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4 常校長的土改方針 求票票

　　紅梅，4元一包，那時我已經有了女朋友，就是小雨了。作為一個學業有成（大學），年青有為（19），生活有伴（小雨）的人，再抽九節貍就不合適了，因為那不僅僅是你的面子問題，還代表了你的品味，你學校的榮譽，你女友的品味等等等等，這就是我抽紅梅時的心理。

　　初中就不說了，反正在她心目中我們班就沒有一個好人，你也不會給一個壞人留你的通訊地址吧？

　　泡了面，洗了臉，我才發現醫院真不是正常人該呆的地方：它不許抽煙！

　　小雨躺在單人病房，這是我特別指定的，本來嘛，又不是我花錢。床頭上，是凌亂的輸液用品，床尾，是凌亂的超市物品。原來老天對于每個人都是公平的，一旦你發現了一筆意外橫財，那就是意味著你馬上要破財了。不過，我向來不是一個虧待自己的人，這會這點東西小雨也用不上，我先用得了。

　　我找她家里人。

　　趕到醫院，那孫子早走了，當然，他交了一筆不菲的押金。不過我認為的不菲也許對他來說還是一個小數目，因為在交錢時我明顯看到了他的眼睛里有一種舒了口氣的眼神。

　　當然，作為一個男人，多多少少總會為女人戒那么幾次煙，其次數和你女朋友的數量成正比，和你女朋友的相貌成正比，和你對煙的依賴性成反比。雖然最后的結果往往都是失敗了，但多多少少還是有幾個人成功的。象我這種視煙為友的人，一律把戒煙成功的人叫做重色輕友。

　　醫生說了，叫我聯系上她的家人，就去守夜，現在只有我自己了，唉，今天晚上看來我又可以在醫院里“掙錢”了。

　　呯，鐵門關上了。就留下我一個人在這里犯暈，沒人？那誰是她的家人呀？沒有家人，我聯系誰呀？枉我還在那醫生面前胸脯拍的山響，我招誰惹誰了呀？？！！

　　高中呢？咱們不是一個班，我們那個年代，好象還沒開放到能留下別的班的女生的留言的地步。雖然那時我就發現小雨原來長的還真就不錯。

　　不能不說城市的擴建是對每個在城市里生活的人的一種挑戰，當你原來的記憶借鑒物從一株大樹變成一個公廁，又變成一個發廊，最后又變成一個童裝店時，你會發現大隱隱于市是古人多寶貴的經驗呀。

　　紅塔山，10元一包，那是工作以后的事了，其實我并不覺得比紅梅好在那里，但是用一句老話來說，那是工作需要。因為你代表了公司的形象，一個大公司里的白領，是不可以用4塊錢的低級香煙來毒害的。而且往往你發出去的煙的數量也是和你抽的煙的價格成正比的。

　　九節貍，1.01元一包，那時我高中剛畢業，在一幫狗肉朋友的唆使下，我開始了和煙的零距離。那時候不知道煙的好壞，抽煙只是一種時尚，就和現在滿大街的黃紅白頭發一樣，不為別的，就為證明自己和時代同步。

　　她家沒人了。

　　你很久沒來了吧，早死了。

　　和男人戒煙對立的，女人總是會叫男友戒煙，那怕在她認識你的時候你已經是個愛煙如命的人，甚至她和你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抽煙的樣子好帥呀，無一例外，女人總愛叫自己的男友戒煙。其實我一直認為，女人的心理無非這兩種，一是為了你的健康，你只有健康了，才能掙到錢，才能陪她們逛街時保持充要的（充分的＋必要的）體力，同時還能得到一個關心你的名義。另外一種心理是保持對你的控制力，看你是否為了她而能放棄你本不能放棄的東西，戒煙從這種角度來看，就相當于女友問你老媽和她落水先救誰一樣。

　　抽煙是我少而又少的不良嗜好之一，從九節貍，到紅梅，到紅塔山，再到現在定格為紅萬，我走過了怎樣的一段路程呀。

　　紅萬，就是我在發現發煙量和煙價關系定律后的最終選擇。Marlboro，國際品牌，價格14元，水貨9元，當然我一向是以水貨價購入，在抽的時候以國家牌價自居的。而它最大的好處是，有相當一部分煙民是對外煙抵觸的，也就是說你的發煙成功率永遠保持在10以下，我終于可以知道我每天的抽煙量是多少了，這可是從大學時期就困惑我的問題了！

　　rememberlovebecauseofromanceonly，男人只會因為浪漫而記住愛，因為你浪漫，所以我愛你，所以我要抽煙！

　　從醫院出來，我從醫生那里領了一個光榮的任務，聯系小雨的家人。

　　小雨也是個正常的女生，當年她也叫我戒過煙，當然，在我看來，戒煙是件很簡單的事，在我們好的那幾年里，我最少戒了100多次。最后我用紅萬結束了這個無聊的游戲。

　　就象城市里大多數受夠折磨的人家一樣，門鈴是理所當然的沒有電的，于是我的手和門就開始了親密接觸。在我感覺快要把門和手一起同歸于盡的時候，對門的鐵門開了，一個中年婦女以一種看待推銷員的眼神在防盜門的后面看著我，你找誰？

　　沒人？不可能呀，她外公外婆呢？

　　在苦思冥想了N個小時后，又在這個城市的新建的新村里找尋了N個小時后，我終于憑我那傲人的記憶力，找到了印象中小雨的家。

　　我成功的保留了抽煙和小雨，魚和熊掌兼得了。

　　記得當時我是這么對她說的：你知道我為什么抽紅萬嗎？Marlboro，原意就是manalways

　　大學，大學她和誰最好？好象，好象，好象就是我自己了！

　　翻開我上學時的那堆同學錄，我卻找不到小雨，那個時候，是誰和她關系最密切來著？

　　請問，林小雨是住這嗎？

　　對了，我是她大學時候的男友呀，我怎么把這事也忘了呢？我去過她外公外婆家呀，讓我想想是住哪里？

　　你找她？她不開門就是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