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波切同志的車走了,白浪很清楚得給他時間——就算是仁波切也沒這個本事直接去銀行拿出幾十萬,這種都是要預約的。大額取款更是會被監控,白浪這時候已經覺得自己可能做得差了——真要拿一千萬出來,怕是會驚動某些部門,這位仁波切搞不還沒被劫了先進去。“唉,做得差了。”白浪嘀咕了一句,不過也無所謂,有多少是多少嘍。當夜白浪輕松進入這位在京師三環內的豪華錯層大宅子——說起來白浪也是有點兒驚訝,這位居然沒有住四合院。而這位的夜生活確實挺牛,白浪依稀仿佛記得他身邊的那個女人似乎也是個女明星?這就開始了灌頂雙修,而白浪隨手一按真空氣勁將兩條肉蟲送進昏迷,自個兒則是袖手開始找錢。“喲,錢真不少。”白浪看了看搜到的錢,估算怎么地也有個兩百多萬。這個仁波切很肥,以后有得是機會反復榨汁。白浪打包了鈔票,盯著女明星這條肉蟲看了幾分鐘,仔細想了想之后還是放好了手機,嘿嘿笑著背著包裹一躍而走。不會有報案,在洗劫仁波切的時候就這點好,大部分情況下這幫人不會報案——且不說他們日常詐騙行為會不會被警方抓,光是被搶走錢報案的行為就可能讓他們的信徒醒悟過來,之后就后患無窮。所以在白浪這里,仁波切們就是那最好的獵物,值得反復收割。反正能信這幫家伙的,智商也別抱什么期望了,很多人怕是更有不少見不得人的隱私為了安心才找的各位仁波切,以所謂的信奉供奉來開解自己。弄走這種人的錢,白浪沒什么羞愧的。這一次京師之游,白浪將五百萬鈔票隨便裹了一裹丟在車后面,開著車一路回了現在的居住地。前后也就花了不到一禮拜,白浪的個人身家又回到了千萬等級。“你是說有綜藝節目找上我?真不怕我砸了鍋之后沒得演?”白浪嘿嘿笑著對衛陽說道,他對綜藝節目觀感不咋樣,上一次的選秀搞出這種事情,這一次的綜藝之命運他也不看好啊。“什么樣的綜藝?等等?我沒看錯吧是談情說愛的?就我這個樣子合適么?”白浪哭笑不得,這人何曾談過戀愛——當年真有看得上的女子,他一般是直接動手搶,當然更多的是看看就算了。他白浪乃是猛人大將,就不是什么采花淫賊,這人在高手群里算是不好色的那種。而現在,似乎是要在綜藝節目里來一次事先預約的“戀愛”?白浪覺得這很好玩,這整個世界對他而言真的很好玩,這個世界無需他驅除韃虜,之前最喜歡的活動殺韃子是沒法來了。當然還有洋韃子可以殺,不過白浪準備將這個最大的樂趣放到最后——北米大陸的黑白黃韃虜跟o洲的黑白韃虜可以慢慢來,反正他們跑不掉。沒錯,那些就是韃虜,在白浪看來比北疆的蠻夷更惡的韃虜。“真的是被手掌捏爆的?”看著法醫在收集了犯罪現場的骨渣重新拼合之后出的驗尸報告,幾位警官也是嘆息不已——什么樣的怪物才能依靠手將人類的頭蓋骨捏碎?這又不是拍電影,要捏碎人類身上最硬的骨頭之一頭蓋骨需要的力量可是非同小可。這樣的兇手為什么會來殺一個小流氓?這是一個無法解釋的問題。還只能是傳統的排摸,從證據出發的大規模排查,這始終是最正常的破案方式。這節目是四男四女的“戀愛”節目,也算是有點紅的節目——不乏在節目之中傳出真的戀愛的男女演員,甚至連走到結婚的都有三對,只不過到現在全部離婚了而已。這個節目通常都是邀請那些年輕的初出茅廬的男女小星星,好像白浪這種屬于有段時間在節目里沒見過的了——這段時間里都是小鮮肉類型的男人上節目。.qqxsnew白浪夜間出門閑逛,主要就是搞點夜宵——這地方治安良好,有著足夠的攝像頭,雖然不如他的家鄉大都市但是足夠讓普通人也能度過愉快的夜生活。這些年來暴力犯罪率是穩步下降中——消滅這些犯罪的正是各種監控,及時而有效地讓犯罪者難以逃避是消滅犯罪的最好辦法。所以白浪想要打擊惡人也沒那么容易,他也只是消磨下時間,準備去參加所謂的綜藝節目而已。綜藝節目這年頭還挺發達,比如這個節目就沒有完全固定的臺本,只有一個個的挑戰游戲跟考驗,不少就是特意安排兩兩參與,大家想看的可不就是男女之間的故事么?終究明面上是不可能允許鈣佬以及基女當道的。白浪到了電視臺,他跟衛陽就是由他開著二手大切來的,居然還是第一個到。先去見了劇組尤其是導演跟制片人,聊了一會兒之后,白浪從窗口看著下面一輛又一輛的車來到這里,其他參與的藝人無一不是身后跟著經紀人跟助理,搭乘著公司配給的保姆車來的。所以導演這個中年女人跟制片人這個男子還真的高看了白浪一眼,關鍵是這人夠真夠爽快,看來是真的不裝跟灑脫,就是自己開個車就來了,沒有什么麻煩事情。大家先見個面,四個女孩倒是各種類型都有,至少是四種不同人設——白浪沒有施展武功,也用不著施展武功就能看得出這四個女孩一半是表演一半是真正的個人性格。純粹的表演是不行的,那個太綠茶,所以一半表演一半真正的個性是最好的。女孩有不同的個性,但是其他三個男藝人卻相當雷同——幾乎都是從選秀或者訓練營中出來的小鮮肉,很有種陰柔之美。白浪風格跟這三位格格不入,反倒是那四個女孩對他好像很有興趣。白浪在他們中間其實是資歷最淺薄的一個,他甚至除了那個中途完結的選秀之外,沒有任何一部作品,簡單的說他才是這里應該被看不起的那個。不過他的氣勢擺在這里,確實沒人膽敢看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