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墨鳳舞再又問了一遍:
“為什么是我的血,有什么不一樣嗎?”
半晌,流音回道:
“小姐,它說就是你的,必須是你的,然后一直在重復這句話。”
“其他的什么也沒說?”
流音點頭:“是的小姐,一直在重復。而且,好像很急的樣子。”
墨鳳舞一聽就笑了。
然后看向玉罐里依舊紋絲不動的小東西,道:“我可沒看出它哪里急。”
墨鳳舞不過隨口一說。
結果沒想到,她這邊話音剛落,便只見玉罐里原本動也不動的小東西,竟忽然跳了起來。
左一下,右一下,靈活的讓人忘了它還是個胖子!
墨鳳舞頓時被逗笑了。
隨即伸手再次滴了一滴血進去。
小東西立刻高興了,再次跳到縫隙邊緣,瘋狂吸吮。同時繼續用神識叫道:還要,還要。
可惜,墨鳳舞卻不會慣著它。
等第二滴吃完,墨鳳舞便直接說道:“行了,不能多吃。還有,老實在里面待著,要是再發現你咬罐子,想越獄,我就…”
說到這里,墨鳳舞忽而伸出還帶著血跡的手指,然后瞬間一捏。
“一把捏死你!”
菜蟲子雖然會用神識溝通,也很聰明,可很多事情,還是說不清楚。
就像一個牙牙學語的幼童,就知道墨鳳舞的血特殊,但卻有說不出哪里特殊。
不過這事急不得,所以之后墨鳳舞便將小東西再次收進了儲物法器之中。
之后的兩天,一切平靜。
而經過這兩天的觀察,墨鳳舞發現玉罐里的小東西明顯聽話了不少。
至少沒再咬玉罐,但同時,也越發的貪吃起來。
每次一出來,都和墨鳳舞要吃的。
至少三滴血,要不然就如同斷了奶的嬰兒似的,開始扯脖子叫喚。
更關鍵的是,許是知道了流音只是一個小嘍啰,不頂用。所以之后每次作妖,這小東西就都只對著墨鳳舞一個人。
那感覺,簡直如同上刑。
氣的墨鳳舞差點兒把玉罐砸了。
不過效果也是有的。
那就是不過短短兩天,小東西就長大了一圈不止,本就不算大的玉罐,顯然已經有些裝不住它的。
所以第三天早上,剛把玉罐拿出來,流音就楞了一下。
然后低聲道:“小姐,它說想出來。”
“出來?”墨鳳舞秀眉一挑,然后瞥了它一眼:“不行!”
玉罐里的小東西,頓時萎靡了。
蜷在里面,甚至連血都不想喝了。
墨鳳舞頓時被氣笑了。
“絕食?好啊!”
里面的小東西一聽,哪還敢再裝死,瞬間拱了拱身子,再次精神了。
不過確實要給這小東西還個窩里,只是,用什么呢?
上次的黑色罐子倒是可以試試,可裝進去之后,就什么都看不見了。
所以還得是透明的…
墨鳳舞有些發愁,而就在這時,只聽外面腳步聲傳來。墨鳳舞以為是藥師堂的人來了,可沒想到,進來的卻是墨剛。
而這會兒墨剛的臉色顯然有些凝重。
一進門,便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