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動作微微一頓,他也很想見識下火焰刀的威能——因為真的有一門火系的神功叫三火歸元功,它也能催發出灼熱的火焰之刀。鳩摩智的火焰刀是內力仿佛有形有質,高速摩擦之下發出的灼熱噼空掌力。白浪彈指便是寒氣化聚,擊中那無形的噼空掌力反而是讓它在空中顯露了外形。
冰刀稀里嘩啦地掉在地上,白浪此時也是推出一掌,掌力呼嘯猶如北風飛雪一般席卷而去,阿朱她們這個時候都已經躲起來了。鳩摩智全力施展火焰刀,好不容易才撕裂了白浪這一記噼空掌力。這人上竄下跳連連出手,結果白浪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沒有出第二掌。
“大雪山明王名不副實啊......你這內力的底子可不是什么密宗三輪七脈的行氣法門,這是道家......不對,還不是道家的內功吧。”白浪說道,鳩摩智這時候也停手,運氣鎮定看上去又是一個得道高僧了。
“善哉。”他先念了聲佛號,“小僧有幸見得日月神照白先生當面。”白浪也笑了,“大理鎮南王段正淳也算是與我結交,我是不能看著他兒子在我眼前被你這和尚燒死的。再說了對六脈神劍跟慕容家武功眼紅就明說,莫要東拉西扯丟了你明王的顏面。”
言罷,白浪示意鳩摩智可以走了,這明王面色不甚好看但是終究沒說什么,直接出門走了。“你們是慕容家的丫鬟吧,這幾日便回慕容家參合莊避一避,我看這和尚不是好人,若是回頭來殺了你們泄怒可不是什么好事。”
“非也非也。”直接就傳來一個聲音,一條高瘦但是長得頗為丑陋的中年男人跳了進來,之前這貨也在,好像去送走那些個上門惡客去了。“非也你個幾把!在老子面前莫談這個!”白浪曰,那包不同果然也不開口了——這人開口必然抬杠,絕對不放軟話,但現在他繼續抬杠說不定就會被白浪打死,他不想死的話只能不開口嘍。
白浪說完也是轉身就走,他可不想現在就做掉主要人物,段譽跑掉之后會誤入王夫人的莊子,之后仗著認識茶花當了園丁,接下來就是跟天仙的初次見面了。也是段譽成為牛皮糖鼻涕蟲的開端......
對段譽這家伙,白浪并沒什么好感——這貨是個好人,接下來沒了。這番見過慕容家的幾個人,白浪也算是有數了,慕容復定然沒戲——這輩子都別想造反了,當方臘他都不合格。四大家將也是沒卵用的貨色,武林爭雄尚且不夠,造反?哈哈哈哈哈哈。
他慕容家混到現在就一根獨苗加上四根獨苗,就這種水平連江南都壓不住啊,難怪要躲在參合莊里頭不出面。要說這慕容復也挺神秘的,好像一直聽說他在奔走,也不知道在干啥。
現在白浪也是一根獨苗,但是他有徒弟啊,徒弟又有勢力——硬要說的話他白浪就是東海龍王,便是長江龍王都多少要聽他的號令。白浪一聲令下造反難說,但是截斷大宋漕運毫無問題。
白浪此刻也在自家莊子里練習武藝,他還是習慣長槍大戟,短兵器不是刀就是鐵锏,都是戰陣上的技藝。因此他的武功少有花槍,幾乎都是強攻硬打,如今倒是要想幾套花巧一點的武功出來,比如姑娘家修煉兵器的話,拿把大刀片子上去硬砍也不是個頭。
姑娘家用的刀肯定是小橫刀啊,其實用劍更合適。白浪便要編幾套劍法出來,這個完全不難,那種繁復好看的劍法一點也不難,但是用什么樣的思想就得考慮一番了——劍法也是有指導思想的,白浪覺得既然是女孩用的劍法,那肯定是綿里藏針防守反擊啊。
所以這內力吧,神刀勁就不太適合了,排云掌的內力也稍微有點不合路子,所以還得給它們另外走一條內功的法門。“綿綿若存,用之不勤......還是道家的這一路比較合適。北帝法的內力就算了,那玩意峻急霸道就連老爺我都覺得有點不近人情。”
修行那內力,沒有一個不需要用童子功跟清心法的,但凡有什么欲念一起,立馬就是走火入魔散功,苦不堪言的。
當然威力也是絕大,只是走到了白浪這種高度其實也已經相 差無幾了。
“直接叫長春功好了,免得叫逍遙游什么的讓那真人找我討版權費。”白浪很快也編寫出了一套心法,這玩意不入先天的話還是挺好編的,左右不過是從他現在所練的逆水寒以及太陰煉形法里面抽一點出來。
這心法也能練成一流高手的嘛,交給曹家小姐就行了,祝家小妹還是練排云掌吧。這一番就是用了半個多月,白浪出門在太湖上泛舟,去了無錫吃醬排骨——就當這年頭有這道菜吧。上了松鶴樓,白浪叫了菜之后,還要了一瓶黃酒慢慢喝。
蒸餾酒這時代還沒出,在這一點上這個世界倒是奇怪地遵循了歷史的現實,這時代只有黃酒、過濾或者沒有過濾的米酒、葡萄酒,加上各種不同的香料以及各家秘制的酒曲,就是大宋各個酒樓的絕活了。白浪喝著黃酒——這人還用的是小杯子,黃酒里燙著姜絲。
“早晚枸杞泡酒......”白浪二十多歲,尚未結婚就已經想到了這個——他這個身體恐怕這輩子也無子了,那話兒雖然能用但是里面的生機已絕,“喪失生育能力了唄。”這個身體死過一次之后,這方面沒戲了。
白浪吃著醬排骨,看著坐在靠近窗口處喝酒的一條大漢,一眼就認出這位是喬峰——笑話,長得跟胡軍一樣的家伙不是喬峰才怪了。這貨喝的是渾濁的米酒,因為這玩意便宜啊,眼看著這家伙放個壇子,一碗一碗地倒出來喝......
酒量怎么樣且不論,這肚子跟膀胱是真的厲害。跟這位拼酒的話應該是打膀胱局才是。就在此時,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走了上來,也是呼喝著小二給他上酒,一看就是自怨自艾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