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璟點頭:
“應該沒錯。記得當時牛頭人不就說,不得允許進入王陵,會受懲罰嗎?
而從我們進入王陵到現在,應該還差兩刻鐘左右,正好是六個時辰。而羽殤他們又剛好比我們提前這么多,所以應該沒錯!”
“原來是這樣啊,嚇死老子了…”墨南風聞言不禁拍了拍胸口。
魘族老祖也點頭:“殿下所言不錯。而且,依著那群畜生的作風,必然不會請求王陵應允…受到王陵詛咒,也是必然!
只可惜,這詛咒來的太不是時候,剛巧關鍵時刻,點了線索!”
老族長翼琨一甩刀上的血跡,道:“是啊。就差一點兒…不過,對方好像隱約說了一個刻字…不知究竟是何意?”
眾人聞言紛紛搖頭,然后看向牛寬。牛寬趕忙搖頭,道:“別看我,我真不知道。”
墨南風當下罵道:“你說你,堂堂一個牛腦袋,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當人家守墓人的?真丟人!”
牛寬不禁回懟:“我是守墓人,守的是墓,誰管里面有什么?”
“嘿,你還頂嘴是不是…”
墨南風氣得瞪眼,不過下一秒,墨南風便瞬間轉移目標,對著躲在后面的花百翃,道:“花老頭兒呢?你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花百翃這貨向來貪生怕死。
之前眼瞧著那羽殤手下不對,便哧溜一下縮到最后。這會兒一看危機解除,終于探出頭,道:
“他就說一個字,我怎么知道?”
花百翃嘴上回的痛快,但一雙眼珠子,卻始終賊溜溜的轉著,顯然在想著什么。
墨南風見狀,頓時想要過去撬開這老貨的嘴。而就在這時,只聽墨鳳舞說道:
“算了,既然一時沒有線索,就不要亂猜了。”
說著,墨鳳舞蹲下身再次仔細看了眼眼前的血跡,然后站起身,道:
“不過,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那老畜生的目的,也算心里有數了。”
老族長翼琨點頭:“是啊。只是沒想到,那老畜生的野心竟然這么大!一統三界?呵,還真虧他想得出來!”
“他不是想的出來,他是被刺激了!”
老族長翼琨一愣:“主上是說…當年削王封…”
“嗯。”墨鳳舞點頭:“削王封之事,對那老畜生打擊極大。而且,看樣子,如今已經成了他的死穴和逆鱗。所以我懷疑,當年削王封,并非表面上這么簡單。
另外,雖然眼下天荒王庭已然隕落多年,但從已知的線索來看,當年的歷代帝君,絕非泛泛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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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老畜生竟然被帝君當眾呵斥,并削王封…內情必然不簡單!”
說著,墨鳳舞看向雪無垠:“你有什么想說的?”
自打羽殤顯露真實身份后,雪無垠的狀態就和平日里很不一樣。
這一點,不止墨鳳舞發現了,其他眾人也發現了。
不過這會兒聞言,雪無垠也只是瞥了墨鳳舞一眼,隨即道:“沒什么好說的。”
“是么,是沒有,還是一時沒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