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天墉城,水花樓,樓頂,聽風流水閣樓頂上。
呂洞賓正在暗中教文曲星泡妞呢…
文曲星君也是按部就班的將玉衡星君壁咚在了墻上,文曲星君甚至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玉衡星君的呼吸越來越重了。
“親下去,親下去!兄弟,親下去,就成功了!”呂洞賓傳音催促道。
文曲星君慢慢靠近玉衡星君,眼看著就要考上去了,文曲星君停住了,傳音回去:“這…不好吧?”
“老實說,你喜不喜歡他?喜歡他,你就親啊!”呂洞賓抓耳撓腮的叫道:“這么漂亮的妹子,你還下不去手?機會難得,趕緊下手!”
文曲星君苦笑道:“這…還沒確定關系呢,就親她,不是君子所為。”
呂洞賓一聽,差點一把把頭冠都扯下來了,穿衣大罵道:“君子你妹夫啊!誰家泡妞先確定關系啊?趕緊親!遲則生變!”
文曲星君還是有些由于…
原本玉衡星君氣息已經不穩,微微閉上了雙眼,但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什么,微微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文曲星君,隨后火熱的眼神漸漸的冷了下去…
文曲星君還沒發現這些呢,還在和呂洞賓講:“君子之道,不應乘人之危…”
呂洞賓聽著那些書本上的話,氣的鼻子都快歪了,最后罵了一句:“狗屁!你就沒發現那些說這些話的人,都對女人興趣不大么?治天下,講道理他們厲害,泡妞,誰有我泡的多?!”
文曲星君一聽,貌似是這個道理啊…
然而還沒等文曲星君進一步做什么,玉衡星君忽然一把推開文曲星君!
文曲星君一愣,看向玉衡星君,只見玉衡星君已經坐在了椅子上,拿起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品了起來,同時淡淡的道:“既然不喜歡我,何必來撩我?你若是為那兔子,大可不必。我做事,一向喜歡穩妥,我既然能夠跟你出來,自然是有人去對付兔子了。那人實力在我之上,你去了,也是自找苦吃。
我在這護著你,你卻如此對我…”
文曲星君本就不太會演戲,更不會泡妞,聽到這話,根本不管呂洞賓耳邊的提醒:“注意,別提兔子,直說風月!”
然而文曲星君關心弟子心切問道:“你讓誰去追兔子了?”
玉衡星君一聽,俏臉頓時掛上了寒霜,冷笑道:“你果然更在意那只兔子!既然如此,告辭!”
說完,玉衡星君一腳踹開門,破空而去!
文曲星君頓時傻眼了…
呂洞賓從樓上跳下來,看看一臉茫然的文曲星君,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拍了拍文曲星君的肩膀道:“我第一次見到到嘴的鴨子還能反咬你一口再跑了的。哎…走吧,想辦法幫兔子擋住這一劫吧。玉衡那女人,心思細膩更甚于她那前任星君…走吧…”
說完,呂洞賓也走了。
文曲星君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追了上去。
與此同時,秦壽正飛著呢,忽然聽到前面一聲大喊:“兔子,見了我老師,還不速速下車投降?”
秦壽一聽,下意識的扯了扯手里的繩子,確定繩子足夠長,還能拴幾個后,探出頭去看向前方。
只見一道人身穿早黃袍端坐在浮云智商,下巴微微翹起,帶著幾分傲慢之意。
秦壽眉毛一挑道:“你這道人也是有意思,我又不認識你老師,憑什么下車投降?”
道人聞言,哈哈大笑道:“既然不知,我也不怪你。那你現在聽好了!我乃是瘟部正神東方行瘟使者,周信是也!
我老師乃是當今天庭,瘟癀昊天大帝!九龍島聲名山呂岳是也!
現在可下車投降?”
秦壽一聽,也學著周信的樣子,哈哈大笑三聲,然后扔下一句:“傻逼!”
秦壽可不是單獨為了逞口舌之利,他是真覺得周信是個傻逼。在秦壽看來,這時候不應該一頓忽悠,先把秦壽忽悠下車再說么?張嘴就來一個我多牛逼,我師父多牛逼,笑話!你們都那么牛逼了,我TM打不過,再不跑,傻啊?
隨后秦壽一拍馬車,馬車嗖的一下躥了出去,直奔南天門而去!
周信頓時楞了一下,沒想到這兔子竟然如此不按常理出牌,著實氣的他鼻子冒火,大怒道:“無禮兔子,還想跑?”
說話間,周信右手提起一根線,線下拴著一玉石制作的曲尺,左手一根木槌,獰笑道:“跑?看你能跑到哪去!”
“那是頭疼磬?”柳土獐驚呼道。
鬼金羊點頭道:“應該是了,聽說當年封神大戰的時候,周信就用這頭疼磬敲的金吒差點當場疼死,現在拿出來對付一只兔子,算是大材小用了。”
柳土獐跟著點頭,然后嘀咕了一句:“動用我們南方群星去抓一只兔子,不也是大材小用么?”
說話間,周信已經用木槌敲在了曲尺上,只聽叮的一聲響起。
聲音不大,很脆,眾人甚至覺得這聲音沒什么特別的。
周信卻自信的一笑道:“讓聲音飛一會,等一會,有那兔子好受的!”
然而等了一會后,那兔子都快沖到南天門了!
周信這才發現情況有點不對勁了,趕緊叫道:“趕緊攔住他!”
好在群星布下大陣,早就封鎖了南天門入口,隨著群星一動,天地之間一切都變得虛無起來,斗轉星移,群星閃爍!
秦壽駕馭的天馬云龍車已經進入了一片星空當中!
秦壽知道,這星空是假的,大陣所化,但是也不能完全說是假的,因為這里是陣法演化的真實空間。秦壽若是破不開這里的空間,那就只能被困著,哪怕那南天門近在咫尺,也絕對進不去半步!
無奈之下,秦壽停下了腳步,收了天馬云龍車,四處張望,想要找個出口,跑出去。
就在這時,一聲冷哼傳來:“兔子,你沒事?!”
秦壽回頭看去,只見周信駕著祥云,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秦壽。
秦壽卻是一臉懵逼的看著周信,問道:“有啥事?我應該有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