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鳳舞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桓家!”
魏海林一句話,瞬間讓在場的魏家兄弟一怔。
一直沒說話的魏家三爺魏江云這時終于開口道:
“大哥所言不錯。桓家的事情才是重點…敢夜闖桓家,甚至殺人,對方應該是沖了令牌去的!”
魏海林點頭:“不錯!就在幾天前,桓中元去了不歸山,想來是墨鳳舞向他詢問令牌的事情。之后桓中元將令牌帶走,結果沒幾天就有人夜闖桓家…看來上次圣元祭之后,就被人盯上了。”
說到這里,魏海林微微一頓,接著瞇起眼道:“只是現在還不清楚,對方有沒有得手!”
之前墨鳳舞從魏家二爺魏木山手中搶走令牌,雖然魏家人恨之入骨,也心急如焚,但始終沒有行動。
畢竟,已經確定令牌在墨鳳舞手里,之后只要魏家想拿,直接動手便好。
可誰也沒有想到,有人竟敢膽大包天,搶先一步從墨鳳舞手中搶了令牌。
果然,還是大意了!
魏海林的神色有些陰鷙。這時魏家四爺魏巖峰嘆氣道:“估計是對方得手了。要不然,估計那墨家小賤人也不會如此大開殺戒。甚至連王顯都殺了…大哥,咱們得盡快把令牌找回來啊!要不然…”
可他這話一出口,魏家三爺魏江云卻搖頭,道:
“這可未必。”
“未必?三哥,你這話什么意思?”
“墨鳳舞向來視人命如草芥。若是換了旁人,也許會考慮對方的身份,可墨鳳舞不會。所以,現在還不能確定令牌一定被搶走了。
而且,墨鳳舞極為精明,估計也想到了對方是沖著令牌來的。這樣一來,事后她極有可能已經把令牌拿回來了。”
不得不說,魏家三爺魏江云的心思果然敏銳。而一聽這話,四爺魏巖峰頓時眼睛一亮。
“這么說,令牌現在就走那小賤人身上?”
“很有可能!”
四爺魏巖峰瞬間看向魏海林:“大哥,既然令牌在那小賤人身上,她又自己跑來了,咱們是不是…”
魏海林沒說話,半晌,終于抬起頭,道:“現在已經丑時末了,估計今晚她是不會來了。”
說著,魏海林將手里的茶杯放到桌上,然后站起身,道:“如此,那老夫明天就會會她。總歸來者是客,應該好好招待才是。”
風月酒樓并非津霜城最大的酒樓。
但許是城內來往客商較多的關系,所以環境還不錯。
墨鳳舞直接包了整個后院,之后待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墨家人便早早起身。可沒想到,本以為會立刻出發直奔魏家大宅,結果墨鳳舞卻不急不緩的說道:
“不急。”
正整理披風的輕鳴聞言一愣,甚至連流音也不禁看了過來。隨即輕鳴忍不住問道:“主上大人,咱們不去魏家了?”
“去當然是要去的,不過不是現在。”
墨鳳舞都這么說了,之后輕鳴自然不敢再問。
就這樣,墨鳳舞一直待在房間,直待中午的時候,解三匆匆從外面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