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 談條件
聽完張秘書的話，王正宇直接搖了搖頭道：“沒有這個必要搞什么試運行。等會我們隨行的技術人員在去最后檢測一遍設備就夠了，發布會就定在明天早上吧！”
“哦？怎么，對自己的技術這么有自信？”龍總理放下手中的茶杯，望著王正宇接口道。
“不僅僅是自信，實際上我們的產品已經通過嚴格的檢驗，只要嚴格按照操作流程來啟動，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王正宇嚴肅道。
“嗯！”總理點了點頭同樣嚴肅道：“既然你們這么有自信，我個人倒是支持尊重你們的意見，就不做測試了。不過這可是項政治任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這不但是場新品的發布會，更是一場華夏對環境污染宣戰的第一步。如果確定了明天早上，今天所有官媒都將為你們的這款除霾利器開始造勢，演示完產品之后的媒體招待會也將定在人民禮堂，你應該知道其中的意義，現在你還堅持明天直接召開產品發布會嗎？”
“您放心，我們保證順利完成任務！”王正宇正色保證道。
“行！我相信你們，那就這么定了！”龍總理沖著王正宇點了點頭，首肯了他的意見后，轉過頭沖著張秘書吩咐道：“小張，就照小王的意思辦吧。時間有點緊，你現在就按原定計劃跟相關單位都聯系好，把這事抓緊落實下去。”
“好的。我這就去聯系！那你們先聊，有事兒您就先招呼外面的工作人員。”張秘書點了點頭，立刻站了起來走出了包廂。
等到張秘書的離去。龍總理繼續詢問道：“小王啊，冒昧的問一句，你們的這套設備造價大概多少？能不能給我透個底？”
“這得看怎么算了！”王正宇想了想道：“如果不算研發的資金，設備本身造價到不貴，每臺設備的造價能夠控制在五十萬左右，但是如果要算上研發成本，我想就算每臺設備算千萬甚至數億的造價也不算貴。”
霍廣博有些佩服的在旁邊看著面對總理侃侃而談的王正宇。面對這個身居高位的老人。他一直都處在緊張之中，可哪想到自己這個兄弟眼睛都不眨下的。一開口就把設備的實際造價虛報了十倍，這還真是有成長為一代奸商的潛質啊！
不過他心里也清楚，王正宇報出這個數字可不是為了錢。因為按照王正宇的想法，天書集團在華夏推廣這款設備本就沒打算賺錢。甚至做好了虧錢的準備。按照已經擬定好的計劃，天書集團將對全國大半的城市免費鋪設這款設備，當然前提是天書集團要同市政部門一起參與到設備布局中來，并且市政部門必須擔負起設備的維護費用。
王正宇報出這個造價也有自己的考慮。首先，關于根服務器的問題，還沒有定論，將設備的造價報高些，然后在和盤托出公司免費鋪設的計劃，有利于打人情分。其次。對于那些給環境造成重度污染的企業，他可沒打算心慈手軟。在城市內免費鋪設設備，是為了讓普通的華夏人都能享受到沒受污染的空氣。也算是天書集團回饋社會的舉動。但是他也很需要錢，所以這筆錢終究要從那些對空氣污染嚴重的企業身上賺回來。
他可沒打算去一家家向這些企業去推銷這款設備，實際上制定免費在城市內鋪設設備的前提之一就是要換取政府的支持，對那些企業強制安裝自己這款設備。其實說起來，這種強制措施對那些企業也很劃算。如果沒有他的設備，這些企業真的想通過環保驗收。花費的金錢將更多。隨著現在華夏反腐工作的深入，那些想靠打擦邊球蒙混過關的企業也越來越不好過。還不如安裝他們的產品正當經營。
最重要的是，他有信心外人仿造不出這款設備。雖然這款設備看起來簡單，但最核心的芯片控制部分則是天書利用現代科技無法理解的加密手段設計的，其中用到了實驗室中剛剛合成的新型材料，即便別人將設備全部拆開研究，也絕對沒有可能對其中的控制芯片進行仿制，這就給了王正宇足夠的報價空間。
當然他說的也是實情。按現在的基礎理論，根本不可能有人靈光一閃生產出類似的除霾設備，這本就是科技界的又一個革新，怎么算價都不嫌貴。
