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戚東聽完婁雅毓的敘述。也翻了白眼,“你行啊,周芷真把你十個腳趾頭唆干凈了?”
“她不唆行嗎?你說的對,她真是給人侍候慣了,太懂的怎么侍候人了,你別這么看我,是你吩咐讓我把她訓練成狗的,我發現她很合格,她給我講了不少事,杜德言是她第一個情夫,她最初起步時就是姓杜的支持,市計委副主任周彤是她堂妹,她說是也是老杜的情婦,是堂妹牽線讓她認識杜德言的,后來她搞小煤窯發了財,就不怎么把杜德言放眼里了,在陵北縣自已起了灶爐…”
戚東蹙了蹙眉,“這個女人的野心是大,就算現在保了她出去,也是一顆炸彈,將來可能還要累及你。所以你不能太亂來,一定要把握住‘路線方針’,別被她侍候的爽了就忘乎了所以…”
“放心吧,少爺,我也不傻,她只是被我們利用的角色,我自然會小心的,說起來她真是顆炸彈,她那些事要是給別人翻出來了,有可能還得扔進去,我當然不會和她接觸的深了,按少爺你定的方針,咱們就是利用她的資金把白溝鄉的現狀轉變,她也能漸漸洗白,這也算改造的一種。”
“嗯,你能這樣想就好,細微末節我可以不計較,大事大非你必須搞清楚,你也是聰明女人,這些不用我教你吧?未來的路很長,有些原則必須要堅守,以你的能力就算不在政界混,去搞生意做買賣我也能扶你起來,所以在錢和享受方面一定要注意,墮落不怕,但要能把握火候和分寸。”
“明白了大少爺,讓我侍候你吧。每次給你教導完我就想著怎么讓你大少爺你舒服…”
享受是雙方面的,婁雅毓的付出是有回報的,方方面面都讓她極為滿足,每次給戚東搞完,腿酥的站都站不起來,全身好象散了架一般,她甚至懷疑那天差點輪暴了自已的八個男人加一起有沒有戚東一個勇猛?主要是他那個東西叫人受不了,等著看丁棠的‘笑話’吧,哪個女人要是能天天受得了戚東的折騰,那她真是天字第一號‘女強人’,至少自已給他搞一回,三五天都不‘饑渴’。
沒兩天功夫,被抓的周芷居然給保釋了出來,陳岐峰也沒事了,這夫妻倆能重見天日,有再世為人的感覺,他們真想不到婁雅毓有有這樣的‘能力’,居然能控制這個特案組,簡直不可想象。
事實上他們倆不可以把進去的任何一絲東西和任何人講,兩個人都沒互相見過面,更不知道他們彼此都成了那個叫婁雅毓的女人的‘狗’。一個個還得意自已的非凡際遇,真正笑的人是戚婁。
也因為周芷的出來,縣政府門前的鬧事很快平息了,但周芷和陳岐峰心里還有剌,他們供認不諱的那些‘證據’成了他們心里永遠的‘剌’,但是除了盡力的討好奉承婁雅毓,他們能做什么?
因為這個女人一句話隨時把他們打進十八層地獄,永世不能翻身,婁雅毓比他們親媽還要親吶。
戚東這一招很毒辣,幾天之后他就讓鄉政煤礦項目正式啟動了,表面上陳岐峰在主持鄉政府工作,但他事事唯婁副鄉長馬首是瞻,三五次鄉政府辦公會議上,他都親切的問婁副鄉長的意見,然后吹噓一頓婁副鄉長如何的一針見血、如何的高屋見瓴,最后全力支持婁副鄉長提出的觀點。
其它副鄉長們和參加過會議的各辦頭頭兒們,誰還看不出婁雅毓徹底把陳岐峰給整趴下了呢?
