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縱使相逢應不識
很快啊，小越用最快的速度送上了草莓沙冰，分量十足，她感激地看了李鐵柱一眼，對猥瑣男說：“先生請慢用。”
猥瑣男不動彈，看向李鐵柱。
李鐵柱呵呵兩聲，道：“別客氣呀！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呢？說請你就請你，不吃完就是不給兄弟面子。我這人吧，脾氣不是太好…”
但凡猥瑣男通常都是慫逼，無一例外，有點兒膽識的都不屑干這種事隔靴搔癢的事，直接就去QJ了。
所以，這位大哥默默吃起了沙冰，速度還挺快。
不一會兒吃完了，他道：“我可以走了嗎？”
李鐵柱：“不走也行，我帶你去一個好玩兒的地方玩玩？”
猥瑣男嚇得連滾帶爬跑了，怕被肛。
他沒有認出李鐵柱來，可能平時不關注娛樂，但李鐵柱并不怕他認出來，就是這么剛。
小越用兩個紙盒子裝好了二十五杯奶茶，并不吃力地抱過來，笑道：“謝謝你！那個人經常來，討厭死了，但我又不能罵他。”
“直接報警啊！”
李鐵柱看了看她嬌小的身子，沒想到還很有力氣，這些奶茶三四十斤呢。
小越微微搖頭：“報警的話，老板會把我開除了的。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
“你多大？”
“十八，比你大四十九天。”
“你不讀書嗎？”
“我十四歲就輟學了，家里沒錢，我成績又不好，笨的，爸爸在鋼廠太累，所以我就來東海打工了。”
“哎…”
“我現在能養活自己了，每個月還能給家里寄五百。”
“你工資不是一千八嗎？干嘛還寄錢？”
“爸爸媽媽看到我還能往家里寄錢，他們就會想，我肯定在東海過得還不錯啊。雖然…媽媽不一定會想我。”
李鐵柱已經不知道說什么了，低下頭，看見她的帆布鞋邊緣已經泛黃，布面也刷得起了毛，她確實是一個窮孩子，但她并不需要憐憫。
他笑了笑：“加油！小越你很棒！一切都會過去的，遇到事情要勇敢。”
小越狠狠點頭：“謝謝你！”
李鐵柱拎著奶茶走了。
小越還靠在門邊上看，已經看不見人影了。
對于李鐵柱請客喝奶茶這件事，趙麗婭覺得格外驚奇，這貨什么時候開竅了？一定是松竹兒點撥的，交女朋友了就是不一樣！
哎呀，我家傻柱哥哥終于開竅了。
“想什么呢？一直發呆，跟你說話呢。”
李鐵柱戳了戳趙麗婭。
趙麗婭回過神，嘬著原味奶茶：“什么事？”
李鐵柱現在在趙麗婭錄歌的休息室，就他們兩個人，隔壁是忙著修音的老師們。
趙麗婭眼圈有點黑，神情有點疲憊，本就瘦小的她，似乎又瘦了些。
李鐵柱道：“你看起來狀態不太好，是錄歌累壞了吧？”
趙麗婭點點頭：“最后一首歌卡主了，是我自己寫的，但總覺得寫得不好，編曲也差強人意…老師們說可以放棄掉，這張專輯總共十首歌，棄掉一首的話就只剩九首了。”
李鐵柱說：“九首就九首唄，干嘛非要十首？身體要緊。就你這狀態，我都不好意思求你幫忙了。”
趙麗婭：“幫什么忙？”
“本來想讓你幫我把把關，《夢·三國》的游戲配樂，錄了幾首了，音樂這一塊你是專業的，待會兒有沒有空，跟我一起去聽聽，提點意見。”
“哦，有空啊，有的是時間！反正最后一首歌卡住了，正好跟你去找找靈感。”
“嗯嗯，那謝謝啊。錄完歌你就要回蜀都上學了吧？”
