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很好,挺香的。”
“那就好,”千層餅師傅滿意的笑了笑,轉頭看一眼專心吸牛奶的悠米,對溫哲說:“你這貓挺可愛的。”
“謝謝。”
溫哲一笑。
“喵~”
聽到有人夸獎自己,悠米也顧不得去吸吮杯底的最后一點牛奶,把埋在玻璃杯里的貓臉抬起來,沖著千層餅師傅瞇眼一笑。
“想當初,夸克船長也有一只藍貓來著,和你這只差不多大。”
千層餅師傅話匣子一打開,便關不上了。
“那還是夸克那家伙剛剛當上嘉文號船長的時候,我跟著他一起來這里當了廚師。”
“那只貓和你這只一樣可愛,也是藍色的。”
“夸克掌舵嘉文號出海的第一天,就在征服者之海遇到了大風暴。”
“差不多就是這個地方。”
“夸克在船上指揮水手調整風帆的時候,那個貓從船艙里面跑了出來,結果就被風給刮到海里面去了。”
“當時夸克親眼見著貓掉下去,卻無能為力。后來,他就再也不允許乘客把寵物帶上嘉文號了,我也再沒怎么見他笑過。”
“我有些好奇,你是怎么把它給帶上來的?”
“哦,這是船長特許的。”
溫哲說。
很快把千層餅吃完,看著盤里剩下的三個包子,溫哲頓時就飽了。
“那你自己注意一些,別讓它亂跑。”
千層餅師傅只是看著悠米,沒有伸手去撫摸。
他這是為了食品安全著想。
“謝謝師傅,我會注意的。”
溫哲又和千層餅師傅寒暄了幾句,再把盤里的三個包子吃完,沒有立刻站起來,而是在位置上坐著休息了一會兒,等悠米把她剩下的最后一點牛奶喝干凈。
看著悠米對杯底不到四分之一的牛奶束手無策的樣子,溫哲就忍不住想笑。
溫哲對面的千層餅師傅也是如此,一直專心看著悠米表演喝牛奶。
雖然說貓是水做的,但是悠米的舌頭并不夠長,再怎么努力也碰不到杯底的那層牛奶。
悠米奮力把舌頭往下伸,貓臉都快擠進玻璃杯里面了,還是喝不到杯子里面的牛奶。
“噗~”
看著如此悠米如此滑稽的一幕,溫哲終于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哈哈。”
千層餅師傅的笑聲就要爽朗得多,實實在在是被悠米給逗樂了。
“喵!”
聽見兩人的笑聲,悠米心里覺得不怎么舒服,把貓臉從杯子里面拔了出來,屁股壓著貓尾巴坐在桌子上,兩只爪子捧起玻璃杯,仰頭把牛奶給灌了下去。
“咕咕”兩聲,悠米就把剩下的一點牛奶喝的精光。
“pia噠!”
將牛奶一飲而盡,悠米猛的把玻璃杯放在桌子上,頗有“會須一飲三百杯”的豪邁氣勢。
什么叼石子兒都是虛的,真貓就應該一口悶!
喝完一杯牛奶,悠米長大嘴巴,胡須上的白色乳液抖落下來,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這時候千層餅師傅驚得下巴都快掉到桌子上了,他怎么也不會想到,一只貓竟然會像男人喝酒一樣喝牛奶。
“這只貓,真的不一般,難怪夸克這家伙會讓他把貓帶上來。”
千層餅師傅在心中如是想道。
而溫哲的反應比較正常,并不覺得悠米剛剛的一頓操作有多嚇人,反倒是有些想笑。
“悠米,走了。”
溫哲休息夠了,從椅子上站起來,向著悠米伸出一只手。
在外人面前,悠米還是需要隱藏一下她的“天生神力”的。
順著溫哲的手臂攀上溫哲的肩膀,悠米保持平衡,穩穩坐好,腳底就像打了石膏一樣穩固。
“慢走。”
“再見。”
回到房間,溫哲拿出之前向悠米忽悠來的另外一本秘籍,開始翻閱了起來。
沒錯,這本秘籍就是之前悠米贈與卡欣娜的那本戰斗學院暴力美學學院新生入學手冊。
不同于海克斯科技學院和光之魔法學院等需要一定先天基礎和條件的學院,由格雷福斯擔任導師的暴力美學學院對新生并沒有很嚴格的要求。
暴力美學學院主要鍛煉的是學員們的力量和速度等一系列身體素質方面的屬性,只要認真練習,最后總會有成果的。
所以,在確認溫哲無法練習魔法之后,悠米便交給了溫哲第二本新生入學手冊。
仔細翻閱了一下這本手冊,溫哲對身體素質的練習有了一定的了解,然后就在悠米的指導下練習了起來。
嘉文號到皮爾特沃夫至少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溫哲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花點時間鍛煉一下身體,學幾招實用的招數。
手冊上的第一項內容,便是扎馬步。
溫哲先嘗試了一下,只堅持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雙腿便招架不住了。
“不行了不行了。”
溫哲直接順勢躺倒在床上,仰頭看著頂上的木板。
“悠米,你有沒有什么鍛煉身體的捷徑啊?”
“沒有。”
悠米搖搖頭,心說有也不告訴你。
“好院長,可憐可憐我這個新生吧。”
“最多…我最多只能幫你恢復體力,別的我也做不到。”
看著溫哲的樣子有些可憐,悠米忍不住心軟了。
!!!
恢復體力?我怎么就沒想到?
溫哲腦袋一激靈,想著自己今后在悠米的旺盛精力下一天五十七小時高強度訓練,身體素質的提升速度肯定飛快。
“快快快,快進來。”
溫哲蹭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一臉興奮地看著悠米。
悠米一翻白眼,雖然不大情愿,但還是進入了溫哲的身體里面。
感受到旺盛精力強大的恢復效果,溫哲的腿頓時就不酸了,腰也不痛了,走起路來腳下生風。
“我們出去練。”
溫哲幾步走出房間,帶著身體里面的悠米奔向甲板。
此刻,甲板上面還呼嘯八級大風,正是鍛煉身體不可多得的大好時機。
溫哲走到船頭的位置,面向嘉文號向前行駛的方向,直面海風,閉上眼睛,兩腳站住,胯部下移,扎起了馬步。
還是在最高層的甲板上,夸克看著溫哲一個人在甲板上扎馬步,心里有些困惑,自言自語一句:
“他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