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初徐家的事情,墨鳳舞根本沒放在心上。
尤其是老爺子墨延靖說,放徐家一條生路,墨鳳舞便更懶得管了。
也正因此,之后墨鳳舞連消息都沒打聽。
直到聽說徐家除了藥師堂這個后臺外,還有一個大靠山,秦家。
“徐家靠著秦家,算是秦家的狗腿子。這些年徐家得了好處,秦家自然也會分杯羹。
所以試想一下,如果你的狗腿子被打了,你會不會出頭?”
流音等人點頭。
“這就對了,可秦家沒有,那問題就來了。秦家為什么不出頭?原因只有兩個:第一,秦家覺得自己沒有勝算,不值得為了徐家,和我墨家硬碰硬。
可你們覺得,作為中央城的一等世家,樹大根深,會怕一個初來乍到的墨家嗎?
那就只能是第二種,秦家覺得徐家完了,沒有拯救的價值。而沒有價值的東西,自然是舍棄。”
說到這里,墨鳳舞抬眼撇了下夏侯堰,夏侯堰面色一僵,不禁低頭。
“但總歸是養了這么多年的狗,就這么扔了,豈不可惜?那就扔掉的同時,再利用一把!”
流音等人聞言,瞬間恍然。
“原來如此。這么說,秦家這是要對付小姐?”
墨鳳舞衣袖下手指輕捻,忽然鳳眸一挑,看向流音和青刺:“今天讓你們查看徐家人的東西,可有發現?”
流音搖頭:“沒有,什么都沒有。”
墨鳳舞聞言嘴角一勾,道:“那就對了。我估計,秦家是想私吞徐家。畢竟,咱們當初只是從徐家拿了一少部分,徐家大部分的東西,可都還留著呢。這么大一塊肉,自然不能就丟了。
可東西好吃,留下的屎盆子怎么辦?那就只能找個倒霉蛋,把屎盆子扣上去。而本小姐,就是那個現成的倒霉蛋!”
這個形容不太好聽,但話糙理不糙。
“小姐,那我們現在怎么辦?現在西域刑堂那邊,估計已經認定兇手就是我們了…不然,讓張主事和那邊說明一下?畢竟,他應該知道,兇手不是我們。”
墨書文提出建議。可聞言,墨鳳舞卻擺了擺手,道:“事情沒那么簡單。今天我們過去,秦家應該是不知道的。可事情湊巧,就這么趕上了,說明秦家一直盯著我們的動向。甚至那些西域刑堂的人,就是他們事先通知的。
秦家…有謀算高手啊!估計現在已經開始行動,打算將這件事坐實了。張掖雖然是刑堂主事,但和一等世家的勢力相比,根本微不足道。與其這樣,還不如不用。”
“那我們怎么辦?難不成坐以待斃?”
“急什么?吃屎的狗,終究躲不過獵人的刀。”靠在椅子上,墨鳳舞雙眼微瞇,隨即擺手,道:“行了,你們下去吧。青刺和流音留下。”
眾人一走,墨鳳舞瞬間眸光一凜,看向青刺,道:“通知張掖,讓他最近小心小命。”
青刺一愣,然后點頭,接著身形一晃,便消失的蹤跡。而待青刺一離開,墨鳳舞隨即低聲對流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