“不，我還要去路演打歌，甚至還要上幾個音樂電臺的節目。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全國人民都知道你的專輯啊？企鵝直接給你大封推！我不打打，專輯賣不出去怎么辦？”
李鐵柱撓頭：“額…那你學習怎么辦？”
趙麗婭道：“我高一做高考試卷就能考四百八十分了，這算啥？我一年不學習，都能考上一本線。再說了，我后年才高考呢，考也是考我爸媽在的川樂。”
李鐵柱：“打擾了…”
“傻柱。”
“嗯？”
“你和冷芭還有松竹兒，到底什么情況？前兩天松竹兒打電話問我你和冷芭的事，我可沒跟她說貓的事情哦。貓也給我打電話，問我松竹兒是一時興起還是認真的，你說我能說啥？”
“呃…一言難盡。”
“那就長話短說，你和貓那啥了沒有？哦，懂了。”
“我什么都沒說啊。”
“不用解釋，半攻略狀態，我懂！你的臉藏不住事兒的。和松竹兒呢？哇！是真喜歡啊！”
“怎么了就？”
“不要狡辯了，你的眼神出賣了你，你的真愛是松竹兒。嘖嘖嘖…”
“有那么明顯嗎？”
“當然不是，我只是詐你一下，沒想到你自己承認了。你以為我有讀心術嗎？都是誑你娃嘞，瓜兮兮嘞…”
“連你也變壞了。”
“不，傻柱，其實不是壞事。你想想我們數學學過的，三角形是最穩固的形狀，對吧？我你！都收了！”
“麗婭，你為啥叫我傻柱啊？”
“怎么了？”
“以前有個人也這么叫我，不過是在信里。”
“誰？”
趙麗婭抿嘴笑著，明知故問。
和李鐵柱聊了一會兒，趙麗婭的狀態也好了一些，但她就是不打算告訴李鐵柱她是誰。
說不上緣由，她一向都有些惡趣味的，比如當眾戲弄貓子，比如謝謝婉云媽媽媽媽真好，比如鼓動松竹兒追求李鐵柱，那本九塊九的書就是她推薦給松竹兒的。復活賽那次，趙麗婭就看出松竹兒對李鐵柱有感覺，那時松竹兒自己都不知道，所以，趙麗婭反手就是一套組合拳…
她是一個長著小白兔外表的腹黑小壞蛋。
李鐵柱說：“她叫丫丫，蜀都土室小學2006級三班。那時候不是大城市支援貧困山區嗎？我上三年級，他們班和我們班聯誼，我分到的筆友是丫丫，全名叫趙丫丫。”
趙麗婭偷笑，我趙丫丫改名了，哈哈，縱使相逢應不識！
李鐵柱思索著說：“她不知道我全名吧？我寫信介紹說我叫柱子，她就叫我傻柱，收信人寫的李柱子，我們寫信寫了三年，最開始信里面好多拼音。”
趙麗婭也有些感慨，確實，小一個年級的趙麗婭認識的字可比李鐵柱多多多了：“后來怎么斷了？”
李鐵柱說：“你怎么知道斷了？果然聰明。后來，我爸帶我到外地上學，給她寫信，她也沒回我。”
趙麗婭心說不湊巧啊，恰好那時候她也轉學了，第一時間就給傻柱所在的學校寫信通知，也沒收到回信。
這一斷就是六七年。
趙麗婭笑著道：“她是什么樣的人？”
李鐵柱說：“她超級厲害的！很聰明，二年級的時候就認識很多字了，幾乎從不用拼音，好多字我不認識，只能翻字典。而且，她也學彈鋼琴的，彈得特別好聽！就那八音盒，你記得吧？里面那首致愛麗絲，就是她十歲的時候彈的，厲害吧？”
趙麗婭：“你現在都是搞音樂的了，那首曲子彈得稀爛你聽不出來啊？”
李鐵柱尷尬片刻：“那時她十歲啊，已經很厲害了！”
“八音盒她送的？”
“嗯，她知道我母親去世后，就寄了八音盒給我，讓我勇敢。我沒錢，只好撿了一顆像熊貓的石頭送給她，郵寄費好貴啊！我挖了一個月的苦竹筍才攢夠錢。”
