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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不遠的路邊,停著一輛越野吉普車,穆國興的車隊過去后,這輛車就緊緊的跟在車隊后面。薛友笑了笑,對穆國興說道:“省長,這是龍山縣委的車,考慮到您要到藏龍谷去視察,他們對當地的情況更熟悉一點,所以市委就給他們下了通知。”
穆國興微笑著點了點頭,他認為薛友這樣的安排還是正確的。領導到一個地方去視察,當然要有當地的干部來介紹情況了,這和搞迎來送往的那一套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山路越來越險峻了,一會上一會下的,左盤右旋就像是一夜扁舟,在波濤洶涌的大海上穿行。這時車上人的神情都緊張了起來,死死的抓住座位的扶手,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的道路。
汽車又向上爬了一個不小陡坡,在一個稍微寬闊的地方,麗慶市派來的前導車停了下來,薛友笑著說道:“省長,藏龍谷到了!”
穆國興走下了車,同行的干部自然而然的圍在了他的周圍。從后面那輛緊跟著的越野車上跑過來了兩個人,經過薛友的介紹,穆國興才知道這兩個人一個叫邵為仕,是龍山縣的縣委書記,另一位則是縣長戴沛龍。
這兩個縣官不要說是見到省長了,平日里能見到市長也不錯,此時一見到穆國興自然是有些緊張,以至于和穆國興握手的時候都有些顫抖了。
在邵為仕和戴沛龍的引導下,穆國興一行人向前走去,走了大約有五十米樣子,邵為仕停住了腳步,指著路邊說道:“省長,這里就是藏龍谷了。”
穆國興站在路邊,極目望去,只見這個山谷深不見底,兩側的山峰就像是被一把利斧從當中劈開一樣,懸崖絕壁垂直而下,與公路形成一個近乎于九十度的角度。穆國興明白了,在這個地方修鐵路,要想通過這個陡坡把兩岸連接起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跟隨穆國興前來視察的交通廳規劃處副處長宋良波,就是當年參加這條鐵路勘查和設計工作的專家組成員之一。拿著一張設計圖紙向穆國興介紹著當年的勘察情況和具體的設計方案。
此時一陣山風吹來,宋良波手中的圖紙猛的被山風吹出去了,宋良波下意識的跨前一步伸手去抓那張圖紙,卻沒想到一腳踏空身子向前一個趔趄,眼看就要落下懸崖。說時遲那時快,穆國興一把抓住宋良波的手臂,反手把他給扔了回來,穆國興自己卻在反作用力的帶動下,墜下了萬丈懸崖。
現場的人都被剛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十幾秒鐘后,薛友第一個清醒了過來,趴在路邊向山崖下大聲的喊道:“省長,省長!”薛友這一喊不要緊,所有的人都被他驚醒了,一起撅著趴在路邊向懸崖下大聲的喊起來。
喊了半天,傳來的只有山谷的回音,哪里還有半點穆國興的聲音。眾人意識到壞事了,省長摔下了山崖,這可是一件比天還要大的事情,這個責任是誰也承擔不起的。
被穆國興救回來的交通廳規劃處副處長宋良波,此時頓足大哭起來:“省長,是你把我救了回來,我這條命又不值錢,我摔下去沒什么,你摔下去了,我們這些人可怎么交代啊?”
穆國興的警衛張猛這個時候也就急了,不管不顧的就要攀下懸崖,被薛友一把抓住了。
“小張同志,現在可不是魯莽的時候,要救省長我們也要想出個穩妥的辦法。”薛友說完提高了聲音喊道:“大家都不要慌,現在聽我指揮!”
薛友現在也豁出去了,他現在可以說是現場的最高級別的官員了,這件事情又是生在他的轄區內,這個責任肯定是要他來承擔了。與其不明不白的受了處分,還不如這個時候做點實事,也許省長福大命大,還能夠救上來。
“邵國利同志,你馬上和軍分區聯系,講明這里的情況,請求他們的支援,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救上省長來。”
薛友此時頗有幾分大將風度,轉身看了看被嚇的渾身哆嗦的龍山縣委書記邵為仕和縣長戴沛龍,說道:“你兩個人馬上去周邊的山民家里了解一下情況,看看哪個地方的地勢比較緩和,能夠下得去,動作要快。”
邵為仕和戴沛龍連滾帶爬的飛奔而去,薛友想了一下,又打通了市委辦公室的電話,把這里生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命令他們做好一切后勤準備。薛友也很清楚,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捂是捂不住了。
如果短時間內救不回省長的話,那肯定就要向省委匯報了,省委接到這個消息肯定也要向中央匯報的。到那個時候,不要說是省委會來人現場指揮救援,就是中央也會派人來的。那些領導來了,你總不能讓他們站在這個山上吧,最起碼也得有個帳篷休息一下吧。
在這個節骨眼上,可是再也不能出任何岔子了,如果省長救不回來,給那些大佬的服務再跟不上,那罪過可就是重上加重了。丟了官倒是小事,搞不好還要到大牢里去待上幾年。
二十多分鐘后,邵為仕帶著幾個山民氣喘唏噓的跑了過來,從他臉上的表情,薛友就可以看出來,情況不容樂觀。
一個山民說道:“領導,我常年在這一片山區采藥,對這一帶的地形可以說是非常熟悉。自古以來,就沒有一個人能夠從山上下去過。這里幾乎每年都有人墜下山崖,都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一點辦法也沒有。”
聽了這個山民的話后,薛友一坐在了地上,他意識到完了。如果說剛才他還有幾分希望,還有些鎮定的話,那現在是徹底的絕望了,臉色頓時變得像被刀刮過的骨頭一樣,白中泛著青。
張猛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山民衣領,惡狠狠問道:“難道一點辦法就沒有了嗎?”
山民被張猛兇神惡煞的樣子嚇傻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張猛,生怕他一怒之下也把自己給扔下去。自己本來是幫忙的,要是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你說怨不怨?
鄭偉走過來,推開了張猛,和顏悅色的對那個山民說道:“這位阿叔,你們山民的家里一般都備有攀崖的繩索吧?…”
張猛雙手一拍,還沒等那個山民說話,他就大聲的喊道:“對對對,只要有繩子就好辦,我會武功,在部隊里也練過攀崖!”
山民從最初的驚恐中清醒了過來,說道:“我也和你們說實話吧,前年的時候,我們村里有個娃也從這里摔下山去了,十幾個人背來的繩索,拴著一個人下去過,繩索放完了,還不見底,最后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那個人給拉上來”
薛友此時從地上爬起來,握著張猛的手說道:“小張同志,如果你有信心,那就好辦了。需要大繩,我負責解決!”
張猛答道:“薛書記,沒有問題,只要有繩子,再深的山崖我也能攀下去。”
“好,能不能救上省長來,就看你的了!”薛友說完后,對邵為仕說道:“你現在馬上回縣城去拉繩索,再調來,讓他們協助小張同志!”
戴沛龍此時也帶了幾個山民跑過來了,一看到薛友馬上就把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給推到了面前。
“薛書記,這個老人也是世代采藥為生的,他知道有條路比較緩和一點,能夠下到山澗,具體情況讓他和您講吧!”
薛友一聽大喜,拉住那個老頭的手說道:“阿叔,你知道有路能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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