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為了不被暮世昌打昏,只能想辦法無休止地拉長‘前戲’,拖到藥性發作為止。
暮世昌已經起了疑心,安音不敢再搞別的小動作,裝作酒意上頭,一臉的春意蕩漾。
“你說喂我喝酒的,卻自己喝了,你得賠我。”
暮世昌看著安音裝出來的乖巧,被氣笑了。
然她越裝,他越覺得她有趣。
盯著安音,也就忘了去查身體的狀態。
安音被看得全身汗毛豎了起來,勉強擠了個笑,腦子卻飛快轉動,看有什么辦法能繼續拖延時間。
暮世昌眸子慢慢瞇窄,明知道安音現在安分的樣子是裝出來的,卻像有一只小手在心尖上撓,又酥又癢,渾身都酥了。
竟然有些舍不得揭穿她,想看她要裝到什么時候。
安音見暮世昌神色有異,心里一‘咯噔’,別是裝得過了,弄得太過曖昧,反而提前把火點燃了,不敢再亂說話。
僵持了一會兒,見暮世昌仍沒有被麻痹的感覺,有點沉不住氣。
萬一酥麻散對他沒用,她可就真的要被吃干抹凈了。
眼珠子慢慢轉了一圈,“我口渴。“
暮世昌雖然沒發現身體有什么異樣,但對那杯酒仍不能釋懷。
很想知道安音到底做了什么,見她要水,起身去冰箱拿了瓶水過來,試圖從安音的動作中看出蹊蹺。
安音等他背轉身,猛地一腳踹出。
暮世昌做夢也沒想到安音敢對他動手,而且安音的身手還快得出奇,冷不丁竟被她一腳踹中,往前一個蹌踉。
安音乘機跳起,翻滾下床,飛快地抓起擱在一邊的水果刀,鉆進床底。
只盼能撐到酥麻散起作用。
暮世昌身體只是往前撲了兩步,就重新站穩,轉過身見安音鉆進了床底,蹲下身,往床底一看,見安音把身子抱成小小一團,縮在床底最深處,氣憤中又有些好笑。
驀地覺得頭有些發昏,想到剛才喝的那杯酒,把滾落在一邊的酒杯撿起來,聞了聞,又聞不出什么。
重新往床底望去,“你給我下藥了?”
安音沖他做了個鬼臉,又攤了攤手,手上干干凈凈,表示什么也沒有。
保命的底牌當然不能告訴他。
暮世昌的頭越來越重,而且身體開始發麻,哪里相信安音什么也沒做。
暗暗著惱,明知道這丫頭古靈精怪,也處處設了防,卻還是不知不覺得著了她的道。
最氣人的是,還不知道自己是栽在哪里。
蹙了眉頭,狠狠瞪她,“出來。”
安音身子往里又縮了縮。
暮世昌伸手撈了一把,床太大,沒能抓到,爬進去,又太沒面子,暮世昌氣得臉黑,“你以為你躲在下面,我就拿你沒辦法?”
安音一聲不哼。
暮世昌不知從哪里找來一條鞭子,鞭子向床底卷來,準確無誤地卷住安音的腳踝。
安音心猛地一沉,難道最終躲不過去。
暮世昌用力一收鞭子,發現手臂開始發麻,有些不聽使喚,鞭子卷著安音腳踝,卻沒能把安音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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