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唐易還打算使用會員登錄電子歷史文庫,結果臨時突然想先用普通搜索引擎搜一搜,還真搜出來了。
這個所乃島,就是現在倭國的西表島。
文佳一聽,立即皺起了眉。發現了徐海藏寶小島,心里當然有去探寶的沖動。但是,現在距離這個“元寶島”不遠的這個島嶼,居然是西表島,屬于倭國!那么這個“元寶島”也就很可能是倭國所有。
倭國本來就是個島國,大大小小一共六千多個島嶼,這個無名小島如果屬于倭國,想上去悄悄取寶,那難度實在是太大了。
文佳又看了看海圖。從海圖標注的位置來看,“元寶島”位于西表島南部,而且沒有標示距離,如果離倭國更遠一些,倒也有不屬于倭國的可能性。
當然了,這只是文佳心里所愿,應該還是屬于倭國的可能性更大。不過,如果真像標注的那樣,沒有水源,又經常受到臺風侵擾,那倒是很可能直到今天還是個荒島。
是荒島,總比是有人常住的島要“方便”。
“徐海真會找地方,就明朝那個航海條件,選了這么一處地方藏寶!”文佳說道。
“藏寶肯定不會找容易被發現的地方。沒有淡水水源,就不會有人居住。經常有臺風,就連民間漁船也不愿過久靠近。他肯定是選好了日子,做好了準備,避開臺風高發期,藏寶于此。”唐易應道。
“這特么比崇禎秘藏和大西寶藏還難!”文佳嘆道。他們聯手已經探尋過兩次寶藏,但是都是在華夏,最起碼通行是沒有障礙的。這海上的小島,沒船可不行,而且要是倭國的,那自己帶船登陸也不可能!
“得了藏寶圖,也未必一定要尋寶啊!”唐易算是笑了笑,“要是美國白宮地下也藏了寶,你還能去挖了不成?”
“你說得對,肯定得量力而行。不過,這個小島有點兒意思,雖然不能著急,但未必沒有機會!”文佳卻說道,“就算是倭國的,要是個荒島,以旅游的名義過去,租個船,作個自由行之類的,或許還是有門的。”
“未必沒有機會?”唐易聽了文佳的話,好似受到了啟發,“據我所知,倭國的島嶼大體分為三類,一類是國家所有,一類是公司這樣的組織所有,還有一類是私人所有。如果是公司或者私人的,那還真是!”
“我去,如果真是這樣,難不成你還想買下來?倭國比較特殊,這條路不可行。再說了,資金未必到位。”文佳一聽,連連擺手。
“買了干什么?租個一年半載不就行了?”唐易看了看文佳,“而且,我們能上去就行了,也不一定是我們出面租啊!要真是個荒島,條件又差,肯定貴不了。”
沒等文佳接話,唐易卻又嘆了口氣,“不過,就算這樣,還是不行。咱們的目的是把寶貝取走,這才是最麻煩的,想帶走東西,要過關。除非咱們也變成海盜。”
文佳靜靜想了想,“得,還是你那句話,有了藏寶圖,未必一定能尋寶。這事兒啊,急不得。有機會,咱們先以旅游的名義去趟西表島,然后租個船,到附近看看情況再說。”
唐易點點頭,“確實急不得。眼前的事兒還沒著落呢!”
“行了,眼前這事兒你別琢磨了,順其自然吧,好容易弄出張藏寶圖來,你又繞回去了!”文佳拿起那張海圖,“這個我先收著了。你把那張手記收著,‘分兵’兩處,更穩妥。”
兩人收好了東西,這事兒折騰了一上午,已經是中午了,文佳提議吃頓好的,慶祝一下。
“也是。不過,來了好幾天了,咱們去找一家華夏餐館吧!”唐易這一說,正和文佳的意,“干脆去唐人街算了!”
兩人便直接打車去了。倫敦的唐人街,和世界各地的唐人街情況大同小異,基本都是華夏人聚集的街區,華夏餐館,華夏商品紀念品的店比較集中。
唐易和文佳到了地方,先大體看了看,有個仿古建筑的中華樓比較顯眼,不過一打聽,主要是經營川菜和火鍋,倆人都不想吃,尤其是唐易,有點兒火燥,就更不想吃辣了。
還有家店,門臉金碧輝煌,招牌都是金字的,文佳卻又嫌太花哨。雖然菜好吃不好吃和門臉沒啥關系。
其實唐人街上華夏餐館很多,他們也只是挑了幾家而已。最后,他們進了一家看起來中規中矩的店,窗戶上還貼著菜品圖片,標著小菜、點心等字樣。
結果,這家餐館的點心還不錯,幾個菜品也行,尤其是脆皮鴨,外酥里嫩,口味也很好。其實,國外的華夏餐館,跟華夏的好館子,那還是比不了的。兩人連吃了不少頓西餐,突然換了感覺就容易好。
“唐先生?”兩人正吃著,忽然聽到有人打了個招呼。
扭頭一看,卻是霍峻。“你好,也來吃飯啊?”唐易點點頭。
“你今天怎么不陪沈小姐,落單了?”文佳對霍峻卻沒什么好感,開口道。
霍峻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過轉瞬即逝,“文先生,不介意我坐下一起吧?”
“我說介意,你就走么?”文佳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唐易沖霍峻擺擺手,“他沖你開玩笑呢,你要是不介意,就坐吧。”
文佳也沒再說什么。霍峻坐下,又讓服務員拿來菜單,加了三個菜。
別看文佳挺排斥霍峻,但是霍峻似乎對文佳很感興趣,“文先生也是做古玩生意的么?”
“我是算命的,要不要給你算算?”文佳轉過頭來,看了看霍峻。
“算命?”霍峻一口茶水還沒吞下去,差點兒噎著,“是通過八字么?”
他對華夏文化雖然很了解,但是對相術還是有成見的,在他眼里,那都是忽悠人的玩意兒。
“不用八字,我看看你面相和手相就行。”文佳伸了伸手,“面相我看了,看看手相吧?”
霍峻真的伸出了手。“哎?”唐易怕文佳整治霍峻太過狼狽,沖文佳叫了一聲。
“沒事兒。”文佳沖唐易擺擺手,同時放下了霍峻的手,“你少年喪母,喪母之后,還經過一段痛苦期。而且你少年階段有過因為不正經的事兒帶來的刑克,但卻沒有真正遭受。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是偷看女人洗澡上廁所之類的,被人抓了,結果是你老爸出錢擺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