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面對世界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邵英杰聽到施可波的話,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平日里兩人也就是在開會的時候才能見上那么一次,論私交,兩人是一點關系都沒有。論公事吧,邵英杰更是看不慣跟在何永來后面搖旗吶喊的施可波。要不是顧及軍地之間的關系,邵英杰早就和他翻臉了!這一次常委會,和穆國興事先做了計劃,把施可波搞的就挺狼狽了,他又突然之間要向承認誤呢,奇怪!
“呵呵,施書記,這些話你應該向穆書記去講啊。我們兩個同為市委常委,還是應該在穆書記的領導下開展工作,你說是不是啊?”
施可波馬上就順著桿子爬了上去。
“對、對、對,邵司令說的非常正確。我有時候對市委書記不夠尊重,這也是由于我的思想覺悟不高,修養不夠而造成的。今后,我一定要注意這方面的問題!”
“施書記啊,我聽著你有做自我批評的感覺啊。如果你認識到這一點,在常委會上講不是更好嗎?”無錯不跳字。
施可波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也幸虧是隔著一條長長的線,要是當著面,施可波是絕對講不出這些話來的。
“邵司令啊,不管說,咱們都是常委會的常委,也可以說是同事吧!我現在遇到一件麻煩事,想請你給我幫個忙。今后,在常委會上,我也一定會支持你的。”
里傳來了邵英杰的哈哈大笑聲哈哈,施書記啊,你繞來繞去,就是想讓我給你幫個忙不是嗎?你還用得著和我費這么大的心機嗎?我在常委會上從來也沒有過提案,又需要你支持我?不過,你說的我們是同事這句話還倒是一個實際情況,有話就請說吧,看看我能不能給你幫上忙!”
施可波把他弟弟施可海情況,避重就輕的有選擇性的向邵英杰說了一遍,那邊沉默了好久才聽得邵英杰的聲音。
“施書記啊,你江司令有個外號是嗎?叫頂死牛!只要是他認準的理,是誰也不用想給他改。我和江司令分屬不同的軍種,平日里也很少見面。去年因為咱們市發生的那場大海潮,由于省里某個人指揮不當,海軍那邊沒有及時出動,致使我的部隊犧牲了十幾個戰士,為這件事我們省軍區和他們把官司打到了軍委那里,鬧的非常僵。你說現在我去找江司令,他能給我面子嗎?再說了,軍隊和地方不同,我一個上校小司令,和一個中將大司令相差級別太大,根本就說不上話。所以啊,我真的是愛莫能助了,你還是另外再想想辦法吧!”
陪了笑臉說了這么多的軟話,竟然換來的是這么個結果。施可波氣的差點背過氣去。他這幾年跟著何永來順水順風的,不要說政法系統的那些干部們了,就是原來那些市委書記哪一個不都是對他笑臉相迎,一團和氣啊,時候吃過這么大的憋屈啊!
他又一想,邵英杰說過的也沒啊,部隊上等級森嚴,一個上校和一個中將確實不可同日而語,說不上話也是很有可能的。去年那場大海潮軍分區確實是死了十幾個人,中央派來調查組前前后后調查了一個多月,這也確實是實情。這么說來,邵英杰也不是不想幫忙,確實是幫不上啊!
“謝謝你,邵司令!既然你也有難處那我只好再另求別人了。這件事情完了之后,我請你吃飯,咱們再好好的聊聊!不管樣,我還是認為你這個是可以交的!”
放下了,可是把施可波給愁壞了,想來想去,想到了何永來的身上。他認為何永來是一個京城來的太子,他們家有那么多的人當高官,可能和軍方有一些聯系。通過他們家也許會把施可海給撈出來。
但是很不幸的是,當何永來聽完了施可波的講述后,過了好一陣子才說道老施啊,你要是別的事嘛,我或許還能動用一下老頭子們的影響力,幫你一個忙,但是軍方那邊一直是我們老何家的一個空白區。老爺子一直是從事地方工作的,在軍方的影響力可以說微乎其微。雖然我給你幫不上忙,但有個人卻一定能行。”
施可波一聽,眼睛一亮急忙問道市長,您說這個人是誰,我認識他嗎?”無錯不跳字。
何永來嘆了一口氣唉,你當然認識他了!他就是新來的市委書記穆國興!不過,他能不能給你幫這個忙那可就不一定了!”
施可波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無奈的說道你說是他呀!我看夠嗆!他不利用這個機會來整我就萬幸了,還肯來幫我?你們不都是一樣的身份背景嗎,他就能辦成這件事啊?”
何永來又嘆了一口氣唉,這個人啊,就是我的一個克星。要是掄起兩家的背景來,也差不了多少,可問題就是他們家有軍方的支持。你穆國興的是誰嗎?她就是原中央軍委副主席鐘江山的孫女!老爺子雖然現在退下來了,但是他的老部下和他一手提拔起來的高級軍官遍布三軍,就是現在的一號首長也要對他禮讓三分啊!”
施可波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原來以為穆國興和何永來差不多,可沒想到人家還有軍方的背景。怪不得何永來在其他的市委書記面前那么強勢,卻拿穆國興毫無辦法,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過了一會,施可波又沮喪的說道市長,你這個主意出的不是不,可讓我現在去求他,不用說他肯不肯幫這個忙了,就是我也抹不下這個面子啊!假如他再趁此機會向我提出一些條件對你不利,我又該辦呢?”
何永來笑了,其實他剛才給施可波出主意讓他去找穆國興,也就是想試探一下施可波是不是依然還對他是忠心的。通過上次在常委會上,危一峰臨陣倒戈,對何永來的打擊確實是太大了。他也沒想到危一峰這個一手提拔起來的,平日里看著對忠心耿耿的人,竟然會這么快就背叛了。他這時才真正理解了人心叵測這句話的真正意思。
“呵呵,老施啊,我說穆國興能幫你解決這個問題,可并沒有讓你親自去找他啊。你不便親自出馬,可以找一個份量比你還重的人去向穆國興講嘛!”
施可波迅速理解了何永來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道市長,您說的這個辦法不,看來,到這個時候也只能去省里求滕書記了!”
望著匆匆離去的施可波的背影,何永來輕輕的罵了一聲蠢貨!”
何永來讓施可波去找滕錦澤是有他個人目的的。這件事不管成不成,都可以讓施可波從今往后更加忠心于,也可以讓滕錦澤更加緊密的靠向何家,在省里也能夠不遺余力的支持任利江!因為他清楚滕錦澤與施可波的關系非同一般。
在那場史無前例的政治運動當中,時任安江市委副書記的滕錦澤也受到了沖擊,被發往牛棚進行思想改造。施可波的父親正是負責牛棚管理的一個小頭頭,由于施可波父親的關照,滕錦澤才免受了許多的皮肉之苦。
后來,滕錦澤的政治對手欲置他于死地,在一個晚上,密謀要對滕錦澤動手的時候,被施可波的父親聽到了。他就把滕錦澤偷偷的放走了,并把他藏在了的家里,躲過了政治對手的幾次搜捕,才僥幸活了下來。從這一方面講,施家對滕錦澤是有救命之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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