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往哪看呢!?沒見過美女嗎?一看你那樣就肯定是沒搞過對象,思想一定很齷齪,你去農村的豬圈看吧,那里的母豬不穿衣服的,隨便你看!”看著李毅那猥瑣的眼神,準美女又是一陣連環炮,殊不知,她的職業裝下的風采,早已被李毅一覽無遺。
李毅哪有心情聽她的連環炮呢,目光依舊停留在準美女的腹部,想透過西裝裙下的豹紋丁字褲繼續看下去,可無奈,試了幾次后還是無法實現,娘的,帶欲望了,受限。
“唉我說,你這人是不是聾啊?”準美女急了。
“啥你說啥?”
“我說讓你去農村看老母豬,它們不穿衣服的!!”
“嘿嘿,其實你和老母豬一樣的。”李毅淫笑了一下,接著補充道:“在我眼中,你也是不穿衣服的。”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準美女怒發沖冠。
“藍色乳貼兩片豹紋丁字褲一條!”李毅模仿著古代客棧店小二報菜時的口氣喊了一嗓子。
再看那準美女,先是雙手緊抱住了自己的胸部,隨后又突然伸向了自己的神秘區域,再隨后又抱在了胸前,臉色驚慌不已。
“還用我繼續說下去么?”李毅笑的很淫.蕩。
準美女瞪大了眼睛,表情極度的驚恐,搖了搖頭。
“那你說你是豬不?”李毅臉色突然一冷。
準美女無助的點了點頭,眼淚差點流了出來。
李毅嘿嘿一笑,挽了挽袖口,又晃了晃脖子,一步三搖的走了出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身后剛才那位準美女長舒了一口氣的聲音。
走出彩票站不久,李毅口袋中的電話響了起來,時遷的語氣有點急,讓李毅去站前一趟,還是前兩人以前見面的那家飯館。
剛來到那家飯館的門口,透著玻璃,李毅就看到了坐在窗口處一個身材枯瘦帶著鴨舌帽的男子,身上的服裝一如從前,八十年代風靡一時的的確良長衫。
“二狗哥,出什么事了兒?”李毅拉過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時遷的對面問道。
時遷此時卻和剛才打電話的語氣判若兩人,很隨意的對著吧臺后方的老板娘招了招手,繼而對著李毅說道:“兄弟,咱邊喝邊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時遷打了個嗝,繼而掏出了兩根紅河,遞給了李毅一根后,臉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兄弟,老疤可能要出事兒了。”
聽完這話,李毅一愣,問道:“怎么回事?”
時遷臉色依舊有些沉重,隨后將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
就在上次李毅和時遷、老疤喝酒的時候,時遷曾給老疤保證過,關于老疤的仇人二東子和那個曾和李毅交過手的濃妝別致男的底細,由他來辦,三天之內,肯定給老疤一個交代。
結果,在那頓酒結束的第三天,時遷果然查出了二東子的下落,但這不是今天時遷找李毅的主要目的,主要目的是那個濃妝別男。
通過時遷的調查,那個濃妝別致男的真名叫做黃河,今年34歲,老家是河北一帶的,和李毅一樣,也是在本市畢業的一名大學生,只不過黃河的大學是本科,一本,而且還是在擴招制度的10幾年前,所以,黃河那才叫真正的大學生,那時候是包分配的。
然而,就是這名真正的大學生,本該畢業之后有著一個非常令人羨慕的工作的大學生,卻在大四的下學期,發生了一件改變了他的命運,同時,也改變了他性取向的事兒。
1993年的夏季,那時候的黃河長的不像現在這樣別致,他擁有著一張干干凈凈的書生臉,身材也勻稱,如果換在今天,參加點快樂男聲啥的也不足為奇。
一天的黃昏,黃河拉著自己漂亮的女友散步,兩人傾述著四年大學生活的美好回憶,并且一共商談著畢業以后的工作走向,他們幸福著,甜蜜著,不知不覺中,已到了晚上。
不論90年代的大學生情侶還是21世紀的大學生情侶,似乎都有著一個共性,就是每當夜晚來臨的時候,總是喜歡往學校偏僻的角落走,例如一些離教學樓和寢室樓距離較遠的林蔭小道和小樹林什么的,為嘛?干壞事方便唄。
這不,看著逐漸黑下來的天,黃河同學和他的漂亮女友也不約而同的來到了位于校園南區的小樹林內,情意綿綿的接起了吻。
可剛剛吻了不到1分鐘的時間,兩人就聽到了小樹林外側墻角那塊‘噗通’的一聲,緊接著,一個身材魁梧,滿臉大胡子,剔著一個勞改犯專有頭型的大漢,面帶淫光的大漢走了過來。
黃河也不傻,知道這是遇到壞人了,但若是就這么領著女友跑的話,未免有點太丟人了,于是連忙將雙臂橫在了女友的胸前,問道:“你是誰?”
