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哥,你錯了,高艷蓉真的是把血管氣爆了才進的醫院。”袁葫葫對著徐清說道。
徐清也無語了,一把年紀了,氣性這么大嗎?
自己也沒氣她啊!
難道還有別人氣她?
那到底是誰氣得她?
不會是網友吧?
那就造孽了。
看了看自己的評論區,一堆人問自己對這個事情怎么看,除了這個,還有一堆人在自己的評論區里說什么普天同慶,報應不爽之類的話。
徐清其實也挺爽的,這老家伙不顧臉面搞這種誣陷的事情,爆血管是活該。
可爽歸爽,卻不能表現出來。
于是徐清對著袁葫葫說道:“刪評,把維博下面慶祝高艷蓉腦出血的評論刪了。”
“行。”袁葫葫開始操作徐清的賬號刪評論。
二十分鐘后,徐清見評論刪的差不多了,發了一條回應維博。
很多人問我什么看法,我沒有看法,那些不好的評論我已經刪了,大家也別繼續評論這些,此事非我所愿,別人恨我不死,我卻不能效仿他人,我珍重生命,望其早日康復,此事罷了 維博一出,評論瘋狂涌現。
有一說一,徐清還算個性情中人確實,沒有嘲諷,也沒有裝蒜,說的挺中肯的粉了粉了 高艷蓉已經付出代價了,這事算了,劉麗那邊怎么說?
劉麗還沒動靜呢兄弟們,劉麗也進醫院了 臥槽?
“清哥,你又錯了,你說劉麗不可能學著進醫院,現在你怎么說?”袁葫葫看著這條突然冒出來的新聞。
不對,不是新聞,是劉麗的官V發出來的,用經紀人的口吻發的,還配了兩張劉麗躺在擔架上被送上救護車的圖片。
“我靠,這人搞什么飛機?”徐清無語了,是真的無語了。
“劉麗不會也爆血管了吧?”
“她爆什么?新聞上說了,高艷蓉那是有高血壓伴隨動脈粥樣硬化,一個健康的人,血管哪那么容易爆?”
徐清這邊搞不明白劉麗搞什么飛機。
其他地方的人更是搞不清楚劉麗在搞什么飛機。
“三個小時,高艷蓉腦出血進醫院,劉麗也躲進醫院了,這事還真是越來越奇妙了。”左子寧的經紀人對著左子寧說道。
“跟我們有什么 關系,你大晚上的不睡覺,非得拉著我在這里看什么輿論。”左子寧表情相當不耐煩的說道,他在沙發上挪來挪去,跟屁股長刺了一樣。
“咱們的計劃失敗了,你就一點不擔心?”
“擔心什么?失望倒是有點,七彩丸子個個都是美女啊。”說著,左子寧還打著哈欠。
“徐清在回應的視頻里說,在幕后搞陰謀的人,很快就有報應,耶穌都救不了,他說的,你覺得他在跟誰說話?”
“跟誰說話,跟高艷蓉和劉麗啊。”左子寧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就沒可能是對我們說的?”
“他怎么知道是咱們在背后搞事情。”
“他連這個局都能反轉,打聽一下誰在后面搞事還打聽不出來?”
“哪又怎么樣?”左子寧無所謂的說道,“他還能對付我們不成?”
“你能對付他,他就不能對付你了?”
“他算老幾,對付我?”
左子寧的經紀人徹底說不出話來了,他現在很痛苦,參加這次策劃的三個藝人,齊海天精,奚嘉黎狠,左子寧就特么剩個蠢了。
而被這個經紀人評價狠的奚嘉黎,此刻正半靠在沙發上,她的對面坐著兩個女人,一個主經紀人,一個運營負責人,是工作室里她最信任的兩個人。
“不行,高艷蓉進醫院,清醒的第一件事肯定是報復我,徐清絕對能查到我們在背后搞事情,和高艷蓉說的那套說辭在徐清那邊說不過去的,你們有沒有辦法能把徐清搞死?”
