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穆國興要把持不住的時候,一件更要命的事情又出現了。
烏娜抱住穆國興的手臂,趴在穆國興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句:“市長帥哥,我好喜歡你!這么多人在一起喝酒沒意思,等一下我們兩個再出去單獨喝一杯好不好?”一邊說著,一邊還用她那高聳的峰在穆國興的手臂上揉來揉去的。
娜娜卻更大膽了,兩條玉臂一伸,一下子就抱住了穆國興的脖頸,紅紅的嘴唇在穆國興的臉上狠狠的吻了一下,還發出了啪的一聲輕響。
烏娜看到娜娜占了先了,她的潑辣勁就更沖了,不僅抱住穆國興又啃又添的,眼睛看著娜娜大聲說:“帥哥,你是我的了,誰也甭想把你搶走!”
此時的穆國興是哭不得笑不得,本來像這種聚會純粹都是私人性質的,如果發火難免讓人家說自己沒氣度,也會讓張榮富很難堪的。可是,要一直任由這兩個女人胡鬧下去,還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他穆國興還 沒有柳下惠那種坐懷不亂的定力。感情專一歸專一,但是逢場作戲,生理上的需要卻是無法抑制的。
穆國興抬頭看了看,發現張榮富已經裝模作樣的趴在桌子上睡過去了,至于真睡還是假睡,那只有老天才能知道了,也許張榮富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要說穆國興這個人在與人的交往當中心機卻是不少,可是像今天要同時對付兩個漂亮女人,經驗就略顯不足了。在逢場作戲方面,他是遠不如黃國強玩的轉。
穆國興正在這想著辦法呢,卻不知道那兩個女人,因為什么原因在一邊拼開了酒。先是你一杯我一杯,喝到最后,那個烏娜直接就不用杯子了,拿過來兩瓶酒一人一瓶對著吹了起來。一邊吹著一邊說:“誰先倒下了,今天晚上誰就退出。”
這句話一說出口,穆國興可是在心里偷著樂了。他早就看出來了,這兩個女人在酒量上是半斤八兩,即使拼到最后有一個還能勉強坐得住,自己只要再略施小計,和她再喝上那么幾杯,也保證就不省人事了。
幸虧有了這個娜娜,才使穆國興這個以毒攻毒的計策得以順利實施。如果沒有娜娜,只有一個烏娜在這里,穆國興還真不知道今天晚上該如何收場。
事情的發展果然不出穆國興所料,兩個女人每人一瓶酒吹了下去之后,首先娜娜撐不住勁了,兩眼一翻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烏娜見狀哈哈大笑,口齒不清的說道:“我、我、我說你不行吧,你非要和我爭,今天…”話沒等說完,也一頭趴在了桌子上睡了過去。
穆國興敲了敲桌子:“張兄,裝夠了沒有?現在有什么正事你就說吧!”
張榮富不好意思的睜開了眼睛笑了笑:“穆老弟,我可真是服了你了,你這個計謀用的實在是高明啊。其實我不是說你,男人嘛,逢場作戲也沒有什么,只要是不裝錯了口袋,偶爾的上錯了床也是很正常的。現在這種事情都很平常,你又何必那么較真呢!”
“張兄,看來你對我這個人還是很不了解 的。雖然現在大家都感覺這不是什么事情了,可是我總感覺到有些對不起自己的夫人。做什么事都要掌握一個度,如果過分了,就不好了。像這種逢場戲我是不會做的。咱們兩個也認識這么久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說吧,能幫上的忙我還是一定會幫你的,”
張榮富聽后點了點頭,過了一會才說道:“穆老弟,對不起,看來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通過今天晚上這件事,也讓我更進一步了解你的人品了。你說的對,凡是要掌握個度,像這種事,我今后也絕不會再做了。”
“張兄,既然你這樣說了,這說明你已經把我當成你的朋友了。既然是朋友咱們有些話就直說吧,也不要藏著掖著了。”
張榮富到這時,也只好把他這次來京的目的一五一十的向穆國興講了一遍。最后又說到:“穆老弟,我知道今天做錯了,可是,現在官場上不都是這樣嗎?你也知道,如果一個人上邊沒有一定的關系,想再進一步那是難上加難啊。這一次有了這么一個機會,誰不想爭取啊?我們省里為這件事爭斗的非常激烈。我爭這個職位也不 全是為了我自己,我是怕再新來一個市委書記對我的工作不支持,再另起一個調子,那我以前做的工作可就全都白費了。”
穆國興知道張榮富說的是實話,任何一個地方,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間都是有矛盾的,只有經過一個時期的磨合,在一方取得了徹底的勝利之后,才能搞一個段落。從此,這個勝利者的施政方針才會得以貫徹下去。一旦一方不管什么原因要離開,這種暫時的平衡就會又一次被打破。
這個時候,原來的勝利者就只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任由上級給他重新派來一個搭檔,重新再進行一場斗爭。還有一個選擇就是,假如走的一方地位比自己高,就要想辦法取而代之。比自己地位低的一方讓自己的人頂上,這樣就可以避免斗爭的繼續,使自己制定好的發展大計得以繼續實行下去。
說實話,現在一些地方官員,哪一個都想在自己的任職期間做出一番政績的。這里面固然有向上爬的意思,但也不可否認有一些官員還是想真心辦一點事情的。他們也知道為官一任造福一方這個道理,也想讓自己在這里的蕓蕓眾 生心里,留下一個好的印象。要知道,人愛護自己的名聲就像鳥兒愛護自己的羽毛一樣,一些販夫走卒之類的小人物,還懂得維護自己的名聲,更何況這些曾經讀過書,自認為是人民公仆的人呢。
別的不說,就說穆國興吧,他在金山市和崔文強、孫一行還有后來的閆銳敏之間斗來斗去的,不就是想給自己創造一個良好的施政環境,能夠做到政令通行,使金山市的發展按照自己的思路進行嗎?
現行的官場體制就是這樣有意思,有人曾經把市委書記和市長的關系比作是一個家庭里的夫妻。兩個人結婚后,也會為一些雞毛蒜皮爭來爭去,爭斗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誰在這個家里說了算,如果丈夫夠了強勢那老婆就會一切聽丈夫的,反過來也是一樣的。
當然了,也不乏一些家庭的夫妻沒有任何的爭斗,很多的意見都是一致的。但這樣的家庭畢竟是極少數,這也是人的本性所決定的。夫妻二人尚且如此,你能讓兩個互不熟悉的大男人湊在一起,達成目標的和諧統一嗎?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穆國興也知道像張榮富這樣一級的干部,平日里見個省委書記和省長都很難,更不用說還想見副總理一級這樣的政界要員了。如果像他這樣的人都能隨便見到副總理,恐怕國務院里就是再設一百個副總理也是不夠用的。再說了,越級匯報工作本來就是官場中的大忌,張榮富讓自己幫的這個忙可是有點不太好辦。
“張市長,我也清楚你想當這個市委書記,是為了你們原來制定的發展大計,能夠得以順利的實施,這件事情你完全可以向你們省里的領導匯報你的想法,爭取他們的支持。這幾年你們銀城市發展的也不錯,也可以說你已經取得了不錯的政績,當一個市委書記應該沒有什么困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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