于是,在工作調整中,婁雅毓成了‘第一副鄉長’,全面協助鄉長主持鄉政府的日常工作,大家匯報工作基本上往婁雅毓辦公室跑,至于陳鄉長那里,去不去也行,他已經成了‘傀儡’鄉長了。
鄉政煤礦的合作者是周芷,也是投資一大股東,最讓人不解的是她肯折借大量資金給鄉政府,自已謙虛的不當第一股東,太多人以為她頭讓門擠了,周芷卻在公眾場合表示要為社會多做貢獻。
被她兒子強jin的女教師一案她主動去人家的家里道歉認錯。給予精神損失費,必要求執法部分嚴懲自已的兒子,讓他進少管所去,僅僅十來天,周芷的轉變就讓縣城里的好多人大跌眼鏡了。
她出入了也簡從了,舉止行為了也收斂了,高高在上的姿態也一改了,見了誰也有笑臉了。
嗯,應該是太陽從丁邊出來了,和她一樣的是陳岐峰,也一改往日作風,謙遜無比再不囂張了。
縣委書記秦海忠又一次下到白崖溝試查工作,對短短不到一個月的白崖溝的新面貌給予了肯定,并對白崖溝啟動的‘鄉政煤礦’項目給予了支持,有了縣委的明確態度,鄉政煤礦項目得到了縣煤管局的批準,允許他們去省里煤炭廳去申報項目,在這種情況下,戚東又一次要去省城南華了。
臨走前招開會議,討論誰跟著他去省里辦這件大事,陳岐峰是極力的推薦婁雅毓,說她能力強。
原來主管煤炭這一塊的楊華明副鄉長也跟著去,再就是鄉政府煤管辦主任劉同興和兩個辦公室辦事員一起隨行。他們是參與制定‘鄉政煤礦’項目的主要幾位,這次去了辦具體事務也用他們。
正趕是周末,戚東決定周一上午在市里集合,一起去省城,鄉政府也不缺車用,以前是有錢單位,辦公室就管著三輛桑塔納、三輛柳州五菱的,因為陳岐峰霸道,不給副職們配車,誰也不敢有怨言,所以用車時都是和他打招呼。再去辦公室提車,這次進省里,除了戚東專車另派一輛桑塔納。
本來陳岐峰提議給婁雅毓配備專車的,說第一副鄉長應該配車,戚東說等煤礦搞起來再決定。
也因為白崖溝要搞鄉政煤礦,其它鄉鎮也紛紛效仿,打了報告縣煤管局也不阻攔,就這樣,陵北縣in起了新的煤礦項目活動,他們煤吃煤,總不能不挖煤去挖石頭吧?于是,紛紛動身去省城。
婁雅毓這段時間忙的一直沒回家,她也有點怕見高向軍,自已一臉春情是遮不住的,必須向‘丈夫’坦白結了新歡的事實了,她怕高向軍懷疑自已和戚東的關系,事實上從自已一調去白崖溝,高向軍就這么想了,這對戚東是不利的,她和高向軍多年‘夫妻’,知道這個人心思陰沉,自已和戚東的關系可以落在任何人眼里,但絕對不能落入高向軍眼中,所以類雅毓決定再演一出戲。
她挑中的演員就是對自已‘忠實’的象狗一樣的陳岐峰,下午先向戚東少爺匯報了自已的想法,戚東一想也點頭了,是的,可以曝光給任何人,也不能曝光給高向軍,他完全婁雅毓的設想。
之后婁雅毓就找陳岐峰商量‘戲’的細節了,陳岐峰又是激動又是悲哀,激動自已能扮演這個角色,悲哀自已不能真的搞了這個女人,但對婁雅毓設想安排的相當逼真的戲還是充滿了‘期待’。
突然接到‘妻子’回來要請自已吃飯的消息,高向軍有點納悶,她什么時候有這個興致了?實際上高向軍也是周五下千從汾源回來的,他還在汾源縣當教育局局長。也是一周才回家一趟的。
在飯店的雅間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和婁雅毓坐在一起的親熱狀,高向軍突然明白了,婁雅毓正式向自已宣布她找到男人了,能從這個男人臉上看出慣有優越性和富人暴發戶才有的那種倨傲神情。
只是簡單的介紹之后,陳岐峰就說去一趟衛生間,實際上是給他們‘夫妻’空出交流的時間。
等他出去,高向軍嘆了一口氣,盯著婁雅毓道:“我聽說過這個陳岐峰,白崖溝最富有的人,身家上千萬,不過這種暴發戶式的男人沒什么素質,雖然他是個鄉長,你婁雅毓的品味這么低?”
