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盜版…咳咳,說起投影魔術,紅A是型月世界最為BUG的一個。除了最頂級的那幾個,只要是看過的寶具他都能復制出來,堪稱某個超級土豪的克星。
若是以寶具對轟,將再次證明正版都是樣子貨,實則不堪一擊!
投影的能力會導致寶具的級別降低,但相應的會有出其意料的效果,比如這一次,紅A在投用出赫拉克勒斯斧劍的同時,也投影了射殺百頭的招式。
以神速揮動斧劍,快攻上臂、鎖骨、氣管、頭蓋、鳩尾、肋骨等要害,在一瞬間同時釋放出技藝。他的攻擊耀眼到無法觀察,斧劍宛如璀璨的星辰,盡情宣泄著炙白色的流光,將蘭斯洛特周身要害全部鎖死。
能贏,揮下這一劍我能贏!
紅A對此深信不疑,這一擊已經甄至神話的領域,無論多么強大的對手,都能強勢碾壓擊垮。
碩大且笨拙的斧劍,以著和本身極不相等的靈活,連續揮砍突刺,化作無可阻擋的洪流,從各個方向壓向蘭斯洛特。沒有破綻、沒有死角、沒有弱點,這一擊完美的不該存在…
紅A就是這么覺得的。
蘭斯洛特站在狂風暴雨之中,放任身體被魔力操控,他知道操控自己的人是誰,除了他的御主杜克,沒人能做到。
磅礴的攻勢襲來,時間在這一刻停頓,下一秒,蘭斯洛特持劍的身影動了起來。
刺!點!崩!壓!劈!撩!斬!挑!削!
蘭斯洛特化作九道身影,于同一時間想各個方向揮動魔劍,敏捷的身影瀟灑飄逸,極盡縹緲之意。眼前一花,擴散四周的身影收回原地合攏,仿佛不曾移動過一下,但其實這都是肉眼無法跟上超頻速度的錯覺。
瞬間起勢、瞬間收勢,等到殘影被看到的時候,蘭斯洛特的攻擊已經結束了。
轟!!!
九連擊被更加迅捷的九次攻擊抵消,兩者相碰產生的沖擊波遲來一步,紅A被襲來的暴風掀翻,重重摔落在遠處,斧劍也在急速的揮砍中解體消失。
“怎么可能,居然有如此武力?”紅A驚駭欲死,他知道蘭斯洛特被譽為最強的圓桌騎士,但再強也得有個界限才對,這分明是開掛了。
“怎么了,發生什么了嗎?”
遠坂凜和衛宮士郎不知所措,他們剛剛只看到一陣白光和殘影,回過神紅A就躺地上了,所以并不清楚發生了什么。
Saber面色凝重:“不對,這不是蘭斯洛特卿的劍術,和他的風格截然不同…就算是令咒也不可能改變他的揮劍習慣。”
這時,遠坂凜像是發現了什么,指著蘭斯洛特說道:“等一下,他身上的絲線是什么?”
細微到不可察覺的的絲線纏繞在蘭斯洛特全身關節部位,那是魔力制造而成的絲線,如果不是遠坂凜對魔力的感知驚人,根本不可能觀察到。
Saber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順著魔力絲線的方向看了過去。這時,絲線根根斷裂,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淡化的身影緩緩凝實。
銀發、白須,一襲白色法袍的老者慢步走出,矍鑠的雙目飽含睿智的神光,仿佛世間的一切真理皆在其中,讓人不禁自慚形穢。
來者正是甘道夫!
沒錯,就是他!
衛宮士郎一陣大汗,忍不住脫口而出:“是昨晚的Caster,這里究竟有幾個從者?”
“五個從者,加上Saber和白癡衛宮,剛好七個從者…”遠坂凜抓狂道:“原來整個圣杯之戰只有兩伙人,我們一直在二打五!”
臭老爸,被你坑死了,你的日記一點也派不上用場啊!
