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沒人知道我的手機號啊讀么么”唐易看了一樣文佳,“你給扎倫留過,”
文佳也奇怪道:“當然沒有,難不成有人打錯了,”
“打錯了也不會打到華夏的手機號碼上啊。”唐易雖然有些想不通,但也無暇多想,最終接了起來。
這個時候,文佳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一看,是扎倫打來的。文佳立即起身,走出去接電話。
唐易接通電話,才發現居然是曾士銀打來的。
“我當是誰呢,居然是曾局,你們不會出國漫游的話費不報銷吧,還辦了張t國的卡。”唐易笑道,“定勢思維要不得。”
“這是為了辦案方便,華夏的號碼我可以接你的電話。閑話少說,我們已經在塔克的別墅周圍布控了。”曾士銀說道。
“你們沒有知會t國警方,”
“當然已經知會他們了,不過碰頭會后天才開,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我們來干嘛。而且,到時候只有我和我的助手去。”
“我去,夠狠的啊。你不會是想兵分兩路,一路明著來,一路玩陰的吧,”
“以前沒見你說話這么難聽啊。行了,這件事關系到國寶重器,必須用點兒非常手段。”
“你都說了閑話少說了,還不切入正題,”
“你們什么時候去,”
“下午,現在文佳正在接電話,應該很快就出發。”
“好,到了之后,想辦法套出點兒情報出來。”
“就這么簡單,”
“你還想干什么,”
“我還想告訴你,我已經掌握了一個你所謂的情報。風呂疏桐,就是之前秦老泛古堂的市場總監,那時候叫呂疏桐,已經到了天使城,我懷疑,來找塔克的就是她,而且應該和我住在同一個酒店。”
“太好了。”曾士銀說完,便掛了電話,連句再見都沒說。
唐易掛了電話,嘟囔了一句,“靠,卸磨殺驢,連句謝謝都沒有。”
這時候,文佳也走回來了,“十分鐘后,酒店門口等。”
“曾局來電話了,讓我套點兒東西出來。”唐易應道。
文佳聳聳肩,“我們早就想到了。”
唐易湊近文佳,低聲道,“我看曾局和我之前說的一樣,重點是拿回東西。這件事兒,想搜集證據太難了。東西出現在t國,風呂疏桐如果咬死是在t國買的,想認定太麻煩了。”
“還是那句話,風呂疏桐肯定會在辦完所有手續之后,才會取東西走人。這東西和那個雙龍戲珠的盤子不一樣,既然手續齊備,肯定不會走快遞,直飛倭國的可能性比較大。”一邊說,一邊招了招手,示意唐易向外走。
稍等片刻,酒店的門口就停下了一輛勞斯萊斯幻影。
“這肯定是繼承來的車,關鍵時刻,還算沒掉鏈子。”文佳笑著在酒店服務員的服務下彎腰進車。
唐易也跟著文佳坐到了后排,坐下后,朝坐在副駕駛上正扭頭微笑的扎倫努努嘴,在文佳耳邊悄聲道:“我看,是這個管家回去夸你了,說你器宇不凡什么的。”
文佳哈哈大笑,對扎倫說道,“扎倫先生,怎么去機場不用這輛車接我,”
扎倫顯然沒想到文佳這么直接,“呃,這,文先生,別墅里只有這一輛車,當時確實正在使用,正在使用。”
文佳擺擺手,“走吧,我爭取一小時幫你的主子搞定。”
扎倫一驚,心想好大的口氣,但是卻沒表現出什么,連忙示意司機開車。不過,車開出去之后,卻又問道,“文先生,您剛才說的主子,是不是就是主人的意思,”
“差不多,不過用主子,顯得你奴性更重一些。”文佳一點兒都不客氣。
唐易知道,這時候,必須有點兒霸氣,讓對方明白:是你求著我,我怎么高興怎么來。
“奴性,”扎倫又是愣了愣,“文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們是純粹的勞資關系,我付出勞動,拿我應有的酬勞,所以您對塔克先生什么態度我管不著,但是對我,應該保持尊重。”
文佳突然往前一湊,靠近了扎倫,“扎倫先生,你可能不了解,這種隨意的說話方式,是親近的表現。如果我現在對你過于禮貌,但是見了塔克,告訴他,想解決他的問題,前體條件是炒掉你,那才是不尊重。”
“呵呵,呵呵。”扎倫笑了笑,回過頭去,不再說話。心里卻把文佳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同時也真的生出了一絲忌憚,這個人看來真是華夏的能人啊,一句話的虧都不吃。
勞斯萊斯幻影駛出市區,最終來到了河邊的一處獨門獨棟的別墅。別墅周圍,有不少高大的黃葉樹,大片的黃葉相當漂亮,看的唐易和文佳心情好了不少。
進門,停車,下車,進入客廳。
“塔克先生,華夏來的大師文先生和他的助手來了。”扎倫將他們向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年輕人介紹道。
塔克雖然是那種東南亞特有的黑皮膚,五官還是很周正的,而且身材很結實。正因為這樣,唐易才更加吃驚,因為是塔克的精神狀態,實在太萎靡了。
身體并不消瘦虛弱,但是周身好像散發著一種活膩了卻都懶得自殺的氣息。
“請坐吧。”塔克有氣無力的開口。他說的是t國語,扎倫在一旁翻譯。
唐易和文佳坐下,塔克也沒問他們喝什么,便有兩個女傭上前端上了水果,倒了兩杯椰子汁。
“塔克先生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大腦不僅像酥了一樣反應遲緩,而且還伴著一絲絲如同驚悸的剝離感,”文佳端起椰子汁,直接開口道,“這種感覺,在子時和午時特別強烈。噢,就是半夜和正午。”
聽完扎倫的翻譯,塔克眼睛一亮,用手撐住沙發,身體前傾,“文先生果然是大師,其實我的身體并不是很累。但是大腦卻好像被油炸過了。”
“我一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沖撞陣魘,受了反噬,子時和午時反應最強烈。”文佳喝了一口椰汁,“嗯,不錯,”
扎倫聽了,卻沒有立即翻譯,而是又向文佳問道,“文先生,什么是陣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