“呵呵呵…”
趙麗婭笑得眼睛像月牙，然后有些惆悵，是啊，熊貓石，已經被最愛你的婉云媽媽丟到河灣里去了…
李鐵柱也有些失神。
叮！恭喜宿主觸發特價歌曲，請問是否購買？
都不比賽了，還有特價歌曲？看來這是一個長期福利啊，類似于…靈感。
一首有關青梅竹馬的歌曲？
購買。
先攢著唄，反正特價只花1點智力值，不過，好像這歌不太適合男聲啊。
聊著聊著奶茶就見底了，李鐵柱站起來：“走吧，去錄游戲配樂的錄音棚，幫我指導一些專業的問題。”
趙麗婭跟著站起來：“好。”
“丫…鐵柱！我家鐵柱，我手機呢？”
突然，門口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
趙麗婭捂臉：“媽，你淡定，還有不要叫我小名。”
柳婉云這才冷靜了不少，掏出手機走進來，問也不問，強行跟李鐵柱合影數張。
李鐵柱一臉懵逼，什么情況？
趙麗婭：“這位是我媽媽柳婉云女士，也是你的鐵粉。我錄歌狀態不好，她這幾天請假過來照顧我，給我煲湯。”
說著，趙麗婭就去拿柳婉云手里提著的保溫盒。
柳婉云抬手就遞給李鐵柱：“鐵柱，來嘗嘗阿姨的手藝。”
趙麗婭：“這…”
李鐵柱賊尷尬：“謝謝，給麗婭喝吧，我就不用了。”
“她又不是豬，喝不完這么多，阿姨給你盛，你嘗嘗，嘗嘗…”
“那謝謝啊。”
“味道怎么樣？那誰，你自己沒手嗎？”
“好喝。”
“是吧？我這可是跟國宴大廚學的，你少盛點，給鐵柱留點，沒禮貌。”
“夠了，阿姨。”
“這丫頭從小就沒規矩，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趙麗婭面無表情，眼神空洞，機械地喝湯，我就知道會這樣。
喝了湯，李鐵柱帶著趙麗婭和柳婉云去了另一間錄音棚。說起專業，柳婉云才是真正的專業人士，李鐵柱畢恭畢敬請她指導，柳婉云大為開心并狠狠貶低了趙麗婭一番。
到了錄音棚，李鐵柱進去跟負責錄音的制作人申請，畢竟擅自帶人來聽未發表的音樂，他怕會讓老師覺得李鐵柱不信任他。
趙麗婭和柳婉云在休息室。
趙麗婭：“媽，記得別在李鐵柱面前叫我小名。”
柳婉云突然露出警惕的眼神：“為什么？丫丫很難聽嗎？你干啥？不會是喜歡上李鐵柱了吧？就你？松竹兒不打死你我打死你！”
趙麗婭氣得翻白眼：“我會喜歡他？是這樣，他就是我小學那個筆友，被你扔掉的熊貓石是他送的…”
柳婉云驚奇：“竟然會這么巧？”
“呵呵！你現在感覺怎么樣？親手把你家鐵柱送的熊貓石丟了。”
“都怪你！又想揍你一頓了！”
“憑什么怪我啊？”
“誰讓你拿熊貓石去砸你爺爺的核桃？不然我能給你扔了？”
“核桃不就是砸來吃的嗎？”
“那是你爺爺盤了二十年的核桃！”
“我知道啊。”
“知道你還砸？”
“我就想知道二十年的核桃，里面壞了沒有，還能不能吃。再說了，不給他剩了一個嗎？”
“一個怎么盤？”
“爺爺又沒怪我，他那么疼我。”
“他不怪你，但我也得揍你一頓啊，得拿出態度來。不然不禮貌！”
不一會兒李鐵柱出來，請二人進去聽錄好的音樂，柳婉云才氣咻咻地給了趙麗婭一坨子，終止了互相甩鍋的談話，趙麗婭被打得沒脾氣。
李鐵柱道：“阿姨，怎么了？別打麗婭。”
柳婉云：“沒事兒的，她從小被我打到大，看起來弱不禁風，其實很抗揍的。”
李鐵柱無言以對。
趙麗婭對李鐵柱瞪眼：“看什么看？你還想檢測一下我是不是抗揍嗎？”