“不對,他不是Caster,那邊的女魔術師才是。而且蘭斯洛特并非此次圣杯之戰中的從者…”Saber說到這定了定,她在剛剛降臨的時候就和Lancer戰斗過,如果甘道夫真的是從者,很有可能是Assassin或者Rider中的一個。
Saber更傾向于Rider,因為甘道夫有一頭巨龍,說不定生前是個龍騎士,至于Assassin職階…
恕Saber頭發長,她沒聽說過和敵人正面剛,還能一打六的Assassin。
某哈桑:一幫不爭氣的殺階,一天到晚就知道潛行、潛行、潛行。潛行有個屁用,你們有哪次成功過?就是因為你們這群連三騎士都打不過廢物,Assassin這個職階才會被人誤解!來,跟我念,無(ci)雙(sha)!
就在Saber暗暗思考的時候,蘭斯洛特已經來到杜克身前,恭敬行了個騎士禮:“Master,您不必親自踏入戰場,靜待勝利即可。”
杜克白了蘭斯洛特一眼:“小蘭,你是故意的吧?”
杜克還想著繼續忽悠一波,最好把Saber四個全部忽悠瘸了,現在老底被揭,他的樂趣全沒了。
果不其然,在蘭斯洛特話音落下之后,遠坂凜就第一個反應過來,指著杜克大喊道:“小蘭,蘭斯洛特…你就是杜克,那晚的觸手怪。可惡,居然裝成老頭子來騙我!”
杜克散去雙持狂戰的皮膚,還原本來面貌:“凜,別這么說,叔叔我會被人誤會成變態的。”
“呸,你本來就是變態!”遠坂凜咬牙啟齒,叔叔什么的說著好聽,到頭來還不是把他們耍得團團轉。
杜克一臉高深莫測:“凜,你還小不懂事,等你長大就會知道觸手怪的好了。”
“呸,澀情狂!大變態!”
“哦哦,你居然知道,看來是我小看你了。”
蘭斯洛特在邊上滿頭黑線,上前一步道:“Master,你打算怎么處置他們?”
“怎么處置…”
杜克目光掃視Saber四人,隨著他目光移動,四人的表情各有不同。衛宮士郎和遠坂凜十分緊張,Saber堅定不屈,紅A…一臉怎樣都無所謂的神色,嘴里還在念念有詞。
“這個問題真是難倒我了,我和切嗣、時辰是積年好友,作為叔叔向晚輩下殺手,實在于心不忍。”杜克摸著下巴,一副困擾的模樣:“要不這樣吧,交出你們的從者,我就饒過你們一命!”
遠坂凜冷笑一聲:“做夢,那還不如一刀殺了我們算了。”
交出從者退出圣杯之戰,聽起來沒什么問題,但誰知道杜克會不會遵守諾言,萬一她和衛宮士郎剛交出令咒,杜克就翻臉不認人,他們豈不是任人宰割。
杜克兩手一攤:“那就沒辦法了,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自己來取好了。”
Rider美杜莎、Berserker赫拉克勒斯、美狄亞三人收攏包圍圈,加上杜克和蘭斯洛特,一共五人虎視眈眈靠了上去。
面對這等陣容,即便是從不言敗的Saber也不禁生出絕望的負面情緒,怎么看都不可能打贏。
一直念念有詞的紅A終于停了下來,嘴角微微勾起,晦澀難言的魔力從他體內散發,耀眼的白光瞬間侵襲全場。
“故此,此生已無意義…”
“故如我祈求——無限劍制!”
“則此軀,注定為劍而生!!!”
伴隨著一聲微不可察的呢喃,紅A內心的景象侵襲現世,固有結界張開,天空與大地的景色驟然之間完成了轉變。
無限劍制!!
這是一處充斥著火焰和鋼鐵的世界,入眼是插滿復數寶劍的紅色荒野,遠處的地平線躍動著永不停歇的火焰,晦暗的天空中布滿回旋著巨大的機械齒輪。
荒蕪、凄涼,無限劍制的世界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訴說著其主人悲劇的一生。
杜克五人被單獨放置在荒野一方,紅A則帶著Saber三人立在對面,他隨手拔起地上插著的一柄長劍:“終于等到BOSS出場了,我還以為撐不到這個時候了呢!”
“衛宮…Archer…”固有結界是最接近魔法的存在,遠坂凜驚訝于自家無良從者的實力,然后又看了看衛宮士郎。
一個剛剛踏入魔術師世界的菜鳥,未來居然能取得如此成就…
衛宮士郎看著四周的景色,心中爆發出難言的壓抑感,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體內積郁,堵在胸口出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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