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道義上,墨鳳舞沒有任何立足之地!
而對于圣殿來說,就像墨鳳舞這種刺頭,除了別有用心之人,大多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眼下,魏木山眾目睽睽之下,并且還有妖族妖王在場,圣殿便是想和稀泥,也不成了。
更關鍵的是,這令牌到底什么來歷?
墨鳳舞這丫頭雖然狂妄,但鮮少胡亂說話。
她剛剛說這令牌不是魏家之物,轉頭魏木山就把圣殿扯下來…
姚長老不是蠢人,所以當下瞥了魏木山一眼,可隨后剛要說話,便只聽墨鳳舞開口道:
“你這話沒毛病,照理說,本小姐也不會計較這些個小東西…不過,你說這令牌是你魏家之物,可有憑證?”
“此物乃我魏家先祖耗盡心血,歷經數年煉化而成,自此成為我魏家家傳之物,如今已過數百年之久…這,可夠么?”
魏木山一直盯著墨鳳舞,這會兒更是辭冷厲。
可他這邊話音剛落,墨鳳舞便輕聲一笑。
“當然不夠!”
“你…”
魏木山瞬間怒起,這時只聽墨鳳舞接著說道:“煉化令牌,當成自家傳承之物…這可都是你自己說的,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說著,墨鳳舞鳳眸一挑,瞥了魏木山一眼,同時話鋒一轉。
“當然,如果你非要這塊令牌,本小姐也不是不能還給你…”
魏木山一喜,但隨即看向墨鳳舞,道:“你想如何?”
“很簡單,只要你能激發這塊令牌,那就說明這令牌是你魏家的東西,本小姐自當原物奉還。至少這點兒規矩,本小姐還是懂的。
可要是你無法激發這塊令牌,那到時候…”
墨鳳舞輕輕笑著,之后的話沒有再說出口。
而在場看了一連串大戲,原本被魏木山煽動的眾人,聞也覺得墨鳳舞這個辦法不錯。
畢竟是家族的傳承之物,只要是自家人,必然是可以激發的。
當然不排除一些家族令牌只有嫡系血脈才能激發,可魏木山就是魏家嫡系,堂堂魏家二爺,這令牌他必然是可以激發的!
除非當年他家隔壁住著老王!
所以墨鳳舞這話一出口,在場眾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也紛紛點頭。
唯有魏木山,此刻臉色微變,沒有吭聲。
墨鳳舞將他的樣子看在眼里,當下鳳眸微動。接著不動聲色的靠近帝璟,紅唇輕動,低語了幾句。
墨鳳舞的聲音很小,動作也不明顯。
在場幾乎除了帝璟本人,沒人注意到。
而待低語過后,墨鳳舞隨即看著魏木山,道:
“怎么?你覺得這個辦法不好?還是你…不敢?”
魏木山咬牙,半晌冷哼道:
“我魏家的東西,老夫有何不敢?拿來!”
“好!”
墨鳳舞倒也爽快,隨即將手中的血色令牌直接扔了過去。弄的旁邊的輕鳴想要提醒,都沒來得及。
而就在血色令牌被拋出的一剎那,魏木山瞬間抬手,一把將令牌抓住。下一秒,還不等眾人看清怎么回事,身形一晃,便消失無蹤!(天醫神凰..142142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