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不良就跟東亞古國的少年古惑仔差不多,都是既好像無法無天但是同時又非常膽怯的貨色,只有結成團伙才有作惡的膽量。眼前的這些鈴蘭高校男兒也差不多,結成團伙之后就在路上囂張跋扈了——大概也就是踢垃圾桶,恐嚇路人的樣子吧,與其說他們是雅酷扎不如說他們是惡作劇一樣。
這些人就跟喝多了的東白人差不多,白浪跟他們相向而過,只是多看了那么幾眼——五顏六色的各種流氓頭,從飛機到板寸都有好看得緊。馬上從帶頭的大哥到后面的干部以及最后面的雜兵都大眼瞪小眼地看了過來,充滿了“你瞅啥!”的氣氛。白浪哪里會怕這等幼兒園?于是也瞪著他們的腦殼。
欺壓弱小其實在某種情況下是很有趣的,尤其是欺壓那些欺壓人的人以及看上去相當不良的貨色,那是最好玩的。于是“瞅你咋地!”上演,那坂田小姑娘嚇得渾身發抖,但是她又不肯跑,只是縮在后面不敢動彈。不良少年哎,還是著名的鈴蘭男高,聽說這高中可是專業收留那些不良少年,又被稱為是黑道預備役高校的。
果然,那些不良少年根本無視了白浪的身高體壯,雜兵之中的一員帶著更雜兵的幾個圍了過來,上手就是要拍打白浪的頭,那個表情也是歪曲著臉跟嘴巴,眼睛也是斜的。“看了你們我還以為是在看漫畫呢。”白浪笑著說道,然后順手一巴掌把人給打飛了。他下手很有分寸,主要是一種震飛的力道。
對人體的傷害很小,甚至牙齒都打不掉,不過一股力道倒是直接讓這家伙挺夸張地“飛”了出去。飛出去的家伙還帶走了兩個雜兵,這就讓干部仔細地開始打量白浪,“白鶴高等的?那個娘娘腔的高校居然有這樣的人?”飛機頭干部走了過來,說了一句之后直接一拳打了過來。
白浪啪地將他的手拍下去,趁這個小子稍微失去平衡的這一刻,捏住了他的腦袋一丟,于是這貨又飛了出去。白浪依舊拿捏精準——他是在毆打幼兒園園童不是在真正地打斗,所以力道甚至沒有讓那個飛機頭扭了脖子,只是一股力道帶著他飛,撞倒了一幫人。白浪拍著手微笑,示意帶頭的頭目上來受死。
這哥們沒穿校服規定的白色襯衫,里面是花花綠綠的T恤,耳朵上有個耳環而頭發全部往后擼,看上去就是個混混。身材倒是不甚高,既然白浪挑了他,他當然不能逃避——要是逃避,就沒法混了,這個組織就要下克上。這哥們過來,帶著各色戒指的拳頭直接轟來,白浪伸手一把握住,然后另一只手輕輕地在這家伙的肚子上一擊。
只見那家伙瞪大眼珠子,口吐白沫就這樣站立著昏過去了。“好!果然是鈴蘭的強者!居然立往生!對了他叫啥?”那幫小弟已經縮了,所謂不良就是這樣,白浪聽到了一個完全沒有聽懂的名字,于是他裝作聽懂了,將這個站立昏死的家伙直接推給他小弟,自己揚長而去了——坂田趕快跟在他身后跑了,不過身上原本那陰郁的氣息好像也散開了一些。
“鈴蘭啊......”白浪嘀咕了一句,“傻瓜高校么。”升學率等于零,包攬了全區不良少年的學校,畢業生最大的出路是去當雅酷扎。這是一個小插曲,對白浪最大的好處就是坂田似乎放下了一點戒心,靠攏他更近了一點。“這個世界有毒,否則怎么解釋我腦子里居然出現了沒有辦法的事情?”
白浪也覺得不太對,他一貫認為自己乃是不貪花好色的男兒,最多最多也就是在某個書劍世界強搶了一下民女而已,怎么在這個世界會整天發熱呢?東京發熱,整日里好像在加勒比海一般,腦子里都是各種調教,“明明本來很正常的。”白浪覺得有必要用打熬氣力——反正他也被整個世界壓制,消耗掉那些還可以調用的力量與精力,或許就不會那么色了。
否則整天不曉得為啥就是滿腦子奈子大腿屁股,這樣下去白浪擔心自己會丟失節操以后變成一個采花淫賊。他可是相當不喜歡采花淫賊的,當然更不想成為一個采花淫賊。身后這個跟著的坂田就是他預備好的“沙包”,若是一定堵不住,那疏散的話希望定向疏散就夠了。
這女同學白浪目測了一下應該是E,雖然白浪不喜太大的車燈——他喜歡的是盈盈一握的那種,但是不得不說視覺效果真的很厲害。“真是下流的歐派量......”白浪自己也不禁嘀咕了一句,好在是中文,坂田聽不懂——應該。摘掉眼鏡的話確實是個漂亮的小姑娘,不過裙子下的腿型依舊是蘿卜腿,這也是白浪為之嘆息的。
兩個人順路的路程不多,也就是電車同向不同站,白浪先下車——讓他覺得不爽的就是他居然還在為沒有見到而遺憾。“我不是這種人啊!”白浪在心中吶喊,“怎么會為見不到這種事情而不爽的!”至于自己來當一當?不好意思白浪節操尚在,而且還真的不想社會性死亡......
雖然他曉得如果拿坂田當目標的話多半會得逞,然而白浪白少保豈是那等雜碎?!
白浪在學校里也是遭受冷暴力,然而對他毫無影響——只當這幫小家伙在過家家便可,如此中二的校園欺凌對強者是無效的。當然坂田也不會受到欺負了——自從白浪將一個嘗試欺辱她的同學抓著小腿放到天臺外面吊著幾分鐘之后,就沒有人敢了。畢竟是娘娘腔高校......
一年四班的大怪獸潛伏爪牙,也就是護住自己可能定向發泄的沙包而已,對于其他的基本無視——再說了白浪除了所謂的國文之外,不管是數學還是英語的成績都是極好,在拳擊社里也有可怕的發言權——反正將所有人在拳臺上都教育了一番之后,他就有巨大的發言權了。
他真正的“麻煩”是在于一直有人,有那些鈴蘭的渣渣偷偷摸摸地在白鶴學園的外面探頭探腦,聽說還在打聽一個“白鶴學園的大個子”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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