婁雅毓不以為然的道:“老高,我知道你不太相信,但這是個事實,咱們家有多窮你是知道的,我不否認我也愛錢的個性,姓陳的也不止我一個情婦,他女人周芷比他更有錢,他也不會和周芷離婚,我也沒準備和你離婚,我和他維持的就是‘錢和性’的關系,我知道你心里想,我肯定和戚東有一腿,我今天把話挑明了吧,調我去白崖溝的是丁棠,也就是戚東的女朋友,她的身份你清楚不?”
高向軍擰著眉頭,微微搖了下頭,婁雅毓繼續道:“那好,我告訴你,丁棠的父親是丁兆南。”
“什么?”高向軍一下臉色就變了,“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那她怎么把你調白崖溝了?”
“哎,男人呀,都是男人惹的禍,那邊縣里公安局有個晏珊你知道不?掛的副局長,她是戚東曾經的有過一些糾纏的女人,丁棠發現她在那邊時,心里就急了,自已又不過,就弄我過去了…”
“讓你去監視戚東的?”高向軍明白了,“這倒好,讓你卻監視別人,你自已卻讓人給搞了。”
“老高,現實點,我是個有正常生理需要的女人,我忍不下去了,我守了你六年多,你該知足了,陳岐峰有錢又舍得為我花,我還奢求什么?我也不瞞我,我是勾引過戚東,但他沒把我放在眼里,直到白崖溝我都沒棄和戚東發生關系的想法,但他最終拒絕了我,那夜我喝多了,又和陳岐峰他們幾個打麻煩有些晚,心里又憋著委屈,姓陳的這頭色狼又百般糾纏,還許了不少諾,我就…”
高向軍臉色暗然了,他能從婁雅毓眼底里的那種滿足看出她不再是個‘怨婦’了,但心里隱隱約約覺得她不會和陳岐峰這樣的男人好上,即便婁雅毓的毫無破綻,自已心里仍不信,但卻在點頭。
婁雅毓是何等的精明,她知高向軍不會輕易的相信自已,他的確很了解自已,陳岐峰這樣的男人自已真看不上眼,他把一千萬全堆過來,自已興許讓他逞一回獸欲,但他舍得嗎?顯然他不會。
“老高,今天咱們好好喝點酒,你最好多喝點,麻醉你自已,我晚上要帶陳岐峰回家的…”
客廳幽暗的一如高向軍的心情,他就蹲在臥室門口,雖然這邊的門關的很嚴,但他能清晰的聽到里面吮吸的聲音和婁雅毓很壓抑的呻吟,是誰在吮吸誰?還是在做戲?高向軍極度渴望真相。
“別唆了,我受不了啦,快點上來吧,別弄的用勁了,讓老高聽見了不好,蓋著被子吧…”
“哎呀,我先尿點去,等一下好好搞你,今兒酒沒少喝,我估計沒半個小時也完不了…”
高向軍一聽慌忙鉆出自已臥室,把門關的只剩一絲縫,他從門縫里往外瞧,陳岐峰赤裸裸一絲不掛的出來,下面的家伙挺的筆直,那一刻高向軍感覺天旋地轉的,這一切是真的,是真的…
很快陳岐峰就又返了回去,高向軍又悄悄出來,貓著腰一瞅,心臟差點跳出來,姓陳的急色,居然忘了把門帶嚴,閃了一條能鉆進一顆頭的大縫兒,借著窗外的月光,高向軍大膽的朝里瞅去,婁雅毓擁著被子趴在床上,只露出一雙肉光致致的小腿,尤其從這個角度看顯得十分誘人…
“雅毓,你的腳真是太美了…”下面筆挺的陳岐峰沒有上床,卻站在床尾彎著腰握著婁雅毓一只秀足在揉捏按摩著,看到這一幕的高向軍心墜進了深淵谷底,耳朵里面充滿了女人的呻吟聲。
然后他看見婁雅毓把膝部往回蜷,翻了個身之后她輕聲的道:“快點上來吧,我忍不了啦…咦,你怎么不過門呀?你想讓老高沖進來拿刀砍你啊?”婁雅毓踹了陳岐峰一腳,“快去關上門…”
高向軍忙閃在一邊,然后聽見陳岐峰咚咚咚起過來,把門喀的一聲關上了,他心跳幾乎停止。