李鐵柱：“那倒也不至于…”
進了錄音棚，老師放了全部二十四首音樂，總時長四十多分鐘。
這是趙麗婭和柳婉云第一次聽到《夢·三國》的配樂，明顯被驚艷到了。
趙麗婭眉頭緊皺，她以為自己跟李鐵柱的差距并不太大，他歌寫得比我好，我唱功碾壓他，在寫歌上還可以追一追。這也是她如此糾結于專輯最后一首歌的原因，有一個執念，李鐵柱的新專輯熱賣，她不想自己的新專輯撲街。
可到現在，她才發現自己跟李鐵柱的作曲才華差距巨大，難怪這個游戲舍得拿出兩千萬天價找李鐵柱這么一個新人。
二十四首配樂都很簡短，卻大氣磅礴回腸蕩氣，都非常好聽。
除了《夢回三國》這首主題曲外，當屬四季之曲寫得最好。
《春之萌芽》靈動悠揚，把春天萬物復蘇生機勃勃表現得淋漓盡致。
《夏之進軍》激昂壯闊，將夏天的蓬勃茂盛與戰爭的推進結合得很巧妙。
《秋之豐穰》喜悅澎湃，很有秋高氣爽大獲豐收的畫面感。
《冬之靜寂》蒼涼肅殺，鵝毛大雪伴著凄厲的北風席卷而來，帶著歷史的厚重氣息。
此外，還有《序章》、《優勝》、《破竹》、《戰》、《悠揚》、《往時》、《終極》等曲子，除了把各自的主題表現得很精準外，也都很好聽。
這些曲子風格高度統一而又有所創新，將古典中華樂器與西方管弦樂結合得很秒，即古典又雄渾。
趙麗婭聽傻了，不知道說什么，以前感覺是既生瑜何生亮。
現在，她只想安安靜靜當個歌手。
柳婉云也愣了好久，她一直以為自己粉李鐵柱所以立場有些偏，經常給人狂吹李鐵柱的作曲天賦，有夸張和水分。
現在，她才發現自己還是低估李鐵柱了，他這水準，已經是大師級的了。
這個世界果然有天才！
“之前我還惋惜，你為什么不考川樂。”柳婉云搖了搖頭，“現在我明白了，你沒必要上川樂，因為很多川樂的作曲系教授，都未必能寫出一首這樣的曲子，而你可以這么短時間寫出二十四首，風格還如此統一。”
“柳教授過獎，見笑了。”
李鐵柱被夸得臉紅，我不是天才，我只是單純的掛逼而已。
柳婉云道：“叫我阿姨就好，那什么我能提點建議嗎？作曲完全沒問題，天才之作，錄制上有些小瑕疵。陳老師？”
制作人陳品老師，也是認識柳婉云的，笑道：“客氣啥，直接說就是了，我也發現了一些問題，正好一起探討一下。”
柳婉云就細致地說起了幾首曲子中的問題，提得很專業。
李鐵柱完全插不上話，甚至聽不太懂，趙麗婭懂但不敢說話，絕逼挨揍。
陳品老師倒是和她談得有來有往。
一個小時后，終于談完。
陳品道：“鐵柱，放心吧！你這一系列的配樂，絕對是業界一流的，如果這二十四首還撐不起《夢·三國》，那其他游戲直接下架好了。”
李鐵柱還真有些擔心來著，聽專業人士認可了，才松了一口氣。
出了錄音棚，柳婉云還在一個勁夸李鐵柱，李鐵柱自己都聽不下去了，尷尬得一匹。
趙麗婭也不敢說話，怕挨揍。
一巴掌拍在趙麗婭背上。
“呃…”
趙麗婭毫不意外，第二只靴子終于落地了，婉云媽媽不高興的時候揍她，高興的時候揍她，反正不能情緒波動太大就是了。
柳婉云道：“呵！就你？還想追上我家鐵柱？不自量力。”
趙麗婭：“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李鐵柱：“這…麗婭，你最后一首歌不是卡主了嗎？要不，我送你一首？”
柳婉云：“給她糟蹋好歌干啥？你留著自己唱。”
李鐵柱：“…”
