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小萌新跟在場最弱者,白浪主動問大佬,“我們去干誰?”只見那自稱伯符的大佬擠了擠眼睛,“秘密!”隨著他的話語,空間轉動。這一手神妙無方,白浪根本連看都看不懂。
就好象魔術舞臺上背景變幻那般,白浪一眨眼之間自己已經站到了一處佛堂之中,左右看過去好像都是披甲的雕像,就是那種羅漢堂里面十二生肖的一系列羅“地位真低,我算是曉得了。”白浪嘀咕道,他左右的這些雕像也紛紛“活”了過來。
白浪跟著大家伙一起走出去,這一處確實是一座寺廟,他抬起頭聞到的是墻外傳來的垃圾臭氣,天空倒是挺敞亮,除了風沙好像沒啥化學污染——煤煙跟尾氣相比根本就是小意思。
伯符從大雄寶殿里走出來,身后跟著的都是似人非人的家伙——在這些家伙里面,大概白浪是最有人味的,怎么看他都是個人。而他在酒吧里認得的另外幾個包括他那賊配軍師傅跟賊禿和尚,雖然還有張人皮,但是給白浪的感覺就是里面根本已經完全是其他東西了。
在廟前仁王門之后的廣場上,從廟里的蓮花座上走下來的這些似人非人的怪物已經完成了集結,白浪放眼看去不過百余人,然而其中步騎弓皆有,“不好意思,一時之間倒是沒想過你的出身。”白浪聽見的是那伯符大佬的話語,下一刻他騰云駕霧而起,直接便落到了一匹全身重型馬鎧的巨大戰馬身上。
戰馬身上的鎧甲比卡車鐵皮還厚,而且也是精工打造成象形之姿——白浪胯下這匹戰馬的頭上護面便是一頭張口咆哮的猛虎,而身上的馬鎧更是被鏤刻出條條虎紋還上好了紅色黑色的油漆。“你現在轉業當騎兵了,好好干!”白浪只覺得身體里有一股可怖的力量封印在其中,帶動他自己的內力狂飆突進。
區區內景根本控制不住,只曉得一路狂奔不管是智是愚。
前方的仁王門直接打開,白浪作為騎兵跟其他十一名重裝騎兵是率先沖出去的。而在他們身后,那些怪物魚貫而出。“哎?北京城兒?”白浪抬頭一看,立馬認出來這啥地方,于是一口京片子也出來了——多簡單哪,只要加兒就成。
老北京城兒,他們一出來首先看見的就是嚇得目瞪口呆的和尚們——白浪是看到了不遠處的鼓樓才確認北京的,至于現在所在地,“廟中廟?”他回頭看了一眼。不過很快他就在后面大佬的催促下策馬前進,兩邊和尚跪了一地。
有個老和尚盤坐在地上,手中撥動佛珠,嘴巴里則是念誦著佛經。“哈哈哈倒是家廟,估計這是一路傳下來的子孫廟。”身后傳來伯符的笑聲,老和尚只是閉眼念經。“估計這老和尚就是住持,曉得這其中奧秘?”白浪想道,不過他身下戰馬不停,很快就撞開了外面的廟門,進入了這老北京城兒。
“呸!”白浪一見外面的樣子就吐了口唾沫表示鄙視——跟他過去所見的大明北京城完全不一樣,眼前的這幫喪尸一樣的居民精氣神都無,頭上還有骯臟的小辮跟他們的衣服一樣,“建州韃子的北京城。”他暗自想道。
這時候白浪已經油然而生了一股殺意,而見到他們出來的本地居民也是紛紛逃散,但是也有直接趴地上的,仔細看的話其實是死人。白浪戰馬直接撞開眼前的院子墻壁——這胡同小,他們開路的十二騎重騎兵就擔任拆掉墻壁房屋的任務。也不需要動手,只需要放任高大的戰馬撞過去就行。
撞出去之后,白浪看見了包頭之人,他在畫冊上見過這種打扮的,“義和拳大師兄?”白浪的戰馬肩高足有一米八,白浪坐在上面高高在上,是俯視眼前的這些人。十二名重騎兵渾身皆是重甲,猙獰如鬼怪,無一人露出面目,白浪的臉上便是虎面覆蓋,變形的猛虎面甲只露出雙目跟嘴巴。戰馬噴出重重的鼻息,猶如低沉的滾雷一般,十二匹高大的重甲馬已經帶來了恐怖的氣息。
/馬上的也仿佛妖魔,而隨后走出來的就完全是妖魔了,金屬的妖怪之身,站立的時候有兩個多人那么高,這樣可怖的巨人戰士同樣是復數的,沉重的步伐讓大地都微微震動。再往后走出來的人,身上就不是綠營那種乞丐一樣的“勇”裝了,而是渾身披甲的前朝打扮百戶千戶。
大師兄們發一聲喊,也是丟了一地的旗鼓銅鑼,跑了。白浪將戰馬向右側帶出,讓大佬走到中間。“用那玩意召喚我們出來的家伙他媽的是個死人!”這大佬笑罵了一句,手一招只見一顆流星落入掌中,看上去仿佛是一塊銅牌一樣的東西,白浪倒是認出那是虎符。
“既然不曾許以酬勞,那我等自取之哈哈哈哈!”白浪聽著大佬發出惹事的笑聲,他心中的兇殺之意也是熊熊燃燒。“先去東交民巷!他媽的誰認識路?”白浪隨手抓了一個沒來得及跑掉的大師兄——他腿軟了。白浪將此人丟給伯符,這大頭目一腳踹在那大師兄屁股上,“帶路不死!”
其實義和團早就在圍攻東交民巷了,只要聽鑼鼓喧天槍炮齊鳴的方向就行。“韃子的利息等會收,現在先弄幾個洋人開開胃!”白浪聽著這惹事的宣告,心中也是愉快與殘暴之心并起。
東交民巷,眼前的義和團根本打不下來——他們的軍事素質本來就很差。白浪他們是率先到達的,比臉盆還大的馬蹄根本無視了那些清兵,直接將攔在面前的兵丁踏入到了路面之下,鮮血橫流。
使館上護衛的洋人軍隊在開槍,白浪真氣流轉,原本就厚實的鎧甲輕松就彈飛了子彈,胯下的戰馬也根本無視那些可笑的子彈。十二名重騎兵在圍攻使館的清兵跟義和團成員之中踏出一條血路,重重地撞在了使館的圍墻上。
厚實的圍墻被完全撞塌,白浪長槊遞出,非常輕松地鏟掉了眼前兩個洋兵的腦袋,血水將腦袋沖高數尺。“德國佬。”一個聲音在白浪旁邊響起,他身邊的同伴認出了這些洋人的制服。“德國佬最壞,殺光!殺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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