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長老這話有夠狠。
甚至已經和指著王顯鼻子說:‘圣殿不管,想搞事自己去’沒什么區別了!
而話落,姚長老更是看都沒看王顯,便直接起身離去。
其他長老也不想摻和這些事,眼瞧著姚長老走了,便也紛紛離去。
唯有王顯坐在位置上,臉色陰沉一片。
“老東西,原以為你是個老實的,沒想到竟也是不聽話的。哼,等老夫…不過,那魏家的令牌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前怎么沒聽上官家說起過?
而且看當時魏木山的樣子,那令牌應該有些來歷…”
王顯喃喃自語,隨即緩緩站起身。待來到圣堂門口,抬眼看向外面,半晌輕輕瞇起眼睛。
“看來,得盡快把那塊令牌拿到手啊!”
而就在王顯打著血色令牌主意的時候,望歸山墨家,剛剛吃過早飯的墨鳳舞,也正看著自己手里的血色令牌微微出神。
其實,一開始從魏紅葉身上找出這枚令牌的時候,墨鳳舞只是覺得奇怪,可實際上并沒怎么太過關注。
可之后,魏木山的舉動,卻給墨鳳舞敲響了警鐘。
這令牌,有來歷,甚至隱藏著一個驚天的秘密!
可究竟是什么呢?
墨鳳舞拿著令牌,微微皺眉。
這時,剛剛收拾完房間的輕鳴也不禁湊過來,隨口道:
“主上大人,您還在看這枚令牌啊?”
墨鳳舞沒有說話。
輕鳴撇了下嘴,然后也好奇的伸頭瞥了一眼,隨即道:“主上大人,其實您要是真想知道這令牌的秘密,直接問一下,不就好了?”
墨鳳舞頭也不抬的反問:“問誰?”
“自然是找會煉化令牌的人啊!比如說桓家,那可是專門的煉器世家,到時候直接看一眼,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輕鳴說的隨意,可聞言,墨鳳舞卻愣了。
特么,這么機智的答案,我怎么沒想到呢?
墨鳳舞有些尷尬,隨即抬頭看向輕鳴。輕鳴一愣,下一秒,瞬間回神,趕忙道:“屬下這就派人請桓家主過來。”
話落,輕鳴飛也似的跑了。
而待輕鳴一走,墨鳳舞隨手將令牌放到桌子上。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流音,忽然盯著墨鳳舞的臉,開口道:
“小姐,您的氣色好像好了不少。”
其實,打從清早墨鳳舞起床的時候,流音就發現了。
只是那會兒墨鳳舞剛剛睡醒,流音以為自己看錯了,直到剛才墨鳳舞抬頭,映著窗外的光線,流音才終于可以肯定,墨鳳舞的臉色和之前不一樣了。
要知道,墨鳳舞之前剛從魔族回來的那會兒,整張臉都是煞白煞白的。
之后雖然調養,稍微好轉了一些,但依舊有些病態。
甚至連唇色都沒什么血色。
可再看現在,不但唇色紅潤了,臉色的顏色也正常了不少。雖然還不能完全和當初沒事的時候比,但比前幾天可是好太多了。
流音心里有些驚訝。
而墨鳳舞聞言,也不禁愣了一下。
“有么?”
說著,墨鳳舞起身,來到梳妝臺前,然后對著鏡子仔細一看…當下,微微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