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是仙君后期巔峰!”趕過來的金龍一族眾人看出龍擎天境界,不由震驚,本來,他們先前聽到稟報還不相信。
金龍一族敖雅等人見到敖北行等人趕來,臉上俱都一喜,趕緊飛身過來,對敖北行等人跪拜道:“見過族長和眾太上長堊老!”
敖北行點了點頭:“你們都起來吧。”說完便看向了激戰之中的龍擎天三人。
這時,敖雅上前小心道:“族長,此人囂張之極,仗著實力殺了我們金龍一族核心弟子,若不是我父親和師傅趕到,只怕我還有場中所有金龍一族弟子,長堊老全部都被此人殺了!”
“這人簡直太狂妄了!”這時,金龍一族太上長堊老敖飛怒然道:“族長,還從來沒有人敢在金龍城擊殺我金龍一族弟子,而且是核心弟子,甚至連我們金龍一族長堊老都想殺!不將此人擊殺,我們金龍一族就會被龍界各族恥笑!”
“不錯,族長,不管此人什么來歷,都要死!”另一名金龍一族太上長堊老敖管也都怒聲道。
其它太上長堊老也都紛紛附聲,俱都贊同擊殺龍擎天,威懾龍界各族,不然的話,傳出去,金龍一族聲威有損!
敖雅聽著龍族眾太上長堊老怒言,心中不由得意,怨毒地看著高空中激戰的龍擎天,她接著道:“族長,各位太上長堊老,那幾人都是此人手下。”一指遠處許雨筠,慕容倩,霍剛等人。
敖北行等人看了過去。
“既然這樣,那我們先殺了那幾人!”這時,金龍一族太上長堊老敖飛說道。
“族長,你的意思是?”金龍太上長堊老敖醉開口道,眾人看向敖北行。
敖北行眼神閃爍。
“族長,這沒什么好顧慮的。”敖飛見狀,說道。
敖北行眉頭一皺,點頭道:“好,你們上去,不過,先不殺了他們,將他們全部擒拿下來,還有,敖管,你上去助一下敖景,敖袁兩人。”
“是,族長!”眾人聞言,恭敬應是。
不過,就在金龍一族眾太上長堊老飛身而出,要擒拿下許雨筠等人和加入攻擊龍擎天時,突然,敖北行神情一震,對金龍一族眾人急喝道:“慢著!”
金龍一族眾人一愕,不明所以地看著敖北行。
“族長,他殺了我們金龍一族核心弟子,我們不能!”敖雅開口道。
“住口!”突然,敖北行猛然轉首過來,一臉“兇狠”地看著敖雅,厲聲喝道,金龍一族眾太上長堊老不由一呆,似乎很多年了,敖北行沒有對人如此厲喝過了!而敖雅面對敖北行厲喝,嚇得腿一軟,跪伏了下來。
敖北行對敖雅厲喝之后,接著對正在高空之中與龍擎天激戰的敖景,敖袁兩人急喝道:“你們給我住手!”
本來,與龍擎天激戰之中的敖景,敖袁兩人見到敖北行等人到來,心中正喜,突然聽到敖北行開口讓他們住手,不由一怔,一時沒明白過來敖北行的意思。
“我讓你們給我住手!”敖北行見敖景,敖袁兩人仍然出手,有些氣急敗敗喝道,甚至整個人向前飛了過來。
眾人面面相覷,族長這是怎么了?!
敖景,敖袁聽敖北行再次喝斥,這才趕緊飛身一退,停下了攻擊。
敖景,敖袁兩人停下攻擊后,敖北行沒有理會兩人,卻向龍擎天飛身過來,龍擎天看著飛身過來的敖北行,臉色平靜。
“龍公子,對不起,之前我們金龍一族弟子得罪,冒犯你,我代表金龍一族向你道歉了。”在眾人注視下,敖北行來到龍擎天面前,一臉恭敬,開口說道。
族長竟然向對方道歉?!
看著敖北行一臉恭敬,誠摯地對龍擎天道歉,所有金龍一族弟子,長堊老,太上長堊老一臉不敢相信,就連許雨筠,慕容倩,還有在遠處觀看的各族強者全都張大了嘴巴。
“我靠,是我瘋了,還是敖北行瘋了?!”遠處,一位白龍一族太上長堊老看到這一幕,心中甚至忍不住爆了一句。
龍擎天在金龍城殺了金龍一族核心弟子,并重創金龍長堊老,太上長堊老,敖北行竟然還向龍擎天道歉?!
金龍一族何時變得這么軟蛋了!
就在所有人震驚地看著這一幕時,龍擎天卻一臉淡漠,面對敖北行的道歉,無動于衷,開口道:“我的人在金龍城拍買東西,金龍一族弟子卻明目張膽在金龍城內搶奪,此事,你怎么處理?”
敖北行一震,本來他與金龍一族眾太上長堊老還不清楚事情經過,現在聽龍擎天一說,不由轉首過來,對金龍一族眾弟子怒喝道:“是誰?給我站出來!”
金龍一族眾弟子不由看向了敖雅。
敖雅臉色驚恐,顫顫諾諾站了出來,跪下來:“族,族長,我,事情,事情不是!”她還想辯解,但是牙齒上下顫抖,語音不清。
“住口!”敖北行怒目,開口喝問打斷道:“說,事情是不是真的?!”
敖雅俏臉慘白:“族,族長,我,我!”
“是不是真的?!”敖北行繼續喝問道。
“是,是,是真的!”敖雅顫聲道。
這時,金龍一族敖景,敖袁等人也都方始明白事情起因。
“族長,敖雅雖然有錯,可是。”敖景上前正要替女兒求情,突然,敖北行一臉冷冽,雙眼充滿兇光地看著他,嚇得他不敢再說下去。
敖北行掃視四周金龍眾人,緩緩說道:“剝去敖雅金龍長堊老之職,并將其押到囚牢煉臺,一百萬年后,再將其放出!”
剝去長堊老之職!囚禁煉臺,一百萬年!
敖雅一臉死灰,金龍一族所有太上長堊老大吃一驚,只有那些犯下重罪的金龍一族弟子才會囚禁煉臺,他們沒有想到因為此事,他們族長竟然要將敖雅囚禁煉臺,而且是一百萬年!
一百萬年!
雖然說,一百萬年對于他們仙帝強者來說并不太長,但是在煉臺之上,日夜受煉臺地心焚煉,痛苦異常,一百萬年簡直比一百億年還要 “族長,求你看在敖雅初犯的份上,饒過敖雅一次。”敖景急聲求道:“而且這個懲罰,是不是太重了?!”
敖北行雙眼如刀,盯著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