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戩的嘴角一撇,眼里涌上一抹不屑,回頭與暮瑾言交換了個眼皮,穿上衣服,冷冷開口:“什么東西上門,你都往里傳,是不是連東閣的規則都忘了?”
秦戩是對暮嘉音下了禁足令的,不允許暮嘉音到東閣來。
阿力見秦戩語氣不善,打了個寒戰,“她說有很重要的事找少爺,關系到少爺的性命,所以…”
秦戩冷哼了一聲,也不問什么事,冷喝:“叫她滾出東閣。”
阿力哪里還敢再說什么,小跑著下了樓。
“等等。”一直不說話的暮瑾言突然叫住阿力,阿力又轉回來,站在門外。
“什么意思?”秦戩看向暮瑾言。
暮瑾言收著東西,“該來的總要來,就算你現在把她趕走了,下次總還會再來。早晚要解決,既然來了,也正好把該解決的解決了。秦戩故意中盅,不就是為了威脅暮嘉音。
秦戩看了暮瑾言一眼,這家伙還真是唯恐暮家不夠亂。
睨了安音一眼,起身離開房間。
安音仰著脖子和秦戩對視了半天,后脖子早酸軟不堪,見秦戩出去,頭耷了下來貼了地面,伸手出被子揉向后頸。
一輛輪椅停在她眼前。
安音順著面前的腿一路看上,對上暮瑾言含笑的眼。
他彎腰下來,凝視著她,“怎么不多睡會兒?”聲音溫柔得如同催眠,視線掃過她手腕上戴著的幸運珠。
安音把手縮回被子,整張臉紅得像煮熟的蝦,把臉縮進被中。
真是尷尬死了。
暮瑾言笑了笑,俯下身把她連人帶被子的抱起,送回床上,也不走,在床邊坐下靜看著她。
安音怔住,他坐在輪椅上,本該行動很不方便,但他把她抱起來,卻絲毫不費力。
安音雖然裹著被子,但一想到被子下什么也沒有,再加上輕輕一動,被子就摩挲著她的肌膚,越加窘得渾身不自在,僵著身子,看著暮瑾言,一動不敢動。
二人一躺一坐的僵持著,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說話。
秦戩從房間里出來,見暮嘉音居然站在門口,俊臉更加陰沉,冷冷地瞪了阿力一眼,阿力嚇得一縮脖子。
秦戩收回視線,冷看著暮嘉音,“說。”
暮嘉音一愣,看了看面前的房門,按窗口的位置來看,這個房間是安音的。
秦戩居然是從安音房間里出來。
這一發現,讓暮嘉音怒火中燒。
但臉上卻不表露出半點,看向阿力,阿力知趣的小跑著走了。
“能不能換個地方…”
“不說就滾。”秦戩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轉身要返回房間。
“秦戩。”暮嘉音急上前一步,伸手要拽他,還沒碰到他的袖子,秦戩一個冷眼瞥了過去,暮嘉音嚇得連忙縮了手,“我說。”
秦戩不看她,仿佛多看她一眼,都臟了他的眼睛。
暮嘉音睨了眼房間門,低聲問,“安音回來了?”
“對。”
暮嘉音垂了頭,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你真打算和安音一起?”
秦戩唇邊浮起一抹蔑視,“我不和她一起,還能是誰一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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