“搞不死了,之前那么搞,換一般人早就慌不擇路了,徐清還能冷靜的反攻回來,現在這個時候在去搞什么黑料,就算是真的也會被網友當成假的,這家伙現在真的搞不定。”奚嘉黎的經紀人說道。
“高艷蓉這個老女人,怎么不直接死了,要么就別搞這一出,心眼比針尖都小,星堂就沒有什么偷稅漏稅的事情嗎?就像顧遷一樣。”奚嘉黎低聲罵了一句。
“查不出來的,就算咱們去舉報,萬一對方沒做過這些事情我們就被動了,萬一被對方反手舉報,保不準我們被查出什么別的問題來,雖然從上次顧遷出事了之后,咱們雖然厘清了一些稅務問題,可是我覺得不能走這條路。”主經紀人搖頭到。
“做好兩手準備,一方面趕緊清除咱們能想到的所有隱患,另一方面,準備好錢,萬一到時候事不可為,我上門去找徐清賠罪,實在不行,我只能賠錢又陪人了。”奚嘉黎瞇著眼睛說道。
“放心吧,我們整理了所有可能被挖出來的黑料,全都做好了回應的預案,對方想從輿論上打擊你,可能能打擊到一點,但影響不會太大,不過你要是能和徐清有什么超友誼的關系,說不定是件好事,他這個人挺厲害的,比你和其他人炒CP的好處大多了。”主經紀人毫無波動的說道。
對于她們來講,這些事情沒什么好遮掩的,一切都是為了事業。
“別提炒CP了,左子寧天天煩我。”
“那個蠢貨不配。”主經紀人仍然是那副波瀾不驚的臉。
“唉,希望這次沒事,徐清總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也來造我的謠,我能拿出來的黑料就那么多,應該沒別的了。”奚嘉黎松了一口氣,徐清的難纏程度讓她十分緊張,這次要是栽了那真的有可能栽的爬不起來。
與此同時,齊海天也在和自己的經紀人萬雯聊天:“萬姐,你說徐清這孫子會不會查到我們頭上來?”
“你覺得呢?”萬雯低頭說道,她的手無意識的在沙發的扶手上磨砂著。
“就算知道,難道他還能把我們這群人搞死不成,他自己把自己的路給堵死了,他總不能造謠來對付我們吧。”齊海天皺著眉頭說道,他真的不確定徐清能不能摸到自己身上來,雖然徐清現在還沒有對高艷蓉和劉麗之外的人動手的跡象。
“或許人家不用造謠呢?海天,有時候人不得不承認,確實有人比自己手段更強,腦子更聰明。”萬雯看著齊海天,心里的滋味十分復雜,真要說起來,她覺得自己比徐清還希望齊海天完蛋。
“什么手段更強腦子更聰明,這次是左子寧那邊策劃的,我就是個看戲的,扯不到我頭上來。”齊海天強撐的說道。
“萬一,我說的是萬一,如果徐清真的要整你你怎么辦?”
“整我?為什么要整我,我又沒做錯什么,再說,這不是還有你么,你還能不保我嗎?”齊海天看著萬雯笑道。
“我?我自認為不如徐清厲害,可能保不住。”
“保不住也得保,萬雯,你別忘了,你···”
“夠了···夠了!”萬雯一拍沙發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齊海天,你別老是拿那個事情說威脅我,這幾年,你拿那些事情敲了我多少你自己心里有數,連我的經紀人分成你都要拿走一半,還要我給你那一半交稅,我做你經紀人賺了幾塊錢?
做人不要太貪心,不然遲早死在一個貪字上。”
“哎喲,萬姐,說的好好的干嘛生氣呢,我錯了,是我 錯了,這事我就是開個玩笑,我要是完了你損失也大對不對,咱們是一條戰壕里的。”齊海天見萬雯發火,眼神里閃過了一絲慌亂,這個時候千萬不能鬧內部矛盾,自己真是威脅習慣了,這次說錯了話。
“呵呵,一條戰壕。”萬雯略帶嘲諷的說了一句,她很想就這么走了,但她還是忍住了沖動,重新坐了下來,自己干的事情是要進去的,魚死網破非她所愿。
見萬雯重新坐下,齊海天的身子往后一靠對著萬雯說道:“萬姐,你也別聽風就是雨,先不說徐清知不知道這事我有沒有參與,就算知道了那又怎么樣?
我出道這些年,一沒有像顧遷那個蠢貨一樣偷稅漏稅,也沒有像左子寧那個傻逼一樣睡了女人還喜歡拍照留念,更沒有在前輩面前耍大牌,在公眾面前邊彬彬有禮。
我除了業務水平被人詬病之外,沒有可以被人攻擊的地方。
徐清總不能拿自己的粉絲說事吧,我的粉絲沒有像左子寧的粉絲那么瘋狂到處去騷擾別人,怕徐清干嘛呢?
高艷蓉和劉麗兩個人本來就是自己干的事情干的不干凈,她們倒霉是應該的,我不一樣,我沒有留下任何把柄,從某種程度來講,我齊海天,是無懈可擊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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