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武者覺得是對方看錯了,頓時笑著擺了下手。
可剛要說話,卻聽渙老忽然說道:
“不,老夫說的不是霸域!”
不是霸域?
“那渙老的意思是…”
中年武者是真的被渙老弄迷糊了。這時,只聽渙老若有所思的說道:“若是尋常種族禁制,自然可以被霸域震散。
可魘桁可是魘族皇族,他的禁制又豈是尋常可比?
而且別忘了,種族禁制這種東西,是和種族之力有關的。種族之力越強,禁制越強。因此在很早之前有一種說法:要破解禁制,唯有相等的種族之力,或是凌駕對方之上…
可在天域,哪個種族能凌駕魘族之上?
而且…”
說到最后,渙老幾近喃喃自語。而在場的幾名鳳族武者卻越聽越懵,最后那中年武者忍不住,不禁問道:
“渙老,您的意思是說…”
渙老沒說話。
一時間,房間里頓時安靜下來。
之后,直待好半晌,只見渙老忽而眸光一動,隨即低聲道:“去查那女子的來歷,無比查的清清楚楚。”
中年武者一愣,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頭道:“是,我這就安排。”
與此同時,云豐城另外一家客棧的廂房里。
藥老面色陰郁的坐在位置上,沉默不語。
半晌,藥老擺了擺手:“都下去,祿兒,留下。”
打發了房間里的幾名魘族武者,唯獨將魘祿留了下來。隨后待幾名魘族武者一走,藥老隨即抬頭,看向魘祿,道:
“祿兒,胸口的傷,沒事吧?”
魘祿這會兒就坐在藥老對面,聞言伸手摸了下此前被墨鳳舞一指戳穿的位置:“不礙事,已經處理過了。”
“嗯,那就好。”藥老點頭,接著說道:“祿兒,你,認識那女子?”
“認識…”魘祿知道這事瞞不住,聞言點頭:“晚輩曾在世間界見過她…”
“世間界?”藥老一愣,接著忽然想到什么,眸光一動:“莫不是,你之前就是被她所傷?”
魘祿很不想承認,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是。”
“原來如此…怪不得,今日在丹皇會現場,會如此…”藥老恍然,不禁點了點頭。然后徑自站起身,背著手,在房間里踱起步來。
“那你可知她的身份?”
“晚輩…不是很清楚…”魘祿眸光微斂:“不過,據說她是黑骨族的女皇。”
“哦?”正踱著步的藥老一頓:“女皇?可她貌似不是黑骨族…這又是怎么回事?”
“這…晚輩不清楚。”
藥老聞言瞥了魘祿一眼,便沒再追問。隨即待沉默半晌,才又道:“那今天在丹皇會現場,她到底和你說了什么?”
“她說…讓晚輩警告黑羽族,不許對九芒族下手。”
“呵,口氣倒是不小!”藥老冷笑,隨即道:“可就憑她一句話,就像讓我魘族出手?別忘了,這里可不是世間界,而是天域!”
說到這里,藥老微微一頓,隨即忽而轉頭,看向魘祿:“難不成,她承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