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回頭看看光球里的人,再看看眼前的兔子,一陣嘆息后,只能無奈的單腿踩著業火紅蓮,身后血河托著一名女子,另外一只腿金雞獨立的踢的老高,上面掛著一只兔子,就這么晃晃悠悠的走了。
與此同時,冥河外的山頂上,一個牛頭焦躁不安的在原地轉著圈,一邊走一邊嘀咕道:“兔祖宗,你倒是回來啊…哎呦…我可怎么回去交代啊?”
秦壽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軟綿綿的床榻上,床上有一股獨特的香味,說不上是什么香,淡雅中帶著一種讓人舒心的氣息。
吱嘎…
房門被推開了。
秦壽努力的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楚門口來的是誰。
結果手一拿開,就看到一名身穿紅衣的女子走了進來。
女子留著一頭很長很長的大長辮子,已經到了后腳跟了,不過真正吸引人的卻是她的一雙筆直、修長的大長腿!
倒不是說此女高大無比,而是她的身材比例很特別,顯得腿格外的長!格外的筆直!格外的好看!
秦壽看到那長腿的瞬間,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這是從肚臍眼一下就劈叉了吧?”
再往上看,那是一對雄偉的山峰,不過隔著衣服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直接再望山看。
這一看,秦壽愣住了!
早就說過,秦壽看過的美女很多,天上的仙子、海里的魚姬、地仙界的修行者、地府的鬼仙,他都看過。
但是,秦壽從未見過如此特別的女人!她的容貌很漂亮,長眉、半月一樣的眼睛,哪怕沒有表情,看起來都仿佛是在笑著似的,更何況她真的是在笑。鼻子挺拔,嘴略微顯得有些寬,但是唇并不厚,整體給人的感覺很美,但是卻并非是那種撩人心魄的感覺。
她的容貌是從里到外都散發著一種如同大姐姐一般的溫婉氣質、柔和的氣質。
那是一種一看到就不可能有任何下半身欲望,只有一種屬于親人的親切感的感覺。
并且讓人有種只需看一眼,就會沉迷在那種溫暖當中無法自拔。
“醒了?”女子對著秦壽微笑道,聲音厚重中帶著一種獨特的溫暖。
秦壽傻呵呵的張張嘴道:“啊…”
女子道:“看樣子還挺精神的,小兔崽子,以后不要再沾染活靈怨血了,知道么?”
秦壽這才想起來,自己識海里還有個血紅兔子、血神子呢!于是他趕緊閉目,結果驚訝的發現,他竟然感覺不到自己的識海存在!
然后秦壽又想起了自己最后被一滴血低落眉間的事情,然后心中哀嚎道:“果然,我TM就不能沾染那血,果然又暈了…也不知道那血紅兔子怎么樣了…”
“放心,她好著呢。”女子似乎知道秦壽在想什么。
秦壽一愣道:“你…”
女子道:“以后,你就叫我姐姐吧。”
說完,女子一個轉身,竟然變成了那只血紅兔子!
秦壽愕然道:“姐姐?”
血紅兔子又變回長腿美女的模樣,嫣然一笑道:“我叫方雅,你沒事就好。以后,不要冒險了,知道么?”
說完,方雅捏了捏秦壽的鼻子,微微一笑后她就消失了。
下一時刻,秦壽只感覺屁股下一空,身不由己的掉了下去。
“啊!”秦壽一聲尖叫,猛然睜開眼睛!
幾乎是同時,秦壽聽到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嚇得秦壽連忙準備應戰!
結果卻發現,他躺在一張床上,床邊上放在一把椅子,椅子上坐著個身穿抹布衣服的老頭,老頭一只腳放在地上,一只腳放在他的面前,而他正拼命的咬對方的鞋子呢…那凄厲的慘叫聲,自然也就是老頭的了!
“松口松口!”老頭大叫道。
秦壽沒松口,而是用帶著疑問的眼神看著老頭,仿佛在問:“你誰啊?你腳丫子怎么在我嘴里啊?”
老頭見此,兩眼一翻道:“要不是我,你就死啦!我踢你一腳看你是死是活,誰知道你就咬我腳上不撒口了,這能怪我么?趕緊撒口!”
秦壽根本不信這老頭,直接用腹語術問道:“不信,有本事你發誓看看。”
老頭一愣,抿了抿嘴,沒說話。
秦壽哼哼道:“一看你就不是好東西,撒謊了吧?怕被雷劈了吧?”
老頭一聽,眼睛一亮,馬上舉手道:“我要是撒謊了,就被雷劈!”
秦壽一聽,趕緊測耳朵聽聲音,等了半天,也沒聽到雷聲。這才松了口,起身見禮道謝:“多謝老人家救命之恩。”
老頭還禮道:“別謝我,救你也是順道的。你身體咋樣了?還有啥毛病么?”
秦壽感受了下自己的身體,還有些虛弱,別的倒也沒什么。同時秦壽也掃了一眼自己的識海,識海里的確沒了那只血紅色的兔子,也沒有了血神子的蹤跡,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于是秦壽搖頭道:“還行,不過身體有點虛,難受…對了,你看沒看到一個血紅色的兔子,或者一個血神子什么的?對了,老人家怎么稱呼啊?”
老頭想了想,搖頭道:“我就看到你和一個女的在那飄著,沒看到你說的血紅色的兔子和血神子。至于我老人家么,你叫我河老就行了。”
秦壽點點頭。
老頭繼續道:“對了,你身體虛是吧?我這有一棵三爪血參,乃是無上良藥。你吃了,自然就不會覺得身體虛了…”
說話間,老頭的眼角一直在跳,每一跳一下,秦壽看到的東西都不一樣。第一下的時候,老頭眼中有兇光;第二下的時候是心疼;第三下的時候是決然之色,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第四下的時候還是心疼…然后就是各種心疼。
秦壽不確定老頭給的是什么東西,不過他對自己的胃有著絕對的自信,所以也不管對方是什么心思,既然是吃的,那他就來者不拒了。
于是秦壽接過來,道了聲謝后,雙手抱著那如同人小臂那么長的三指血參咔嚓咔嚓的,就如同吃水蘿卜似的咬了起來。
那聲音清脆悅耳…
同時對面的老頭眼角里蹦出的心疼之色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