更何況對于華夏來說，現在解決環境污染問題已經迫在眉睫。之前為了國家經濟發展，忽略了環境保護問題，現在想換回曾經的青山綠水卻是千難萬難。尤其是霧霾，現在世界范圍內都沒有能夠短期見效的解決辦法。即便投入千萬億的資金預算都沒人敢拍著胸脯保證真能把霧霾給徹底消除了。
所以他的這番話直接得到了龍總理的首肯：“嗯，你說的沒錯。如果你的這款設備真的像你說的那么有效，別說五十萬，就是五千萬都值，但是我大致算了一下，按照每臺設備的除霾范圍，要在全國大面積鋪設這款設備做到沒有盲點，大概需要八十萬臺左右，這個數字可有些驚人啊。別說五千萬，就是按造價五百萬算都要四億億人民幣，這可是一筆巨款，不管是中央還是地方都壓力很大啊。如果我們只按造價收購，又怕澆熄了你們這些埋頭創新研發的熱情，這很讓人為難啊！”
“您多慮了，實際上我們天書環保已經做好了一份計劃書。我們參考了華夏大概六百多個城市的財政收入，決定除了京城、明珠、羊城、鵬城以及與鵬城相鄰的港島適當收取一定費用外，華夏其他城市全部免費鋪設這款除霾設備。”王正宇將計劃開門見山的拋了出來。
“哦？”龍總理挑了挑眉，他還真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有如此大的魄力，除了華夏最富有的五個城市外，其他地方竟然完全免費，這手筆可夠大的，即便以國家的層面看來，都是一筆不可小估的財富。就算王正宇的報價有水分，但是起碼有一點他絕對沒有任何隱瞞，那就是這款技術本身就是無價之寶。
“免費鋪設？沒有其他要求嗎？”驚喜過后，龍總理似笑非笑的看著王正宇道，他也不是第一次跟這個小伙子打交道了，雖然每次都能帶給他不少驚喜，但是也總喜歡談點小條件，而王正宇的回答也沒有出乎他的意料范圍之外。
“當然，也是有些其他要求的，不過對總理您來說都是舉手之勞而已，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為難。”王正宇點頭答道。
“聽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行，你說說吧，我聽著！”龍總理含笑道。
“首先，我希望全國的環保部門針對各自管轄范圍內對大氣有污染的企業進行一次摸底排查，所有大氣環保不達標的企業都必須在廠區范圍內強制安裝我們的產品，售價根據企業本身的污染情況而定，利潤越豐厚跟污染越嚴重的茄葉收費自然越貴。”王正宇將第一條要求開誠布公的說了出來。
“嗯！這個要求合情合理，不能你們治理了霧霾，卻讓他們更加肆無忌憚的超標排放！行，我答應你了。這樣為了保證地方的環保部門不在這方面弄虛作假，侵害天書集團的利益，回頭我會讓中央向各地排除巡視組，監督環保部門的檢查跟統計工作。”龍總理首肯道。
“那就太感謝龍總理了！”王正宇誠摯道。
“要說感謝，也該是我代表人民感激你才對。這些客氣話就不用說了，繼續說你的要求吧，只要不讓我為難就好。”龍總理擺了擺手道。
“第二，就是我們天書環保的工作人員必須參與到這款設備的城市規劃鋪設工作中，這樣既保證整個城市不留死角，也要保證做到不會浪費重復鋪設。當然在這項工作中，需要城市規劃的相關部門積極配合我們的工作人員。另外地方政府也有義務切實做好維護設備正常運行的日常工作，不能因為免費就不把我們的設備放在心上。”王正宇一口氣提出了第二點要求。
“沒問題，等這事確定了，國務院會向各個地方下發一份文件，保證你們的工作順利展開！還有第三嗎？”龍總理爽快道。畢竟王正宇的要求有理有據，壓根就不用讓他考慮什么。
“有的！”王正宇點了點頭肅容道：“不過第三點要求跟這款設備不搭邊，龍總理一定要首肯將根服務器架設在天書集團總部內，這可關乎到我們集團的信譽問題，更是集團未來的發展有莫大的好處。”
“呵呵，怎么這話題又繞回去了？”龍總理笑了笑，隨后深思了一番后開口問道：“剛才你說了，等這臺根服務器正式運營，可以給國家監管部門留一個控制入口還有效嗎？”
“當然！”王正宇點頭道。
“行！那就按你說的辦，我期待明天你們的除霾設備能給我一個驚喜，也還給京城人民一片藍天！”龍總理干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