詔言在暮淑蘭和秦玥來的時候,就走到了門口,聽見秦玥叫他,眼圈一燙,涌上一些淚意,從口袋里摸出一把東西,遞給秦玥。
有幾根漂亮的棒棒糖,還有幾個小玩具。
都不大,但都很別致。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帶在身上的。
秦玥立刻被那幾個小玩具吸引,拉著詔言去茶幾上玩去了。
暮淑蘭招呼著劉媽把東西拿進廚房,然后把安音趕了出來,自己挽起了袖子進了廚房。
安音問:“爸沒一起來?”
暮淑蘭:“他辦事去了,一會兒辦完事,自己過來。”
晚飯前,所有人都回來了,詔言這是第二次到容家,但這次才算是正式見過容老爺子。
詔言已經恢復了真身,不再用暮世良的名字,但他心目中,容貞就是他的妻子,所以見容老爺子的時候,叫了聲,“岳父。”
容老爺子看著詔言的本來面目,心情有點復雜,但最終拍了拍詔言的肩膀,算是認下了這個女婿。
不過,他頭痛的是,詔言恢復了真身,不再是暮世良的那張臉,這張臉是沒有身份的人。
其實這個問題,在場的所有人都想到了。
只不過,詔言剛剛恢復本來相貌,眾人擔心的都是詔言的身體問題,所以并沒有把這個問題擺出來。
這時,問題提出來了,眾人一起看向容老爺子,畢竟容老爺子是軍人,凡事都得行得正,假身份,靠關系上戶口等方法,沒有人敢在容老爺子面前提。
暮世霖知道詔言今天和容貞一起回容家,他不放心,早早的去暮瑾言公司等著,等暮瑾言下班,就和暮瑾言一起來了容家。
聽詔言的身份問題被挑了出來,正好應證了他擔心的事,遲疑了一下,對容老爺子道:“老爺子,我知道有些做法,可能在您看來不正當。當對我來說,他就是我哥。不管他是叫暮世良也好,詔言也好,都是我哥,我喊了二十幾年哥。”
容老爺子看向暮世霖,“所以呢?”
“就算把暮世良的名字改成詔言,也沒有關系。”無論是平凡人家,還是大戶人家,改名字都不是什么稀罕事,為改命格改名的人多的數不清。
“名字是可以改,但這張臉呢?”容老爺子看向詔言的臉,這張臉和暮世良半點相似之處都沒有。
暮世霖道:“新聞不是說了,我哥被暮世昌囚禁了二十幾年,折磨了二十幾年,被囚禁了二十幾年的人,面目全非,也是正常的…”
反正‘暮世良’被救出來以后,就沒有在媒體下露過面,就說毀了容,做了整容手術。
毀容的人,整不回以前的樣子,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整容前后完全不同相貌,也是可以的。
“說整容,誰信?”容老爺子皺眉。
如果詔言長得平凡些,隨便編個說辭,確實是行的通的,但他長得跟個妖孽似的。
暮世霖看向詔言,“這是我們的家事,我們信就好,別人信不信,有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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