白綾語調幽冷。
“”林澤覺得自己好賤。
人家大老遠跑來幫自己,救自己。可不是來約炮的。自己都在干啥呢?
她是那種一套價值五十的游戲裝備就能上的女人嗎?
她是那種在qq上哄幾句,在空間留幾句厚顏無恥的留言就能勾搭上鉤的女人嗎?
她是那種林澤覺得自己太齷齪了。還很下賤。
眼見薛白綾美眸中的慍怒化作實質,林澤腦子里靈光一閃,忙不迭說道:“根據科學家研究,女人喝多了和男人喝多了一樣,都是有那方面需求的。你大老遠來幫我,小生無以為報,只能情債肉償…”
薛白綾忽地笑了。
笑得如一只化作人形的狐貍精,特嫵媚,特有味道。她抬起一只纖纖玉手,在林澤赤裸的胸膛上戳了戳,媚笑道:“我原本以為,你在床上也可以像戰場上那么霸道。我高估你了。”
不管薛白綾如何挑撥,這一次林澤都沒了那份心情。可沒了那份沖動,不代表他會膽小如鼠,有樣學樣地抬起右手,一把勾起女人那嬌媚圓潤的下巴,色胚道:“小娘子饑渴了?”
“是啊。憋了三十年,能不饑渴嗎?”薛白綾很直白地回答。
“要解渴嗎?”林澤盯著女人那雙清亮的美眸。
“想啊。”
“你嘴巴真漂亮。”林澤說道。“親一個?”
“好啊。”
然后兩人結束了無聊的對話,進行法式濕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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