那大漢豈能將斯斯文文的黃河放在眼中,謹慎的打量一下周四,確定不可能有人會出現以后淫.蕩的一笑,回道:“小子,你可以滾了,把這妞借老子玩玩,老子蹲了20年的大獄了,今天剛放出來,憋的慌。”
這時,漂亮女友已經開始扯黃河的衣角了,示意咱們快跑吧。
可黃河卻覺得這么走實在是太丟人了,好歹也得裝兩下子吧,于是對著漂亮女友說道:“你先走,我擋一下他。”
漂亮女友大急,但也沒有辦法,于是一步并成兩步,奔著小道就開始跑。
大漢一見自己到了嘴邊的肉就這么跑了,豈能就這么輕易放過,于是快速的追了上去。就當他來到黃河身邊的時候,黃河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服。
“去死吧!”大漢一個眼炮就把黃河砸了個跟頭,隨即加快了步伐,很快就追到了漂亮女友的身后。
“過來吧你。”大漢一把就把漂亮女友的連衣裙從后方的拉鏈處撕開,隨即一把摟住了漂亮女友的腰肢,粗魯的親吻起來,并且雙手開始扒漂亮女友的短褲了。
就在大漢即將得手,漂亮女友拼命哭喊的時候,大漢突然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好懸直接摔倒在地上。
猛然的回頭一看,剛才那個被自己一眼兒炮干倒的小子,右手掐著一塊磚頭憤怒的看著自己。大漢徹底怒了,一只手依舊緊抱著漂亮女友,而另一只手卻急速的恰在了黃河的脖子上,單臂一用力,黃河的腳已處在空中。
大漢再次發力,直接就將黃河摔在了地上,黃河雙腿一軟,暈死過去。
“嘿嘿,來吧小妞。”大漢已經扒開了漂亮女友的內褲,正準備掏出自己犯罪工具。
“啊——”大漢突然怪叫了一聲。
“小紅,你快跑。”黃河不知什么時候突然站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大漢的腰,并且將嘴死死的咬在了大漢的手臂上。
漂亮女友真的是怕了,借著大漢被咬吃痛的空擋,掙脫開了魔爪,隨即無比擔憂的看了一眼黃河,也顧不上穿衣整理,拼命的向宿舍方向跑去。
“去死!”大漢一見天鵝肉即將飛走,氣急敗壞,用肘部對著身后的黃河重重的砸去。
黃河吃痛不已,松開了大漢,倒在了地上,身體變成了一個蝦米。
大漢再次奔著漂亮女友追了上去,可剛追出去不到五秒的時間,只覺得自己的雙腿突然被什么東西纏住了,低頭一看,還是黃河。
此時的黃河是趴在地上抱住大漢的雙腿,對著遠處的一步三回頭面色擔心不已的漂亮女友喊道:“不要管我,你快跑!!”
下一幕,一個瘋狂的畫面開始上演。
只見那大漢如同瘋狂了一般,一腳接著一腳對著黃河的胸口踹去,可黃河卻依舊死死的抱著大漢的一只腳,任憑大漢的毆打,死活就是不松手。
終于,漂亮女友的身影逐漸的在夜色中消失,黃河的嘴角突然掛出了一絲微笑,隨即腦袋一沉,徹底的昏了過去,一知緊抱著大漢腳的手臂也松開了。
昏迷中,黃河只覺得自己的肛門傳來了陣陣的火辣,但他還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這種狀況。當他睜開眼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被人死死的按在了墻壁上,身后那人正用小腹在不停的撞擊著自己的屁股。
黃河瞬間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定是那個大漢沒有抓到自己的女友,把他全身的欲火發泄在了自己這里,俗稱,暴菊。
黃河開始了拼命的掙扎,拼命的反抗,但他這點力氣哪能是大漢的對手,最終,還是被人死死的按在墻壁上,身后的撞擊依舊不停。
黃河哭了,很絕望的哭了,哭的是那樣的傷心,那樣的痛徹心扉。此刻,他已經完完全全的放棄了抵抗,只求大漢能早點結束...
可那大漢卻堅挺不已,可能是真的憋壞了,久久也沒有放過他...
半個小時后,黃河如同一個在新婚之夜被土匪輪.奸過的小媳婦一樣,躺在了郁郁蔥蔥的草坪上,身旁,是同樣郁郁蔥蔥的樹林,不適有小鳥停在上面歌唱,頭頂,是一個有月無星的蒼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