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何人在此胡言論語?”
剛剛打算作勢離開的劉管事聞言大怒。
隨后一轉頭,便只見一個黑色素裙,臉帶面紗的女子從人群中走出來。
“你是何人?剛剛那話究竟是何意?”
大埋活人?
哼,簡直笑話!
那陳家潑婦明明已經自殺死了,何來‘活埋’一說?簡直是一派胡言!
而此時,不只是劉管事覺得這話荒唐,周圍圍觀的百姓也一臉迷茫。
可墨鳳舞根本沒搭理他們,話落,便徑自向倒在地上的陳家娘子走了過去。
“滾。”
正打算拖走陳家娘子的幾個藥師堂下人一愣,隨后剛要呵斥,便只見對方一個眼神甩了過來。
狹長的鳳眸,美麗而神秘。可一瞬間,那股駭人的凌厲,卻讓幾個藥師堂下人幾乎同時渾身一抖,然后竟鬼使神差的退后數步,躲到一邊。
站在臺階上的劉管事看到這一幕,簡直要氣瘋了。
而此時的墨鳳舞卻看都沒再看劉管事一眼,彎腰的瞬間,隨手從懷中拿出針線。
那針線有些特殊,針是彎的,線是透明的。然后就在眾人愣神的功夫,手指連動,上下翻飛,轉眼便將傷口縫上了。
前前后后,不到十息的功夫。接著又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將一些白色粉末灑在縫合好的傷口上。
隨后,不過眨眼的功夫,剛剛還血流如注的傷口,就凝住了。
其實陳家娘子頭上的傷口雖然看起來嚇人,但幸運的是,并不致命。至少頭骨沒有裂,也沒有內出血,形成血塊,最多也就是比較嚴重的腦震蕩而已。
所以,在簡單的縫合止血后,應該就沒什么事了。
至于為什么還沒清醒,估計和腦震蕩有關。另外一個就是怒急攻心,所以才會陷入昏迷。
原本還嘈雜的藥師堂門口,漸漸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陳家娘子的額頭,然后慢慢落在墨鳳舞的身上。
包括劉管事。
這時,墨鳳舞起身,對著身后的蓮禧一擺手。蓮禧趕忙上前…可隨后還不等將陳家娘子抬起來送走,便只見徐琰冷著臉,從里面走了出來。
“怎么回事?”
劉管事一愣,瞬間回神,有些面色難看的低聲道:
“啟稟副堂主,剛剛那個陳家婦人又來了,而且還在門口自殺…”
之后的話,劉管事實在不知道怎么說。徐琰本就心煩意亂,這會兒一看劉管事支支吾吾的模樣,更是火大。
當下冷聲道:
“不是說處理了嗎?怎么又來了?”
“呃,這,這個…”
劉管事面色苦逼。氣怒的徐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
“廢物!這么點兒事都辦不明白!老夫倒是要看看…”
徐琰說著,目光隨之轉向藥師堂門口。接著便之前一個滿臉血的婦人,昏迷的躺在地上。而在她的旁邊,一個身材玲瓏的女子,靜靜的站著。
女子是背對著他,看不出臉面。可就在看到那背影的瞬間,徐琰猛地瞳孔一縮,同時本能的后退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