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下秦家。
記得,事無巨細,從上到下,就算七大姑八大姨的事情,都查清楚。
明天給我。”
“是。”
流音應聲,然后退下。
而看著流音離開,墨鳳舞不禁微微瞇起眼,手指再次習慣性的捻動起來…
“秦家,敢設計我墨鳳舞,弄不死你,我跟你姓。”
一如墨鳳舞所料。
當張掖下了飛舟后,一路回到刑堂,可還沒來得及上報徐家被屠,刑部幾位大佬便已經收到了消息了。
“豈有此理!這墨家女簡直猖狂!徐家已經遠走,竟還不放過他們,如此之人,必不能留之!”
“不錯!藥師堂的事情暫且不說,珍玲閣鬧出那么亂子,也就罷了,可徐家之事,就太過了。”
“是啊,不過,這事老夫覺得有些蹊蹺…既然當初墨家女已經放走了徐家,為何又將其半路截殺?”
“據說,徐家人身上所帶的財物,都沒有了。”
“嘶——!難不成…”
說實話,墨鳳舞如今在刑堂一眾大佬眼中,幾乎和攪屎棍子差不多。到處惹事,鬧得一群人過來告狀。
不過看在她硬懟過藥師堂,所以刑堂一眾大佬對她還是多有寬容。
總歸,能給藥師堂添堵,那就是戰友。
可徐家之事,就讓人無法容忍了。
并且,西域刑堂那邊信誓旦旦的肯定,就是墨鳳舞,這下連查都不用查了。
而就在刑堂這邊得到消息的同時,徐家滿門被屠之事也穿到了中央城高層。頓時,都沒等刑堂幾位大佬最后決定,上面就派人傳話下來了。
確定兇手就是墨鳳舞,著刑堂立刻辦理此事,不得拖延。
一連串的組合拳下來,刑堂大佬也無可奈何,所以都沒等張掖說話,誅逆令就下來了。
張掖負責中央城治安,這誅逆令自然是要交給張掖。
張掖清楚內情,自然不服。可根本沒機會讓他開口,刑堂的幾位大佬就又被上面叫走了。
步步算計,簡直滴水不漏。
而直到此時,張掖才后知后覺的恍然,這里面另有文章。同時,也真正了解當初墨鳳舞踹他那一腳的真正目的:讓他閉嘴,同時讓葛非凡認不出他,不想讓他攪和。
否則這會兒不只是墨鳳舞,估計連他都會被當成同黨,一并被抓。
刑堂的事情,當晚墨鳳舞就知道了。
接著第二天,誅逆令就被送到了望歸山。
不過來人不是張掖,而是一個叫秦玉林的年輕人,長得有些文氣,眼底帶著幾分得意。
墨鳳舞本來沒想搭理,可聽說來人姓秦,頓時眼神一動。
“姓秦?好啊,讓他上來。”
如今的望歸山依舊處于半封閉狀態,如果沒有墨家人應允,外人還真上來。
接著不多時,秦玉林來了。
一進門,就看到墨鳳舞懶洋洋的躺在軟塌上,雙眼微瞇,仿佛睡著了。
秦玉林頓時冷笑一聲,道:
“你倒是悠閑,可惜,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哦?是么?那你說說,我怎么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