趙麗婭：“叫什么名？”
李鐵柱：“還是你給我的靈感，我想起以前和丫丫寫信的事情，歌名叫《小小》，回頭寫好給你。”
趙麗婭朝柳婉云隱晦遞出一個“本來就是寫給我的歌”的眼神，道：“好。”
柳婉云一掌拍在趙麗婭后腦勺上：“說謝謝啊，沒禮貌。”
趙麗婭：“謝謝…”
李鐵柱撓頭，這位柳教授有點生猛啊！
時間已經來到十二點。
柳婉云怒瞪趙麗婭，手已經蠢蠢欲動，趙麗婭趕緊道：“傻柱，我還欠你一頓飯呢，我請你吃烤肉！”
李鐵柱：“大中午的吃烤肉？”
趙麗婭點頭：“不想我挨揍的話，就跟我走吧。”
趙麗婭：“啊西…”
柳婉云收回手，朝李鐵柱笑道：“難得麗婭請客，走吧走吧，你給她寫了三首歌了，加上《小小》就是四首，就當是她感謝你…”
很快，三人來到一家烤肉店。
烤肉還是很香的，柳婉云也很健談。
聊著聊著李鐵柱也不拘束了，除了心疼時不時挨一巴掌的趙麗婭外，這頓飯還是很香的。
只不過，柳教授言辭過于犀利，李鐵柱有點接不住。
“你和松竹兒到哪一步了？她真的還在追你？”
“這么好的女孩子，你還猶豫啥？”
“麗婭平時沒欺負你吧？她要是欺負你，你直接揍她，她就是欠揍。”
“那誰，以后不許叫傻柱，要叫鐵柱哥知道嗎？”
“鐵柱啊，加個微信，以后有啥事情直接找阿姨，知道嗎？”
“圈里要是有人敢欺負你，阿姨幫你出頭，麗婭她爺爺就不說了，你知道的。我爸，趙麗婭她外公副國級退下來的…”
“上次你被淘汰，就想弄葉赫那拉來著，還好后來你回來了。這次他們好不了，你等著瞧好了。”
趙麗婭偷偷翻白眼，幾十歲了還拼爹，追個星至于嗎？
柳婉云都不用看，就知道小家伙肯定在心里吐槽她，果斷出手，然后對李鐵柱說：“過幾天你要去排春晚對吧？阿姨幫你打打招呼。”
李鐵柱受寵若驚，連忙道謝。
這位阿姨是真大佬啊，李鐵柱做夢都沒想到能跟這種大人物一起吃飯。她雖然是搞音樂的，但她父親確是教科書里的人物，戰功赫赫那種，難怪她打起趙麗婭來這么順手，看來是家風傳承…
只是，她這么高端的人物，怎么會是我的粉絲呢？
趙麗婭眼神很毒，直接就道：“別瞎猜了，我媽粉你最開始是因為你沒有媽媽。”
啪！啪啪…
“啊！！”
“阿姨您冷靜，別抄家伙啊！”
“呼…好久沒揍她了有點沖動。鐵柱你看，我就說她抗揍吧？”
“媽，你打歸打，但別扯我頭發了行嗎？薅禿了都…”
“阿姨，麗婭，吃飯吃飯。”
當天下午，李鐵柱就用平板做好了《小小》的曲譜和伴奏demo，給到趙麗婭。
“真好聽！”
趙麗婭有點苦悶，為什么李鐵柱隨便一寫，首首都是經典？我抓耳撓腮幾個月也不行？
李鐵柱說：“有個小小的要求，歌曲后面附一行小字可以嗎？寫：致丫丫。雖然我和她沒見過面，跟歌詞里寫的遠不一樣，但還是給她寫的歌。”
趙麗婭點頭，當然可以了，我唱歌獻給我自己，嗯，很合理。
在錄音棚蹲了兩天，幫趙麗婭把《小小》錄好，李鐵柱才帶著做好的三國歌曲去了電靈公司，然后坐車趕往南都，參加《蒙面唱將》的錄制。
“啥子喃？唱歌節目還要準備才藝？”
李鐵柱被節目組的導演給弄懵了，他是沒看過這個節目，惡補了幾期后，開始陷入沉思，我李鐵柱除了搬磚、打架、開拖拉機、殺豬之外，還有啥才藝來著？
另外，這本書種不種馬不知道，但是后宮是要開的，不會多，三四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