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先殺 史義勇不可擋,整個人一頭撞開水寨大門但見槍尖猶如飛雪又如鳥群沖擊,眨眼之間便將寨門這里列陣搏殺放箭的上百名水軍殺得干干凈凈。之后更是匯聚出一頭鳳凰一般的白光,在清脆的鳳鳴聲之中一頭撞上水寨。這光氣匯聚的鳳凰變成了數不清的鋒銳之氣,直接便將寨樓連同里面的兵卒炸成了漫天飛舞。
轟出這一擊之后,史義也是大喜,“神功成矣!這便是百鳥朝鳳槍的武將技鳳翼天翔!”這還是白浪教他武藝的時候跟他說的呢,有朝一日武功大成便能轟出這等招數,至于是仙法還是啥的,“等你轟的出來就理解了。”這一擊直接去了對方士氣,若不是鄱陽湖水軍大頭在湖里漂著,怕是直接便投降了。
即便是如此,史義也輕易便將這水寨燒了,或許這水軍另有他處水寨駐扎,但是能襲擾史義的日子可就不多了。史義這一擊其實看見的人不多——船上的歐陽壽通以及其余水軍被寨墻擋住了沒看見,只聽見了鳳鳴,只有跟著史義的那幾個兵卒才看見了這個情況,當即將史義視之為神。
白浪率軍在另一邊,與史義相距總也有百余里——他在舒州之外就看著城池,“日后這里叫安慶府,攻下此地之后沿江而下,應天府不可守也。”同樣這里也可以北上中原,實在也是長江中下游兵家必爭之地。想要保住應天府,則舒州不可失,白浪若是取了這安慶府,那整個淮西淮南都要震動——面對他的兵鋒,這些地方根本無險可守。
如今宋江山東攻陷州府,聲勢鬧得很大,白浪覺得史義這里也可以動一動了,于是他帶著兵來到了舒州。這大宋內地兵馬只能說是一泡屎,著實不能打,這一日白浪大搖大擺命麾下千人兵馬擺開旗幟鼓吹偽裝成萬人大軍,就這樣向著舒州殺去。肉眼可見地舒州城墻上一片混亂,白浪都殺到城下了這城門居然還沒關......
白浪也是嘆息一聲,“你們這樣,我都不好意思了。”言罷進城,果然應該守城的廂兵早已經一哄而散,舒州的官人已經撒丫子跑了,“所謂棄官而走么?”白浪想著這些官人是不是不想起復了?這直接丟了官印跑路,沒法交代吧?不過無所謂啦,反正大宋官家寬仁,不殺士大夫,搞得一塌糊涂問題也不大嘛。
何況還可以將責任都推給跋扈武人不是么?可以肯定本地廂兵都管總領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文官定然將責任全部推在他們身上。也怨不得這些官人,事實上這幫人克扣軍餉也確實過分,以至于全軍士氣基本等于零,一看敵軍來襲自然一哄而散。猝不及防之下本地官人甚至來不及帶上收刮的錢財逃走,只來得及帶走少數細軟......
“能不生氣嗎?”白浪看著府庫以及這些官人住宅里那些沒來得及帶走的財物,也是十分同情地點點頭,“那我就收下了。”當下也是占據舒州,若是有水軍那水陸并行,攻擊應天府毫無難度。梁山與江州兩處賊寇皆是攻陷州府,這一下算得上天下震動,尤其是白浪攻占舒州威脅應天,若是攻下應天那江南糜爛。
鄱陽湖水軍被迫出戰,自從舒州陷落之后局勢便不可控。這歐陽壽通不得不率水軍出湖口進長江水陸并進——給予他們的命令便是收復舒州。這手持鐵鞭的歐陽壽通登陸并沒有受到任何阻攔便登陸,殺至舒州城下之時白浪也是出城列陣,歐陽壽通率軍四千人,而白浪帶出城的只得五百人。
“插標賣首。”白浪冷哼一聲,這歐陽壽通還在叫陣,言語之中盡是愛大宋官家之言語,白浪聽得不耐直接策馬便殺了過去。可憐歐陽壽通乃是水戰將,哪里擋得住白浪這等猛將。即使是天命雷部水官使者,鐵鞭揮舞之處也根本無從威脅白浪,反而是被白浪挑飛前方列陣兵卒,當胸一槊刺穿挑起,回手之際順手便揪下了腦殼歸位。
白浪也能察覺到冥冥之中一點精魂飛走,他倒是不會掐指一算但是想來跟那一百零八魔星差不多吧?但是他殺了那幾個地煞星的 時候可沒這種感覺,“大概是官職太低感應不到?這被我隨手殺掉的家伙好像更有點重要?”白浪也不曉得這人是誰,管他是什么人殺了就殺了。
此時高俅大軍也算是理清了情況,向著梁山殺去,梁山與高俅之戰一觸即發,想來高太尉是打不贏的。而另有軍馬往南,勢要奪回舒州,這帶隊的便是叫傅玉之人帶著范成龍等人,共計七千軍馬為一路直取舒州,朝廷已探得舒州敵寇乃是梁山水泊一百零八星中的天勇星白浪,率領的兵卒也不過就是一千人。
現在的白浪正在舒州之中清洗大戶,將舒州城外平原上的地主大戶幾乎全數掃空,直接將田地分給各自莊中佃戶。眼見著朝廷軍馬急進,也是率了十余人出陣,這十余人不過是替他打旗而已,白浪自己悠哉游哉地騎在馬上不斷接近對方。“喲,又有點不正常的氣氛哪。”言罷,白浪直接催馬突進。
這一番他的金鐘罩氣勁直接貫穿整個馬身,內力流轉之際同樣也是讓這匹馬獲得了金鐘罩神功的加成,同樣也是刀槍不入。可惜這馬根子上不行,腿短肚大,要是換成卷耳馬之類大型軍馬的話那才叫漂亮。當下白浪催動戰馬殺去,對面已經搭上弓弩對著白浪攢射而來,白浪根本不躲不避任憑那些箭矢飛來。
只見箭矢射在白浪與他胯下戰馬身上之后,直接便是滑落在地,有些力大的箭矢甚至直接彈飛,這還能說明啥?說明白浪跟他的戰馬施展了妖法,刀槍不入啊。若是妖法,那雷部正將殺來自然能破,這傅玉等三人揮舞武器當先過來,霹靂一聲卵用沒有,白浪橫槊一掃,三人變六截,一時還不得死倒在地上寫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