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頓了頓,隨即笑了:“祁嶼哥,比試的事我只說了一次你竟然就記住了,你對我真好,總是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祁嶼表情十分坦然:“那當然了。”
“不過,比試的結果你一定猜不到,”容若翻了個白眼:“白羽喬竟然輸給了蘇也!”
“什么?蘇也贏了?”祁嶼也是一臉不可置信。
容若點點頭,義憤填膺道:“云禮哥現在總來接蘇也放學,肯定是他背后用了什么方法。”
祁嶼表示贊同。
蘇也會贏,除了這個途徑,別的根本說不通。
容若視線落向遠處薄云禮車的方向,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湊近祁嶼,小聲問道:“祁嶼哥,以前蘇也追過你,那時候咱們倆還沒在一起,你跟她有沒有…”
祁嶼聞言,立刻閃開,像聽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一樣:“小若,這個你可別瞎說,我可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會碰她的!”
容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卻有些遺憾。
她媽媽說過,像薄云禮那樣完美的人,肯定不會接受一個被人碰過的東西。
不過就算祁嶼沒碰過她,按理說蘇也追過祁嶼這件事,在薄云禮心里也應該是個疙瘩才對。
容若又問:“那云禮哥到底知不知道蘇也追過你啊?”
祁嶼想了想,挺不在意道:“應該聽說過吧,但肯定不知道詳情,不然就他那么潔癖,聽說蘇也曾經對我那么瘋狂,肯定會嫌棄蘇也的。”
容若眼珠子轉了轉:“那要不然…”
祁嶼對這個話題興趣不大,擺了擺斷:“算了,只要蘇也別惹我,我也懶得多說,希望她能識趣吧。”
最近祁嶼又從《金子》那本書里悟出不少投資秘訣,投資做的越來越好,他飄的厲害。
再加上他每次給容若轉賬,容若總是特別痛快的接收,他心里就開始有點怪異了。
從前他恨蘇也,是因為蘇也總跟容若過不去。
可現在他覺得,只要給錢,容若就會高興。
況且聽長輩們說,蘇家最近順風順水的,生意做的很好,他不想為了容若給自己添一個敵人。
他透過倒車鏡,看向學校大門的方向,并未見到那抹氣質不凡的身影。
又等了一會兒,才有些遺憾地發動了車子。
蘇也這邊。
她敲響車窗的時候,薄云禮正在接電話。
男人微蹙著的眉,在見到她的那一刻,舒展開來。
薄云禮朝她點了點頭,示意她進車里等會兒,外面冷。
蘇也上車,手里還拎著那個兔籠,也沒打擾薄云禮,自己坐在副駕駛上玩手機。
電話是林盞打來的。
“表哥,他又更新了防火墻,現在已經追蹤不到任何信息了,不過還好,他目前還沒有任何收購權限的舉動,我想讓白羽喬幫咱們聯系L,L那么厲害,應該可以…”
聽到‘白羽喬’三字,薄云禮面色驟沉,聲音肅冷:“不用了,先靜觀其變。”
蘇也聽不清電話里的內容,也沒刻意去聽,她余光從后視鏡瞥見后排座位上放著一樣東西,玩著游戲的手一頓。
那是一個檔案袋,中間折疊了一下,從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一個字。
‘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