過了一小會兒,聽見陳岐峰的聲音,“…腿再叉開點,哦…真緊,我TD太幸運了,我真沒想到你會是處女,撐牢了,我用勁了啊…”于是,啪啪啪的肉撞肉的聲音傳出來,很亮的那種。
“哎呀…啊,你輕點啊,你那個太大了,弄的有點疼…輕點,輕點…太大聲了…”
“老子輕個球啊?快漲暴了,他搞不動還不讓老子搞啊?我弄死你,你再叫亮點,讓他聽聽…”
婁雅毓發出急促的喘息,還罵呢,“哦…你真是個畜口…啊唷,你弄死我了…”
“爽不,嘿嘿…”陳岐峰淫笑著,然后是非常響亮的一聲撞擊,“真有彈性的屁股啊…”
高向軍已經哭了,無聲的哭了,這一天就這樣到來了,‘妻子’就這樣屬于別人了,他心似刀剜。
其實里面的陳岐峰也哭了,婁雅毓坐在床上用勁晃啊晃,把床弄出吱吱響的聲音,陳岐峰則雙手拍打自已大腿弄出動靜,疼就不說了,主要是他扮演這個角色讓他悲哀的想哭,姓高的我比你慘。
高向軍一直在外面聽,他挪不開離去的腳步了,腿酥的根本邁不開,里面兩個人的聲音太激烈了,男友然陳岐峰累的夠嗆,婁雅毓也累壞了,坐在床上不停的搖床真是累,陳岐峰在自已面前光著身子的丑態,對她來說是一種煎熬,如果這家伙有膽子在這時候非禮自已,她不知道自已怎么去掙扎反抗?只是現在的陳岐峰眼里的婁雅毓讓他心驚膽戰,這個女人真是魔女,太會折騰人了。
陳岐峰要命,不要女人,女人多的是,除了婁雅毓還有太多女人,這個女人不是自已能搞的。
里面這出戲真也累人,比做真活還累人,又要動作又要聲音還有不時配合說話,這戲演的出神入化了,婁雅毓累的腰都酸了,手在腰上揉著,她貼近陳岐峰小聲道:“我累死了,你就說要換個姿式,得趁機緩幾秒鐘,受不了…”陳岐峰苦笑著,聲音頗亮的道:“來,換個姿式繼續讓你爽。”
然后床又咯吱咯吱的搖,陳岐峰也坐在床邊用腰力晃床,一雙手還拍自已大腿,嘴里還問,“爽翻了吧?我好象快了,有感覺了,還弄你嘴里嗎?”婁雅毓那個氣啊,弄你媽嘴里去吧,她瞪眼。
“…不行,嘴里受不了,那股味太難味,反正不能射里面,哦…快點,我快不行了啊…”
陳岐峰就雙手快速拍自已的腿,急喘著道:“好,快、快,我也快了,”他頭上一頭大汗了。
婁雅毓和他一樣,累的一頭一身大汗,原來叫叫床會這么累人啊?看來配音演員也不好當啊。
“噯…別亂冒啊,啊…我夠了,你、你去地上射吧,哦…不能弄了…快抽出去…”她假裝高潮了,陳岐峰心說,你以為我想拍我的腿啊?我快疼死了,他停了拍腿,雙腳一跺地,表示下地了,然后就手捋著東西開始五打一,婁雅毓快笑出來了,還裝著急喘著的聲音,不過她還真是頭一遭看男人這種齷齪表演,朝他打了個手式,意思讓他轉過身去,陳岐峰只好側過身背對她。
“哦…我噴了…”他仰起了頭,這家伙身子一陣的抽搐痙攣,看的婁雅毓那叫一個惡心。
婁雅毓翻了個白眼,大戲終于落幕了,房間只剩下喘息聲音了,“弄墻上了…我找紙擦擦吧…”
高向軍還在外面聽著呢,他們就繼續‘喘’著演戲,穿著睡衣褲的婁雅毓很誘人的,能讓他看著吃不著的折磨他,才是至高的界境,她骨子里深埋著放蕩之根,無聲的拿起了她的長筒絲襪,示意陳岐峰背地去,然后將他捆了個死,又把他雙腳倒攢回來和手捆一塊去,側翻身子斜躺在婁雅毓面前的陳岐峰感覺自已比高向軍要悲哀的多,他只受了精神和折磨,自已是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
重新坐在床邊的婁雅毓臉上掛著冷笑,你有本事半夜掙開來非禮老娘吧,那時老娘就認命,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