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鳳舞瞬間挑眉。
跟在后面的流音眼神一動,隨后低聲道:
“小姐,屬下去問問?”
“不用。”
說著,墨鳳舞徑自走了過去。
“…這都進去有大半天了吧?還沒出來,是不是已經打起來了?”
“估計是。不過這墨家還真是膽大啊,竟然連刑堂的誅逆令都不放在眼里,還有那個刑堂主事…噗!”
“嘿嘿,你們當時是沒看到,當時正好我在場。當時那人全身都光著,說是辦完了事,不給錢…聽說是秦家人,這回秦家是丟人丟到家了!”
“可不是嘛!那些窯姐隨后直接去堵秦家門去了…哈哈哈,當時那個熱鬧啊,笑死我了…”
要說這兩天中央城最熱鬧的事,不是如火如荼的戰靈臺決賽,而是就在昨天,發生了一件香艷事。
據說,刑堂一位年輕主事,竟然在給墨家下誅逆令后,轉眼去逛了窯子。
可單是逛窯子也就罷了,竟還不給錢。最后鬧得被扔出來不說,一群窯姐更是直接去那刑堂主事的家里堵門。
關鍵是,對方還是出身豪門…所以事情一出,便瞬間讓中央城炸了鍋。
以至于如今不過一天的光景,就已然人盡皆知,甚至連東西南北四域的人,也都聽到了風聲。
墨鳳舞站在人群后,聽了兩句,立刻就心里有譜了。
倒是旁邊的幾個百姓,發現墨鳳舞,隨即道:
“誒,這位姑娘,你也是來看熱鬧的?有啥子新消息沒?”
墨鳳舞一聽,頓時抿嘴一笑:“有啊!想聽么?”
一瞬間,周圍立刻圍過來幾個人,即便沒圍過來的,也頓時支棱起耳朵,仔細聽著。
墨鳳舞掃了一眼,隨后故作神秘的壓低嗓音,道:“你們知道那個姓秦的刑堂主事,為什么逛窯子不給錢嗎?”
眾人齊齊搖頭,墨鳳舞微微一笑,然后抬手指了指望歸山。半晌,旁邊立刻有人一拍巴掌:
“我知道了!那姓秦的肯定以為自己有誅逆令,墨家會直接把事情擺平,給他付賬。所以他就去窯子耍去了,結果墨家沒搭理他,然后就鬧出事了!”
“嘿,還別說,我之前還想著,他一個出身名門的少爺,怎么能逛窯子不給錢呢?原來是這么回事,對,沒錯,肯定是這么回事!嘖嘖,這人還真是…刑堂不是向來公正嘛?什么時候進了這么一個仗勢欺人的廢物?!”
“要我說,他這個刑堂主事還不知道是怎么坐上的呢!看看人家張主事,整天到處跑,累的跟驢似的,這都三十多了,才混上主事。那姓秦的才多大?要說不是走后門,鬼都不信!”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這時,墨鳳舞擺了擺手,道:“其實這都不算什么,關鍵是,我聽說,徐家是被黑吃黑…”
周圍眾人頓時一愣。
“黑吃黑?什么黑吃黑啊…”
“我聽說,之前徐家的靠山可是秦家來著…哎呀,我知道了,一定是秦家!誒,姑娘,你是不是說…誒?那位姑娘呢?怎么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