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這次的唇,他不再是淺嘗輕輾,而是將她的唇瓣吸進口中,嘗了嘗味道便撬開她的防御,長驅直入,呼吸也隨之粗促。
實在忍得太久,實在忍不下去。
托著她下巴的大手滑下,落在她腰間,隔著衣服捏了捏,便直探進去…
粗礪的掌心刮著她細滑的肌膚,微微刺痛,卻格外的燙人。
安音全身都僵住了。
她知道他是怎么樣的,也知道他在這種事上向來直接又霸道,在他之前問她困不困的時候,她就有一瞬的慌亂,以為他向她發出信號。
但他并沒有像以前一樣在僻靜處把車停下,她以為是自己想多了,沒想到她并沒想多,只不過推后了幾分鐘。
秦戩初時還在想,她經歷了這么多,人敏感的很,要慢慢來,別嚇到她。
但太久沒碰她,這一碰,全身的火瞬間竄了上來,煎得他血管都要干了,哪里還慢得下來,急迫的脫去兩人的衣服,丟到后座,把座椅往挪開,分開她的腿,令她跨坐在他腰間,傾身將她壓在方向盤上,便緩緩抵入。
剛開始的時候,還怕她痛,盡量忍著,盡量輕緩,但見安音沒有抗拒,反而手臂攀住他的肩膀,將他抱住,溫軟的女人身子貼過來,哪里還有定力,只差沒有蠻來了。
太久沒有做過,而他又完全沒了節制,幾乎令她窒息過去,安音頓時吃不消,就在這時,許久沒有反應的額角像有金魚尾巴輕輕掃過,一陣細癢。
蛇鰻!
安音心里‘咯噔’一下,手指摳著男人結實的后背,指甲差點掐進他的皮肉。
這三年,蛇鰻陷入沉睡,一動沒有動過,安靜到安音幾乎快忘了她的存在。
安音并不知道,在這瞬間吞噬了太多冰蠶,進入閉關修煉狀態的小嫩芽突然睜開了眼睛。
那一大堆的冰蠶,讓它脫胎換骨,現在的小嫩芽,已經可以幻化出人形的虛影,很小,圓圓滾滾的身子,就像頭上頂著兩片小葉子的人參娃娃。
不過仔細看的話,能看見嫩芽頂端的小花骨朵尖端已經露了一點妖嬈的紅。
雖然頭頂的刺玫花還沒有綻放,但現在的它已經不再懼怕蛇蟃,它早就想斗斗那條雌蟃,但那條雌蟃一直沉睡。
雌蟃沉睡以后,身體仿佛化在安音身體里一般,無跡可尋。
等了這么久,終于感覺到了雌蟃的氣息,可是那條雌蟃卻除了剛才動了一下,卻又完全沒有反應,不知道是沒醒,還是在刻意在隱藏身形。
秦戩三年禁欲,他體內的雄蟃也寡了三年,這時聞到雌蟃的味道,瘋了一般鬧騰,試圖喚起雌蟃的回應。
換成以前,雌蟃聞到雄蟃散發出來的雄性氣味,早就貪婪地纏了上去,但這時,卻無聲無息…
秦戩那方便再強,但終究是太久沒有做過,克制不住,沒有多長時間就繳了槍。
但他年輕,身體又好,雖然繳了槍,欲望卻沒有下去,一身汗漬的摟著女人嬌柔的身子,沒休息一下,甚至邊地方都不換,就開始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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