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頓時不爽了,不過現在人家是冤大頭,不讓人家泡妞也就算了,人家胡思亂想,他也不好管啊…
但是不管,秦壽又不爽…怎么辦呢?
繼續敲竹杠吧!
于是,秦壽對于自己的敲竹杠行為,不但沒有任何悔改的意思,反而在這條路上堅定的越走越遠了。
一刻鐘后…
天空依然晴朗,沒有天河落下水來,甚至連一滴雨都沒有。
兔子仰頭看著天蓬,天蓬老臉一紅,尷尬的道:“嗯…我那些手下做事太拖沓了,回頭我找他們算賬去。放心,再等一會,天河的水肯定能落下來!”
秦壽沒說話,就仰頭看著天,天蓬也不淡定的了,也跟著仰頭看著天。
就這樣,月宮里,一個金價黑衣的男子,一個白毛兔子,仰頭王天,盼著天空有水落下來。
又是一刻鐘過去了,依然一滴水都沒有…
兔子扭頭,看著天蓬。
天蓬臉紅的如同一個燒紅的煤炭,怒道:“這些混蛋…這是玩忽職守!”
秦壽道:“你該不會是個假天蓬吧?”
“怎么可能?看看我這盔甲,看看上面的烙印,這可是天庭正品貨!天上地下,誰敢冒充?”天蓬急了。
秦壽道:“信你幾分鐘,如果水還沒來,就說明你是假的。走吧,別在這站著了,進屋坐坐去。”
天蓬一聽終于能進月宮大殿里面坐坐了,心情格外的激動,那可是嫦娥生活的地方啊,想想就下意識的吸了口氣,仿佛能憑空吸出嫦娥的味道似的…
秦壽懶得搭理這個花癡豬頭,帶著天蓬進了月宮大殿,然后真的只是坐坐了,還是沒有板凳的直接坐在地面上。
天蓬元帥一臉懵逼的道:“兔子,你們這而,怎么連個桌椅都沒有?你們平時就坐地上?”
秦壽理所當然的道:“對啊,桂花樹的木質松散,弄個杯子都要老大一塊,掏個小孔。做椅子和桌子,根本用不了。”
秦壽其實也納悶呢,前世的桂花樹可沒這個世界的桂花樹這么糟糕,不過世界都變了,有些不同,他也只能認了。
天蓬聞言,皺眉道:“這可不行,嫦娥仙子那么完美的女子,怎么能席地而坐呢?你等著,回頭我讓人送一套最好的桌椅過來,床鋪需要么?算了,你們肯定也沒有,我也給你們定制一套最好的床鋪!”
秦壽聽到前面的話,心頭狂喜,直呼:要的就是這個!
但是聽到后面后,本來也沒什么,可是這死豬為什么一說到床鋪的時候,眼珠子都冒綠光呢?這家伙不會在床上安裝攝像頭吧?
雖然知道這個世界沒有攝像頭,但是仙法可比攝像頭管用啊!
雖然神仙都要臉面,天蓬也不可能干那種事。
但是,秦壽還是決定了,他給的床鋪,絕對不能給嫦娥用!
不過嫦娥不能用,他可以用啊,嗯,就這么愉快的定了…
于是秦壽一臉崇拜的道:“天蓬兄,你可真仗義!”
天蓬看著秦壽崇拜的表情,頓時自尊心再次滿格,哈哈大笑道:“必須的!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仗義!看不得自家兄弟受一點苦!”
秦壽一聽,噌的跳了起來,拍著巴掌道:“說的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爺們!”
天蓬道:“必須的!”
秦壽道:“那咱們是不是兄弟?”
天蓬:“必須的!”
秦壽道:“那就親兄弟不說二話了,你看,兄弟這月宮還少些綠化你是不是也給辦了?奇珍異草什么的每樣弄一些過來?例如什么萬年靈芝王,人形小人參啥的弄個千八百的放在院子里養著玩啥的。
還有,這月宮太寂寞了,珍禽異獸也弄點吧,我上次路過天庭的時候看到的那只青鸞就不錯了…再就是,這么多奇珍異獸,如果生個病掛了的,太可惜了。
所以,你給配個好點的廚房吧,嗯,燒烤架要大號的…”
“你這不是養,你這是饞了吧?”天蓬一陣無語的問道。
秦壽兩眼一翻道:“瞧你這話說的,我是那樣的人么?”
天蓬瞥了一眼秦壽嘴角掛著的口水道:“你要不是一邊流口水一邊說,我真信了你了。”
秦壽趕緊擦掉口水,嘿嘿笑道:“不要在意這些不重要的細節,我們說重點。兄弟啊,剛剛說的你記著點啊。另外呢,我覺得我們這月宮還可以擴建一下,我覺得外面養幾條龍還是不錯的,畢竟月亮上寂寞啊,有幾條兇悍的大狗看家護院,也能放心是不?兄弟,你眼睛怎么直了?”
“兄弟,你拿龍當狗養?”天蓬真的要崩潰了。
秦壽呆萌的反問道:“要不然呢?難道養龍還有專供狗糧?咳咳,龍糧嗎?貴不貴?算了,不貴我們也買不起,這事兒你給辦了吧…兄弟,你覺得養個金鵬放手上,酷不酷?”
“兄弟。”天蓬越聽腦門上的冷汗越多,趕緊打斷秦壽的話。
秦壽呆萌的問道:“咋了?”
“你能閉嘴么?你說的我心慌…我想靜靜。”天蓬盤算著自己的小金庫,忽然發現,泡妞好費錢…
秦壽道:“原來兄弟有心上人了啊。”
說到心上人,天蓬立刻有了話題,羞澀的點著頭。
秦壽道:“那個靜靜是哪家姑娘啊?”
“呃…我什么時候說靜靜了?”天蓬愕然。
秦壽理所當然的道:“你自己說想靜靜了啊,要不是心上人,你想她干啥?話說回來,你也老大不小了,一直光棍也不好。說說是哪家的,我幫你去提親咋樣?嫁妝五五分就行。”
天蓬聽到前面的話,還像說不用,聽到后面的話,臉直接就黑了!心頭大罵:尼瑪的,你是提親,還是攔路搶劫?嫁妝五五分?你咋不連新娘一起抬走了?
天蓬拍拍兔子的頭道:“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對靜靜沒興趣。”
“沒興趣,你想她?”秦壽驚呼道:“難道你始亂終棄?還是青樓?文曲星君說過,嫖娼修煉,那是下作的行為,你不會…”
天蓬一聽,兩眼一翻,這死兔子什么腦回路啊?這都哪是哪啊?趕緊捂住秦壽的嘴,生怕嫦娥聽了去,叫道:“兔子,你別瞎說。我好好的,天庭元帥,嫖什么娼?再說了,天庭也沒有青樓啊。”
“你咋知道?你去找過?”秦壽立刻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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